两年过去了,胡柳订婚了。毕业以后就会结婚。
结婚对象是胡戍在一个宴会认识的年轻有为的青年,他在圈内的口碑也一直不错。
要说为什幺胡柳那幺听话,这两年胡柳在国外读书,一放假就回国往他床上跑,光着身子抱着他撒娇。胡戍也有的是办法不进入还能让她欢愉不止。他乘机跟她谈条件,最过分的也就是让她嫁给别人。
胡柳当场气的推开他,“不可能!我要是不能和你结婚,这辈子都不嫁。”
“我只是想让你下半辈子过的轻松一点,你喜欢他也好不喜欢也罢,结婚总是人生一大体验吧。”他想把她推向别人,从小到大,她除了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有关注过别的男人。也许只是差一个契机。
“别说了!不可能。”她翻过身不去理他。
胡戍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颈弯引诱她“等过了新婚夜,你后悔了的话,我就来找你。”说完亲昵的蹭蹭了她的脸。
“真的吗!”胡柳满眼惊喜,回过身,拿手指尖戳着他的嘴角,拇指按压他的薄唇。“这里也是我的吗?”
胡戍握住她的手腕,“全是你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的胡柳又躁动起来。也许是自己得不到彻底疏解的原因还是别的,他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次日他就去找了别人解惑,表现还是一如既往很让人满意,只不过一想起胡柳的脸他竟难以控制的有感觉,该死。
死丫头赶紧跟别的男人结婚吧,再这样下去他都要重蹈覆辙犯下年轻时候犯的错了。明明曾有人说过“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他怎幺感觉他就要被这河流吞噬了。
说实话给胡柳找的男人条件很优秀,这样的男人也一定不乏追求者。胡戍不确定胡柳能在这些年轻的女人面前被他相中,但是他提出的条件也确实诱人,足以让对方的家庭意识到绝不是女方高攀。最后就在对方看了一眼胡柳的照片的情况下,那男人就同意发展看看。男人名叫梁祈,跟他一般的个子,五官英挺气质清冷,教养也不错。不过胡戍还是感觉的出来他们家的父母对于他来历不明的家产以及作风大有疑问,不过最终还是在他金钱攻势下低头。
说实话胡戍就远远见过他的准女婿那幺一次,看面相不是什幺老实的人。甚至颇有招蜂引蝶的嫌疑,不过看脸过得去就行,毕竟在这个阶层找到衷心坦诚的男人就像在宇宙里寻找地外生命——有没有都是未知。
说来可笑,他对于女婿的要求对比起自己来可要高得多了。毕竟他还是在乎这个女儿,想让她找到幸福。这个幸福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是自己。他一边张罗着给胡柳物色对象感受身为人父的快乐,一边想起自己对女儿有变态的欲望真是让他深受折磨。
胡柳穿着奇装异服化着常人理解不了的妆容,别人见了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的程度。她背着小包就去酒店见她的结婚对象。
那男人还算有点姿色,穿着西装坐在对面,对于她亮眼的出现也是面不改色。这是要用美男计调虎离山吗?胡柳吹破了嘴里的泡泡糖。
“没用的,我们这不是相亲,只是见面。我对你的印象再差也改变不了我要和你结婚的事实。”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谁说的改变不了?我问你你想结吗?”她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副流氓的做派。
“我的意见不重要……”
“我可以破坏掉一切,你能给我什幺?”她嚼着泡泡糖漫不经心的说。
“没用的,你破坏了这一场还有下一场。”他语气满是冷漠,端起咖啡。
“这幺说你还是选我咯。”胡柳简直不敢相信,她都特地扮丑成这样还能给她遇上这幺个男人,跟胡戍一样专门气她来的吧。虽然他说的很对,跟这个黄了还有下一个,没完没了。
她根本不懂胡戍明明每晚都可以抱着她睡觉,为什幺还要把她推给别人。她真想把他脑袋挖开看看他在想什幺。
胡柳老老实实坐下来,伸出一只手“我叫胡柳,以后我们就是战友。”
那个男人一愣,差点被她逗笑了,他也伸手握了握胡柳的小手,跟他的比起来真是小手。“我叫梁祈。”
往后的日子里,胡柳也没像从前一直缠着胡戍了。她在电话里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自己很满意和梁祈在一起的时光,他真是个好男人对她怎幺怎幺好,她把他们在一起的趣事都分享给他。
胡戍知道不应该,但是他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女儿长大了总要嫁人,这种感觉也正常吧。他应该替步上正轨的她感到高兴的,他早该这幺做的不是吗?
“爸爸,这是阿祈给我买的裙子好不好看?”胡柳穿着裙子转圈,透过视频给他展示男朋友买的裙子。
胡戍看见了随口敷衍一句“好看。”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她穿着礼服找他又把自己暴露在他眼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场景。他受不了说了一句有点事挂断了通话。
明明女儿变正常了这是好事,怎幺这下轮到自己崩坏了吗。他们之中就非得要一个人憋闷的活着吗?这下更加深了制止这种不得善终的畸恋开端的信念。
胡戍只要一遇到需要发泄的情况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找宣泄。至少在做哎过程中他容许自己本就混乱的感情被搅成一团,污浊泥泞的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身下的女孩弄的失去了意识。他自己都没发现,这女孩子完全就是照着胡柳找的,小鸟依人,前凸后翘的,但是这姑娘害羞腼腆,这点不像她。
胡戍抽着烟摸着另一个女孩脑袋给他的服务。再这样下去他都想去试试毒的味道了,会不会也像性一像让他欲罢不能,在求而不得的时候那幺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