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888”包厢内,好戏的主角忘乎所以。
“腿再张开点。”
林子盛发出命令,他靠坐在皮质沙发,裤子敞着,露出阴茎,眼睛近乎痴迷地望着面前充血红透的穴口。
短发女生一丝不挂,她大剌地张开双腿,明晃晃地将流着水的小穴暴露在他眼下。
手指在两瓣丰满的肉唇间上下摩挲,中指顺着阴蒂滑到穴口,动作一顿,如丝缠绵的目光和林子盛对上,指头开始在那里画圈。听到命令,她嗯啊着动作,双腿近乎平行于桌边。
“自己插进去。”
她听话地伸出手指,缓缓插进泛滥处,接着,在林子盛愈加猩红的眼睛下,又加了一根手指,她模拟着性交缓慢抽送,穴口因为异物的进入,肉眼可见地被撑大。
“啊嗯~小雅要受不了了……”手中动作加快,苏雅的浪叫声放大,原本大敞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她看向沙发上表情沉沦却自守防线的男人,又加入一根手指,“小雅的小穴好像变大了,嗯啊……”
手撸的速度加快,林子盛仰面低吼,他欣赏自慰者高潮,内心的那道防线也在慢慢崩塌。手掌不算温柔地抓住她头发,前端吐着丝的龟头戳到她嘴边,啪啪拍了几下,“这幺想被操吗?”
双腿再次打开,泛滥水盈无声欢迎。苏雅握住他阴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唔小雅的小穴好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去。”
从洗手间到包厢,这个女人就一直在有意勾引他。林子盛自知不怀好意,他还是被动地接受这块儿软玉,拉着她在洗手间含了一次,也是那会儿被林修远看个正着。
手中的力道加重,苏雅的头发被扯,身子后仰,眼睛还媚着。林子盛不紧不慢问她:“刚才不是被男朋友操过吗?满足不了你吗?”
苏雅抓着他手臂,“唔小雅只想被你操。”
宽敞的包厢内还有间私密性极好的卧室,林子盛松开她头发,看了眼微动的门把手,“一个人可满足不了你。”
没给苏雅追问的机会,安静的包厢响起串脚步声。苏雅的后颈蓦地被一双手掌箍住,脸颊被按到冰凉的桌面,赤裸的身体仰躺倒下,她惊慌擡头。
男人的眼睛像是看一件物件,冰冷,没有怜悯。
胸前一痛,奶尖被男人粗鲁地捏了下,饱满握在手里,捏出一个形状。她感到一丝恐惧,内心又在男人近乎冷漠的眼神下升起兴奋,身体放松,完完整整地躺在了桌上,任凭他的命令。
*
去三楼的路上,林知微和胡秋宜路过二楼一间包厢,虚掩的门内,浓厚烟雾充斥整间房,桌上的钱一沓一沓地随意放着。和里面一道视线对上,吉他少年抱着钱的手一顿,外面的人显然不关心,视线转瞬即逝。
“你说我待会儿是不是得表现的无辜点?”胡秋宜跟在后面,第一回捉奸,尚不熟练,“可是我哭不出来怎幺办嘛。”
林知微:“有手吗?”
“绝。”多年的友谊让她一瞬秒懂,胡秋宜看了眼新做的美甲,倒是可惜了。
人一到三楼,几声高亢的叫声就飘进她们耳朵,林修远带的人守在门口,见林知微过来,自动让道。
“骚货!”
里面又传出动静,门口的人显然已经习惯,林知微皱了皱眉,彻底动怒,“给我砸。”
林修远点头示意,两名人高马大的黑衣男手拿铁锤,只听几声巨响,门把连带着密码锁直接被砸开,掉到地上,金字门牌号也应声落地。
“他妈的谁啊!”
肉棒还插在里面,林子盛被巨响吓得一抖,直接内射了进去,他扭头怒吼了一句。苏雅也被吓到,嘴巴呜呜着松开,吐出另一根肉棒,下意识爬下桌子,躲到了林子盛后面。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色身影冲进屋子,林子盛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林子盛你个王八蛋!”
一个耳光把林子盛弄得有点懵,他看向打他的人,瞬间清醒,再一擡头,门口的林知微用一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此刻他像个跳梁小丑,光着下半身,阴茎吐着精液,上面泛着油光。
“秋…秋宜?”
“林子盛,你还记得我们下个月要结婚的事吗?”
方才还说自己哭不出来,这句话讲完,竟然潸然泪下,胡秋宜的声音染上哭腔,楚楚可怜的妻子细声诘问着眼前偷情的丈夫。
林子盛慌乱地套上裤子,一门口的人都看见了,门打开的瞬间,他那根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他自知解释苍白,直接跪到了地上。脸上挂着个红巴掌,看得出下手很重。
“秋宜,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
胡秋宜怎幺都抹不掉刚才看见的那一幕,碰都不想碰他,一把甩开他的手,站到了林知微旁边,“这话你回头自己跟爸妈说吧。”
林知微朝后面伸手,保镖脱掉外套递给她。外套扔到赤身裸体的苏雅头上,目光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痕迹,
表情更加骇人的冷:“苏小姐不介意去楼上坐坐吧?”
话落,两个保镖直接将她架住,她张嘴尖叫,很快被一个手掌死死捂住,半拖着带出了包厢。
林子盛还跪在地上,装模作样扇自己耳光,林知微懒得看烂人忏悔,:“你也上去。”
包厢恢复安静,林知微看向沙发上慢条斯理整理衣服褶皱的男人,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像个局外人一样看这出闹剧。
“胡懋年,这戏好看吗?”
南城秘闻,胡市长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与原配生的儿子,一个是外面养的私生子。私生子常年被养在国外,一直到胡市长的原配去世,小儿子坠山,作为唯一继承人的私生子才被正式接回胡家。
但南城皆知,胡市长有且只有一个儿子,叫胡懋年。
按辈分,林知微应当称眼前这个男人一声“表哥”的,但他是个疯子,今夜这戏唱到这里,林知微被气的够呛。
林家就是再不济也没有让他人看笑话的时候。
胡懋年笑着起身,对着林知微的冷脸来了一个贴面礼,“才一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
林知微推开他,“你倒是没变,还是个烂人。”
什幺都不缺的人,唯独喜欢别人的女人。在国外搞完,回了南城也玩,就是不知道林子盛哪根弦搭错,跑去胡懋年身边混,还跟着一起犯浑。
胡懋年半点不恼,目光越过林知微,眼里充满猎奇,“这位是?”
胡秋宜没见过胡懋年,听着两人的对话,只猜到对方是胡家人,半点没有联系上南城圈子里的风云人物。
她慢半拍开口,“胡秋宜。”
胡懋年:“啊,子盛的妻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胡秋宜感觉对方说完这句话,目光更加灼热,眼睛里隐隐有种狂热和兴奋。
林知微挡住他的视线,说话依旧不客气,“胡懋年,过了。”
对方轻笑,目光半点不移胡秋宜,“抱歉。”
胡秋宜不是没经过人事半点未涉世的小女生,她在他目光中窥得了欲望,对自己的欲望。
林修远也在,他知道林知微的耐心告罄,已经乏于应付。
林修远:“懋年哥,楼里新到了几瓶酒,去喝几杯?”
胡懋年挑眉,跟着林修远出去,眼睛擦过胡秋宜,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蛇,幽幽标记了一个所有物。
三楼这边和楼下贯通,砸门闹出的动静不可能没人听见。隔壁几个包厢冒出几个脑袋,又被门口的黑衣男子隔绝视线。
人多嘴杂,这也是林知微让他们去五楼的原因。
五楼开放与否全凭老板一句话,是觥筹交错的名利场,也会是血雨腥风的竞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