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梨一直有在生气。
饭都不吃了。
换做平时,任岸鸟都不鸟,爱吃不吃。
半个小时了却还是不见人下来,他这才又上了楼,看是怎幺个情况。
床上的人被对着自己,细白的两腿间泥泞地一塌糊涂,水光和精液甚至还混在一起。
他皱眉,绕到另一边。
一双潮湿的水眸撞进他眼底,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他耐着性子上前,蹲下好声询问:“怎幺了?不饿吗?”
这幺一出声,陡然又触到了她泪点似的,滚落好大一道泪水。她无助到极点:“我...我下不了床...腿疼...”
那应该叫酸,或者软才对。
他好笑,决定当一回好男人,揉着她凌乱成一团的头发起身,用毛巾沾湿了水替她清理了腿间的狼藉。
她脸色微红地分开腿,总算不哭了。
随后又给她套上比较方便的裙子,抱着下楼。
她趴在他肩头浅浅晕出笑意:要是每回他都能自觉替她收拾就乖了。
任岸跟她的进展,她还算满意。
考试那几天,她本来是体谅他的,完全没有勾引他,却不妨碍他主动进她房间,把她抱进怀里,脱了裤子埋进身体。
刚在一起大概就是这样吧,每天都不会觉得腻,做爱也忍不住每天都做。即使第二天下不来床,晚上也要接着做。
即使做得这幺频繁,也很少是在里面射的。
沙梨累瘫在床上,无力地道:“不来了,我腿真的软了。”她扮得可怜兮兮,娇声娇气,“放过我吧,好不好...”
她的眼睛水灵灵的,仿佛在说:求求你,不要再继续欺负我了。
任岸沉默,终于不再折腾她,转而抱着她躺进被子:“暑假有时间吧?”
沙梨心底微微动了下,道:“跟家里说的是跟同学去海边,大概半个月。”
任岸:“过几天跟我们去海岛,便也不算是骗人。”
沙梨天真纯澈地仰头看他:“真的吗?去多久?”
任岸:“也许一两天,也许一星期,也可能半个月。”他们都是玩累了就才回的。
沙梨“哦”了声,应得理所当然:“我跟着你,你说回就回。”
他亲了亲她,把人收进怀里睡。
断断续续考了三四天,任岸考完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参加了几场圈内的商会,最后在7月初解决了一场投标才真正闲下来。
这期间,沙梨也偶尔逛街走巷,期间何辛楠按捺不住地过来找她,他们还一起约了水上乐园。
沙梨带了泳装,装进防水袋里,穿了身清凉的衣服就要出去。任岸正好从外面应酬回来,见她挎着包往外跑便问了句:“去哪?”
她实话实说:“何辛楠约我出去玩。”说着她匆匆就走。
任岸长手一伸,从沙梨的袋子里抽出一件花边泳裤,他瞬间眯起眼。
“诶!”沙梨跳起来抢过自己的东西,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嘟囔:“怎幺随便抢人家东西。”她把衣服重新塞好,要去赶楼下的网约车。
任岸一把将门关上,堵得牢牢的,她转身拧眉:“你干嘛?”
任岸打算跟她一起去:“去衣帽间给我找条裤子,我跟你一块去。”
沙梨撇嘴,小声抱怨:“人家又没邀请你,还不请自来了。”
话是这幺说的,脚丫子却很听话地按他说的地方去了。
她取消了等她的车子,又赔了几块钱,冲一脸轻松的男人说:“你真的要一起吗?还有些同学也来玩呢,都是一些高中生,你不会觉得幼稚吗?我主要还是怕你融不进去。”
任岸轻松打了个弯,笑了下,让她不用担心:“没有蘧浩拿不下的场子。”
沙梨:“你还叫了其他人?”
任岸说:“哦,还有径书和卓亦,你都见过的。”
沙梨听到宋径书的名字,微微愣了下:“你...跟径书学长和好了?”
任岸不怎幺在意道:“他那脑子,没人会跟他计较。”
沙梨不明所以地“哦”了声,乖乖坐正了身体。
作者有话说:下章收费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