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睡得迷迷糊糊听见电话铃声,顺着声源摸到手机,半睁开眼点开接听,手机放到耳边又安稳地闭上眼睛。
“302,不是要修水管幺,怎幺不在家,敲门都没人应。”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不太客气。我才想起,昨天加班到半夜才到家,洗完澡发现花洒关不上,只能先关掉水阀,打电话给物业报修,约了今天上午维修。
“在家在家,马上就来”,我迅速清醒过来,起床跑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工装的中年男人,满脸不耐烦。我半眯着眼睛道歉“不好意思啊,刚在睡觉”,男人冷淡地点了点头,拎起脚边的工具箱走进门来,眼睛从我身上扫到房子里,环视一圈。“哪儿有问题?”
“浴室,花洒关不上了”,我一边说一边引着他往里走,“我把阀门给关了,你看……”蹲着身扭开阀门,水花瞬间从头顶洒落。躲避不及,只能尖叫着往后退,正好撞到男人腿上,像是撞上了一堵墙,上半身反弹回来,跪倒在他脚边。
他没有伸手扶我的打算,居高临下的眼神直直看向我胸前,我低头才想起自己还穿着睡裙,白色的布料沾水黏上肌肤,不但胸部的形状清晰,乳头的颜色也透出来。
我羞恼地瞪他一眼,撑地站起来,手挡在胸前侧身往外走。男人明明已经挪开视线往里走了,错身时又看了我一眼,高大的身形近距离需要仰视,极具压迫感,加上肆无忌惮的眼神,直接把我定在原地。下身紧张地缩了一下,想怼的话就堵在了嗓子眼,憋着的那口气也散了。
看他三两下关闭水阀,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打开工具箱,我悻悻地转身去卧室换衣服。内裤脱下来时,勾出透明的水液,空虚感一层一层地涌上来。我擡手揉了揉残留水痕的乳肉,粉色的乳尖立起来顶在手心,越是用力地揉掐,下腹反而越是空泛,夹着腿磨蹭,想要……眼前浮现男人的样子,工装严实硬挺,唯有扎起的袖口下露出一截深色的小臂,紧实的肌肉上浮起青筋,与我的柔软截然不同,不知道摸起来是什幺感觉。念头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我捡起半湿的睡裙重新穿上,坐到客厅沙发玩手机,心不在焉地一个一个打开应用,再挨个关闭,时不时看向浴室的方向。
忐忑的等待中时间被拉长,冲动的勇气即将被焦灼耗尽,正打退堂鼓时,男人的声音从浴室传入空旷的客厅:“好了,换了一个水龙头。”脚步声近,我条件反射地站起身。男人的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近乎半透的胸口,如有实质。我瑟缩了下,感觉下身又有水流出来。微微擡眼看见他眼里戏谑的笑,我松了口气,索性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视线。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男人放下工具箱,径直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形,侵略的眼神,正在缩短的距离……我咬住下唇后知后觉出些微紧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到沙发边缘,身形不稳地跌坐下去。仰脸看着男人停在我的身前,很近,近到右腿就立在我的双膝之间,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姿态,他却不动了。
我试探着摸上他的右手,掌心和指腹有硬茧,粗糙而坚硬。张开右手从手背插入他骨节分明的五指间,带着这只比我大一倍的手掌按在左胸,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烧灼般的刺激,密密实实地,仿佛能穿透衣服、血肉、胸骨握住心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宣泄这种快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无意义音节。
不够,这样还不够,是不是湿薄的布料阻拦我获得更多?我拉起他的手从领口往下塞,温热干燥的掌心握住小巧的左乳,离心脏更近了。低着头看见黑白分明两种颜色紧贴,是坚硬和柔软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身体里无端生出一个巨大的空洞,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的叫嚣。把脸贴到深色的手臂上,喘息着含住鼓起的肌肉,舔舐浮起的青筋,这样是不是就能填补身体里的一部分空洞?
乳肉被挤得发疼,顶端的硬肉像是要被从软肉分离开来,对快感的追逐麻痹了痛觉,用力,更用力,喘息声和下身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身体绷到极限后,彻底松懈下来,我瘫软在沙发上,身下一片濡湿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