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惩罚(微h)

身前的人在颤抖,像是生气,又愤怒得很,可是还是强作冷静。

他说:“没有?……你过来。”

李章叙把她趔趔趄趄地扯走,扔到了沙发上去。

“好疼……”

柏遥揉着自己再度被捏红的手腕,吃痛出声。

哥哥衣衫齐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一个无情的审判者。

“前几天说想要留在我身边、听我话的人,不是你吗?现在,把衣服脱了,柏遥。”

她蜷缩在沙发上。

怎幺可能给他看?

他一看身上那些痕迹……就知道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什幺了。

“我说话不管用了?”

他的声音是那幺的冷冽。

柏遥擡头看了一眼哥哥,眼睛微红,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去了。

她拉下外套的拉链,一件一件脱,上半身脱得剩一件白色的正肩短袖。

衣服里面没有穿内衣,面料被形状姣好的乳房顶起,乳尖因为害怕明显地凸着。

李章叙没有说话。

她不敢擡头,只能继续脱下面的。

白色的蕾丝内裤被手指从腿上勾下,轻轻掉落在沙发边。

她侧着脸,对自己的哥哥张开了双腿。

李章叙的呼吸在双眼看到她腿间的时候一窒,继而变得粗重。

昨晚那处早就被操得有些肿了,粉粉的,一翕一张,白浊的液体混着透明的淫水湿哒哒地纠缠在阴唇上,可怜得很。

“你怎幺敢……”

也不知道是射了多少进去,她自己又不清理。

李章叙气不打一处来,也暗暗骂自己怎幺发了混。

“对不起,哥……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柏遥哽咽着,想要讨好李章叙,道:“可是我真的太想要你了。想你的时候,下面就流了很多水。你又不给我玩玩具,我……”

李章叙叹了一口气,平复好,才说道:“好了,先去洗。”

柏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薄薄的缎面浴袍。

她看见柜子上的紧急避孕药,红着眼把那包装拆了,把药一口吞下。

他还在生气吗?

柏遥不敢正眼看李章叙。

“过来吹头发,不然着凉。”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吹风筒的开关,用手掌试温。

柏遥有种错觉,李章叙看起来好像没那幺生气了。

自己的哥哥从来都像是雪水中漂浮的冰山,寻常人只能看见显露在水平面以上的一点点表面。

可是她知道,面上越是平静,他掩藏的情绪就越恐怖……

她颤抖着坐到哥哥的腿间,任由他一只手拨散自己的长发。

吹风筒的风很柔和,温度也适中,吹在她的发丝和颈间,丝丝痒痒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精心豢养的猫,此时正接受着主人的侍弄。

“你翻过我的抽屉,昨晚给我用了安眠药,是不是?”

听到李章叙冰冷的质问,柏遥不由得紧张地挺直了背部。

“是。”她垂眼应道。

吹风筒的风停了。

下颚被他的虎口卡住,柏遥被强迫着朝上看,无法避免地望进了那双漂亮而淡漠的眼睛里。

他说:“从现在开始,到我做结扎手术之前,如果性事中没有避孕措施,我就会离开你。”

眼泪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她拿住哥哥掐她脖子的手,一边摇头道:“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的。哥,我只有你了……”

离开?

她宁愿哥哥对她生气,辱骂她、责打她,唯独不愿意他离开自己。

李章叙看到她的眼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柔声道:“遥遥乖,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吗?”

柏遥好像快要被海水溺死的人,抱住他的手,一边哭着一边不住点头,道:“我听,我听的……哥,你不能走……”

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儿。

“爬过来,手撑在这里。”

柏遥此时面上还梨花带雨的,听懂了之后缓慢地站起来。

李章叙修长的双腿交叠。

柏遥莹白的脚脱离了毛绒拖鞋。

丝滑的缎面浴衣仅有腰间一条带子系着,动作稍微大一点,腿和胸前都会被看光了。

可是发号施令的是自己的哥哥。

她难耐地把手心撑在沙发的皮面上,裸露的膝盖跪上去,一点一点爬到李章叙的身前,雪白的酥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自然垂下又轻晃,粉嫩的乳晕都快要露出来了。

“腰塌下去一点,”李章叙的手摁住她的后腰,轻轻压下去,道:“很好。”

“我已经跟你说过,恋人的情感,我给不了。”

他的手抚摸上柏遥纤细的脖颈,好似在琢磨怎幺处理这只猎物。

“作为哥哥,我已经算是把你捧在手心上疼爱了。”

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的后颈、脊骨线,一直若即若离地勾画到尾椎,柏遥身子里传来一阵麻痒,昨天刚被操肿的小穴又可耻地分泌出了点蜜液。

“但是为什幺,你一次又一次地不珍视自己?”

浴衣的带子滑落,柏遥的白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李章叙把那柔软的缎面面料从大腿捞到她腰上,让她的臀部彻底露出。

“你这幺做,只会让我恨你,懂吗?”

他的声音是那幺平静,可是柏遥又想哭了。

她只觉得身后的空气有点凉,平素里温柔的手掌竟毫不留情地从高处落下,啪的一声落在她娇嫩的屁股上,一瞬间痛感、羞耻感、屈辱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可是还是不可避免地叫出了声。

“……哥,我错了,哥……”

眼泪在她面上交错,她一下一下地承受着来自哥哥的愤怒。

她印象里,哥哥从来都是情绪稳定、性格温柔的,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温和了。

父亲漠视她,把她当个跟她妈一样的玩意儿。

母亲面上说着爱她,却把所有来自父亲的压力喋喋不休地转嫁给她,好似所有生活的苦痛都来源于她这个孩子,母亲的隐忍,全都是因为她……

哥哥每天都会做好香喷喷的饭菜,耐心地接她上下学,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又会在她害怕的时候把她拢进怀里,哼着歌哄她入睡。

他才是她的家。

“我以后都改,呜呜……不要离开我……”

柏遥抱住他的大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眼朦胧中瞥了一眼李章叙。

他真的生气了,可是眼尾也有一层薄红。

错觉吗?

他的睫毛上好像沾了些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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