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杂物间(微H)

夏棠一鼓作气把人拽进杂物间。

关上门,没有窗户的房间变得一片黑,她摸到开关打开。

屋子里堆着暂时没用的书架和课桌椅,学生经常把用不上的书往这里丢,空气里有一股陈旧的纸张和洗涤剂混合的气味。

陆霄和她站得相当之近。夏棠转过头时,鼻尖正挨着他胸口。

他今天穿着黑色制服外套,是她曾经洗过的那一件,在不甚明显的地方有一处小小开线,足够近的距离下才能看见。

她被挤得背靠门板,好像那种影视剧里被逼进角落走投无路的受害者。   顺着制服衣扣向上看,越过白色衬衫翻折的衣领,到他的喉结,下颌,然后是脸。

陆霄低着头颅,纤长的眼睫下敛,阴影下目光阴暝,仿佛在兴师问罪。

为什幺兴师问罪?就因为她扶了班上的男同学?

夏棠擡手去碰他的睫毛,被握住了手掌。

陆霄绷起唇线,低头看她一会儿,开口说:“让开。”

“你要去干什幺?”

“去让他退学。”大少爷垂着眼睛看她,说得又寻常又理所当然。

任性到了极点。

为了班长的生命健康,她要是让开就完蛋了。

“哪有你这样的。”夏棠都想抓住他的脑袋摇一摇,“这里可是学校,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你还答应过我不在学校里动手的。”

陆霄笑一声,像是嘲笑她连这种浅显的漏洞都没有想到。

他无所谓地说:“谁说一定要在学校里动手?”

“你就不能稍微冷静点吗?怎幺除了暴力就想不到别的办法?”夏棠背靠着门,瞪他,“再说,人家怎幺招惹你了?”

“他碰了你。”陆霄凝视她的眼睛。

“就为这个?”夏棠理直气壮地看回去,“你没看见人家腿受伤了吗?”

陆霄脸上的线条绷得越发坚硬,这个理由显然不够。夏棠叹气,扯着他的制服外套,踮起脚吻他。

这家伙脾气又坏又不好搞。

唯独接吻从来不会拒绝。

唇贴上嘴唇,她所拥有的空间更狭窄,窄到耳边最清晰的声响变成对方的呼吸声。

陆霄低头躬身将她压在门上,木质门板包了一层铁皮,靠上去的触感冷冰冰,透过衬衣紧贴脊背,夏棠的右手仍被他握在手里,视野骤然狭窄。

他另一只手撑在她侧,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略带蛮横地探进来,汲取体液,汲取空气,搅弄得舌根发痒,舌尖相抵在一起。

细碎的、汨汨的水声响起。

夏棠被亲吻得背不断往门上靠,抓住他的胳膊,泛白的手指将黑色制服衣袖抓得发皱,舌头被迫湿漉漉地交缠在一块。

比肺活量她从来没赢过,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只能努力踮起脚尖仰起头颅汲取空气。

屋子里的气味陈旧微潮,所有被她吸进肺里的空气都盈满面前人的气味,新鲜、滚烫像刚在阳光下晒过。

原本在她腰侧的手伸进裙摆,膝盖一凉,干燥修长的手指触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向上,战栗的痒意从他的指尖蔓延到脊柱。

这只手在车上刚用消毒洗手液洗过,指腹残留着茉莉花的香气。

夏棠不由得肩膀发颤,后脑勺抵在门上,缺氧的大脑稍微寻到一点清明。

这可是在学校。

她穿着校服,脚下踏着瓷砖地板,空气里有经年累月的陈旧气味。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踩着这块地板来来往往。

她从唇缝里溢出低低的哼声,用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推他,没推动,手腕还被一并握住。

陆霄弯腰吻得更深,舌头更多地探入齿间,手指攀着肌肤向上,隔着布料按在温热绵软的腿心。

门的背后就是教学楼的走廊,夏棠的手指扯住他的衣袖,揪得很紧。

她不知道她拒绝的声音很像狐狸撒娇。

他有一个朋友养过,那种橘红色的,会用爪子挠人的狐狸。

他低头尝她唇间的味道,带着青红色水果似的甜味。

夏棠的裙摆被撩起来,大腿皮肤暴露在外,泛起一丝凉意,但胸口却很热,细汗从脖子上冒出来,脚不稳地踮着,呼吸凌乱。

她在中途喘了一口气,压在身前的禁锢松开时她差点跌倒,仰起脑袋瞪人,被吻得嘴唇红肿,胸膛起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又被陆霄咬住唇瓣。

鼻息交错,把自己的气息灌进她的肺里。

是她先挑起的这个吻。

这次一个吻才打发不了他。

陆霄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横亘在大腿间,手掌宽大,整个罩住腿心,隔着布料揉弄她的阴阜。

裙摆被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从下摆灌进的空气冷然地袭上皮肤。

指骨坚硬,按上包裹在布料底下白软的鼓丘,陷进最可口的肉里。

夏棠的身体随之抖一下,手腕不安地转动,但两只手都被握住,小腿紧绷得发颤,心脏时刻悬在半空中,溺水者一样呼吸不畅。

腿心处的肉绵软敏感,根本经不起一点碰触,酥麻发痒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递到脊柱,身体触电一样不受控地发抖。

濡湿渗过布料,带出一点点潮湿的气味,沾染上他干净的手指。

他越发重地按下去,揉她湿滑的阴唇,揉开布料上的水痕。阴蒂立起来,隔着布料凸显形状,被揉得一缩一缩抖动。

夏棠被他握住手腕,使劲挣扎扭动,这点微小的动静反而叫人贴得更近,陆霄向前倾,颀长的影子把她整个人盖住。

他松开了她的嘴唇,但是仍低头,将她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夏棠全身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绷得紧,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声发出来,只能被布料的粗粝磨得低低地喘,手指蜷得指节发白。

她越用指甲掐他的手腕,陷在肉缝的手指碾磨得越重,就着穴口泌出的湿滑一下下碾过肿胀的肉核,最敏感的芽冒出来,每被碰触一次就让她一直颤到小腿肚。

尾椎骨被弄得发软。

想看她失控,这或许也是一种恶趣味。

当他的手指就要拨开内裤贴上去时,夏棠总算伸手抓住他胸口的衬衫,压低声音说:“……你够了,这是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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