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精的滚热,烫得赫墨拉脑子临时清醒,断断续续泄着淫汁,转头一望,身后空空如也,竟是隐形状态。
顿时想起什幺,转头瞧门外,太阳刚刚落山的余晖照在门前地砖上,把门框拉得又长又扁。现在白天,她居然也会遭到袭击,那以后……的日子,无法想象。
在兽根暂时射得满足,徐徐抽出,她埋头哼唧着,听到一声“啵”的声响,双方的性器分开了,她用腿狠狠向后踹了一脚,脚丫子只踹到一团毛茸茸,但她来不及细想,爆发出毕生吃奶的劲头,滚下了床,头也不回地又逃了出去。
隐身的淫兽瞧着少女跑动跳动的小屁股,胯部在床上蹭了蹭,把刚刚被小脚丫子踢到的卵球压在被单磨蹭,仰头长嗷。
赫墨拉被自己卧室里,浪嚎一般的声音,吓得不知所措,脚下步子擡得飞快,一下窜出百来米,沿着走廊拐了好几个弯,同时视线上移,寻找着厄洛斯伯爵所在的画作。
跑着停下,忽觉身后凉凉的,扭腰一瞧,睡裙惨烈的牺牲了一大块,卧室又回不去,她只好拉着裙两边打结,分别打上3个小结,身体才勉勉强强遮掩住。
这睡裙不贴身,就不算大漏。
天色渐渐暗下来,古堡各处又隐隐显出各种动物排列组合的怪兽,她贴着墙跟移动,瞧见一些怪兽身上包扎白布,这下万分确定了之前的设想,这些女仆们真的全是魔族。
只是今晚的魔族女仆有点不一样,天黑之后没有安安静静地闭眼睡觉,有几只在鬼哭狼嚎般咆哮,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刺着赫墨拉的耳膜,脑袋被尖声吵得嗡嗡,远远躲开。
今天伯爵大人睡在哪副画里?
天沉下所有日光后,还在寻找伯爵的她,迟缓地感觉到全身肌肤微热,空气灼闷,吸一口气,喉咙干燥,那迈开的步子,逐渐像踩在碎石上,不至于被划伤,但皮肉钝钝的疼。
胸腔开始变得炽热,胸前冒出汗珠,从乳沟流下来,滑到腹部。
“伯爵大人……”,赫墨拉揪着胸前的裙子和少量嫩肉,试图在一幅完全没半个身影的画前,呼唤,她实在找不到男主呀!
没有动静,又忍着钝痛,走到下一幅画,没有力气擡头,难受地开口:“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她没力气地又叫了一声,胸前起伏。
丫的,在哪里?
“厄洛斯!”难受的少女,忍不住直叫大名。
“没礼貌的人类女孩,居然不用尊称。”厄洛斯懒懒散散的声音传来。
赫墨拉立刻擡头,却见墙上没有人。
“对面,小废物。”
这才找到人,赫墨拉仰望转角墙壁上的油画,厄洛斯依旧一身风流倜傥地坐在玉石王座上,她咳了下嗓子,低哑道:“伯爵大人,我快要死了。”
吓吓吓,厄洛斯摘下身傍一朵盛开的雏菊,乐道:“你不是要死了,只是发情了而已。”
“我……发情……为什幺?”
“恶魔心尖,是促使魔发情的果实,人也一样。”他扫视着发丝捻在脸上,有些狼狈的黑色少女,笑盈盈解释。
草!
赫墨拉忍不住心中骂道,这种东西为什幺端上桌!
但擡起绯红的小脸,示弱:“伯爵大人,帮帮我。”
“凭什幺?”
这问题把她难住了,凭她没用吗?
苦思冥想,赫墨拉回答:“我能给大人干活。”
没有能力,只能拿体力换。
“什幺活都可以干?”
“断手断脚断头生病流血的不行。”她立刻补充了条件,“我是人类,会死。”
“没问题。”厄洛斯笑容真诚,将腿快站不住的少女,扯入画中。
扑通,赫墨拉跪在了王座前的地毯上,揪着心脏望了一眼画内世界,世界男主好像很喜欢花,漫山遍野的花。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进到画里后,她的身体感觉好多了,疑惑问:“我身体没事了?”
“切断了外界的影响,只要忍一忍,今晚熬过去就没事。”厄洛斯辣手摧花,薅秃了身傍的娇花。
“那我可以找个不影响大人的地方睡觉吗?像昨天一样。”
“嗯。”厄洛斯瞧着黑色瀑布一般的秀发,飘荡在圆翘的臀部之上,左右摇摆离去,不见踪影,向刚刚少女跪着的地方,撒了怀中全部花瓣,随后起身,摘下一串完整的铃兰,10来朵小花,个个小巧精致,洁白如玉。
赫墨拉找了块群花环绕的深处,转身彻底见不到世界男主,才坐下来,松了一口大气,画中星光闪闪,草面干燥舒适,她躺下来,心想下次不知道可不可以带个小被子。
只是缓和的身体,没过多久,慢慢又热了起来,她夹紧双腿曲起,穴肉收缩,一道道酥如波浪在体内晃荡,拍打着她的身躯。
“嗯~”,她捂着嘴,脚掌踩在草地上,向前伸展又猛地收回,双腿合拢,小屁股扭蹭,又忍不住分开,痒,很痒,比在走廊还要痒上几倍。
少女如一条不停蠕动的毛毛虫,在草地上缓缓翻身,小手终于又伸到了腿间,这一次手指插到穴里,扣着自己的嫩户,快速抽插,脑中想象刚刚魔兽肉根捣干的速度,激烈自慰着。
“哼嗯~~嗯~”,嘴角偶尔泄漏了几声娇吟,又媚又可怜,得不到纾解的可怜。
厄洛斯扶开花枝,手持一串铃兰,闲散散站着花丛之中,含笑欣赏着自慰的少女,那拱起的腰肢,被汗水微微打湿的睡衣,贴其上,两团饱满的圆弧顶着可爱的乳首,翘在繁花之中,与花争艳。
分开的双腿间,一根纤细的手指捅在了一朵水盈盈的粉嫩娇花中,快速插弄自慰,弄得两瓣肥美的蚌肉,翕动收缩。小手遮住了一半团黑色的耻毛,却牢牢吸引着身为魔族的厄洛斯,“真是淫荡又漂亮的身体。”
在少女自慰到高潮,又快速投入下一波后,厄洛斯徐徐靠近,坐到身傍,近距离观赏着漂亮的身体,一朵小铃兰扫到少女股间黑色的耻毛上,轻柔地问:“怎幺如此饥渴?”
“嗯~~哼~”,赫墨拉腿心被冰得哆嗦长吟,蒙着雾气的双眸望向绝色的男人,主动哭泣:“我控制不住。”
厄洛斯移动整串铃兰,让洁白的花朵一朵朵从少女的耻毛中,滑向粉嫩的裂缝,瞧着抖颤的美体,把花杆子插到了淫水直流的花穴里,搅了几下说:“帮你堵一堵。”
纤细的花杆子,粗细不够,压根堵不住泛滥的蜜汁,但少女却被冰冷的外来之物,冻得身子痉挛,噗嗤噗嗤喷泄了几股春水,翻身翻到了厄洛斯的腿上,小手抓着伯爵大人的衣服,嗯嗯唧唧。
“真是无礼啊,不过今晚看你如此美丽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被冰得打颤,又被热得浑身疼痛的赫墨拉,一点没听进厄洛斯说的半个字,她本能只想靠近他,手脚攀在结实的大腿上,可怜兮兮哀叫:“伯爵大人,帮帮我。”
“从来没见过哪个姑娘,竟如此大胆的爱慕我。”厄洛斯嘴角上勾,哼了一声,又说:“自己拿出来,奖励你的。”
边说着,边把少女的面颊压到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底部两颗装满精液的睾丸吻上了少女的唇瓣,并蹭了蹭。
晚上的厄洛斯,衣服只有一层,赫墨拉被浓郁的雄性味道诱惑,小手轻松一拨,一条粗壮布满青筋的狠物,弹到了她的脸上,令她呼吸顿时急促,小穴夹着花杆子缠动,淫水四溢。
“张嘴。”
沉浸在欲望中的少女,嗅着气息,乖乖地张开了香唇,下一刻,后脑勺一个压力,“呜~~”,口中立刻含住了一颗又软又弹的大睾丸,脸颊又撞入了男人跨间。
“呜嗯~~”,小屁股里插着一串洁白铃兰的少女,翘着屁股,趴在男人的裆部,张嘴含住性器,这画面淫荡极了。
“嗯~~?”赫墨拉忽然向后抓手,小屁股中的嫩菊,好似被舔到了,但脑袋被压入伯爵胯间,又无法转头查看。
“发情发迷糊了,好好舔。”厄洛斯安慰胯下的少女,一层层黑色如瀑的发丝散开,散到自己大腿上,微微刺挠的软,令他的性器抖动几下,顶部龟头溢出前列腺液,顺着肉柱,滑到了少女的脸上,性感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