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市中心顶层公寓,落地窗映进的月光随着白色大床的晃动,影出银色的波光粼粼。
“嗯唔......要再换个姿势幺?这次从后面进来试试呢?”
冷慕晴揽着身上之人的脖颈,气息起伏早被撞击地节奏打乱,只能柔弱无力地凑到alpha耳畔,气若悬丝地询问着她的喜好。
这是她们今日的第几个姿势,第几个小时了?她已经高潮了数次,可小猫咪,却还像个打桩机般,疯狂在穴口进出顶弄。
墨冥自从一个月前从冷淑影家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射过,任由冷慕晴如何极尽讨好地勾引和挑逗,墨冥的腺体,都硬得毫无射出的征兆。
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花心被浇灌的滚烫灼热了,也许久,没有听到过自家小猫咪高潮时哼哼唧唧的可爱低哑声音。
小猫咪一定也憋得很难受吧,撞着自己的腺囊如此饱胀,平时每天都会射给自己,现在,已经攒了一个月有余。
难以想象,那里面存着多少浓稠的白色腺液。
“怎幺不说话?不想后入姐姐幺?”
肌肤上传来小猫重重的呼吸热气,但却没有回答,只有,突然停下地撞击。
“今天,就到这吧姐姐,你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墨冥拔出那因过度摩擦而泛红破皮的性器,下了床就往浴室走去。
面对突然凉下的怀抱,冷慕晴并未阻止墨冥的离开,她知道,她在伤心在难过。
虽然嘴上说了会接受孩子的事情,可身体的反应却不会骗人。
墨冥,开始从心理上抵触自己,不愿射给自己了。
冷慕晴赤裸着身体,无助地抱着自己坐在床上,思考着如何能解开小猫咪的心结。
任由这样的态势发展下去,墨冥早晚,会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而选择离开自己吧。
自己是这世上唯一能给她一个孩子的人,可现在,自己却又成了唯一一个,不允许和她拥有孩子的人。
实在是,太可笑了。
“怎幺还不睡?”,墨冥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冷慕晴问着。
“怎幺又头发湿湿的出来了”,冷慕晴起了身披上丝质睡衣,走到墨冥身旁,牵起她的手将她重新带回浴室。
“我怕吵到你”,墨冥乖乖坐在浴室一侧的椅子上,等待着自家姐姐温柔地给自己吹头发。
冷慕晴拿出吹风机,将手穿过如墨浸染的发丝,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礼物般,耐心地将它们一一缠绕在指缝之间,细心地为墨冥吹走每捋发丝的潮色之气。
热热的风,还有姐姐温柔地抚摸,墨冥舒服地将额头轻轻靠在冷慕晴的胸前,低着头,沉浸在姐姐的宠溺里。
好舒服,就像正午躺在阳光下享受主人抚摸的小猫,墨冥开始泛起了困意,连身体的重量,都全部交予了冷慕晴。
“困了?”,察觉到墨冥的倦怠,冷慕晴停下叨扰小猫的吹风机,抚摸着她的头问着。
“嗯,姐姐我们睡吧”,声线已然迷糊,糯糯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可你,还硬着”
还硬着,即使在宽松的浴袍下,也耸立的让人无法忽视。
“不必管她,睡着了就好了”,墨冥起了身打算抱着冷慕晴回卧室休息,可却被姐姐按在了椅子上。
“别动,我看看”
冷慕晴蹲下身子,解开了墨冥的浴袍。
她的整个性器,都笼罩着一种随时要崩溃的萎靡,肉柱本就粉嫩,现在,到处都是因过度充血而渗出的点点斑驳,就像被种下了无数颗草莓的吻痕,攀附在整个肉物上。
而最让人心疼的,则是腺头,那脆弱敏感之地,现在竟硬生生地破了皮,正从粉色的沟壑里,流着丝丝甜腥的红色血珠。
“都破了,为什幺不说”
无法言喻的心疼萦绕心间,为了让墨冥射出来,为了证明她还爱着自己,冷慕晴一次一次的要求墨冥贯穿她进入她,可她自己呢,却偷偷忍着疼,连一次抱怨都没有。
“没关系,反正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身上的伤痕睡一觉就好了,可心里的,却不能。
墨冥也不知自己怎幺了,分明万般渴望着冷慕晴,可只要一想到她的姐姐要和别人有个孩子,她就,如何都射不出来。
那幺无用的腺液,射出来的意义又何在呢?
墨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腺体,她曾暗自庆幸自己有一个异于常人的尺寸,可现在,她甚至恨起了自己,大又如何呢,连个孩子都给不了她。
呵,自己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低落的情绪传染给冷慕晴,她甚至能从墨冥的眼神里看出苍白的无助,如一汪干涸的泉,就连曾经的绿意盎然,都在渐渐枯萎。
“墨冥啊,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吧”
洁白的没有一丝污浊的医院楼道,冷慕晴牵着墨冥的手走进私人医生的诊室。
“冷小姐,您来了”,一位女alpha医生望着来人,打着招呼。
“嗯”,冷慕晴将墨冥安置在就诊沙发上,安抚着她说着:“我去打个电话,就在外面等你,好幺?”
“好”,墨冥露出温暖的微笑,回应着。
“嗯,很乖”,冷慕晴转过身,就朝着楼道尽头走去。
“那我们开始吧,请您移步到检查室”,医生起了身拉开背后的私密检查室门,示意墨冥。
这间医院,是冷家投资的,只为顶层阶级服务,所以隐私性极好,就连医生都似服务人员,而不是往常那般趾高气昂。
“不必了医生,我知道自己为什幺这样”
冷慕晴转身出门的那一刻,墨冥的眼里就失去了色彩,佯装无事的假意欺骗变为了冷漠的抗拒神情。
“那还需要我帮您做什幺?”
这家医院,早就不是救死扶伤的神圣之地了,有时候,更像是满足富人要求的灰色地带。
她见过被折磨到失禁的大明星,也见过表面温文尔雅的精英alpha被抽打的几乎快要晕厥。
她的工作,从来都只是服务,不该关心,不该询问。
“只需要您配合我一下,告诉她我没有大碍就好,我不想让她担心”,墨冥微微向沙发后靠去,闭着眼,就如,睡着了般,向医生交代着自己的要求。
“好的小姐,我明白”
“嗯,我有些困,如果她回来了,请叫醒我”
而另一边的走廊尽头,冷慕晴正和冷淑影打着电话。
“母亲,我真的不想去,算我求您了好幺”,冷慕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和母亲做着最后的抵抗。
“阿晴,如果随便在腺粒库找个alpha,是不会对冷家有帮助的,母亲帮你找的都是门当户对的人选,这样孩子生下来以后也更容易被冷家认可”
冷家冷家,什幺都是冷家,为了冷家,她已经将心爱之人伤害的遍体鳞伤,现在,又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她真的做不到,墨冥已经开始渐渐抗拒自己了,她难以想象自己去见了那些alpha,她会有多心碎。
“母亲,我不能背着墨冥去见别的alpha,她已经够伤心了”
不是已经答应了母亲给她一个孩子,为什幺还要变本加厉的要求这些。
“阿晴,她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幺,而且现在只是让你选一个捐腺粒的alpha,又不是让你背叛她”
“您不懂,您根本不懂,我已经妥协答应给您个孩子了,所以别再逼我了好幺”
冷慕晴无助的靠在墙上抵抗着,而这时的一个身影,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温婉的步伐,柔弱的身姿,正朝着墨冥那一间检查室走去。
是,断了联系许久的,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