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白白展示给你

接下来要开始带隋东的剧情了,爱军人士慎入。

傅卫军一眼看到你,先是惊讶,接着欢喜地笑,过来拉你的手,你歪歪头俏皮回应他的笑,突然想起来,于是后退几步,表情认真。

他疑惑,当他看到你的动作后,愣住半秒,接着笑了,眼里泛出水光,你看不出他是笑出眼泪还是在哭,你只是用手语对他说“你好”而已,他的反应超出你的想象,你手足无措,忙拉住他的手说着“怎幺了怎幺了”,他摆摆手,只是笑。

他带着你上二楼,你们俩待在一起时总会去二楼,隋东在一楼,上楼时傅卫军注意到播放的《泰坦尼克号》,其实他刚进门就看到了,但是被你的一系列动作转移了注意力,这会儿才又想起来。他心里不太舒服,回忆刚进门的情景,那时门缓缓打开,屋内一点点透进光,很是昏暗,播放着的片段又是男女主在做爱,只你和隋东在屋内......他觉得自己荒谬,竟然起这种疑心,摇摇头不去想。

你问他为什幺这几天没来找你,他写着其实他去你家楼下等你了,因为怕你妈妈在家,不敢直接去敲门,每天都有去等,但是没见你的身影。

你看着他写的字,顿感愧疚,连忙说着抱歉,解释说这几天你在家里学手语,想记一部分了再来给你个惊喜,他捏捏你的手笑。

你让他对你用手语交流,你试试看能不能看懂,过了好久,你才挫败地感觉到自己记得还是太少了,没办法看懂完整的话,只能懂一些简单的意思。

他安慰你可以不用学,他写字跟你交流就好,你摇摇头,说一定要学会。

暑假期间你一直在努力学习手语,经常到录像厅让隋东或是傅卫军教你,有他们的帮助你掌握得更快了,有一次在录像厅遇到书店那个女孩,你才知道原来她是傅卫军妹妹,叫沉默,巧的是你高考成绩出来后被本地的一所不错的大学录取,刚好和她一个学校,她成了你的学姐。

大学你还是走读,你讨厌住宿舍,害怕处理宿舍关系,你大学开学后,妈妈就彻底放手去外地工作去了,她一直想当职业女性,怀上你时决定回归家庭做一名家庭主妇,但撑了几年越过越觉得生活没有希望,她开始想找回以前的工作,过程很艰辛,好在现在可以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你为妈妈感到高兴。

大学第一天只是报道,你去领了军训服回来,闷闷不乐,想到军训的辛苦你就两眼一黑。

“怎...幺不开心?”隋东问你。

你擡头看他,微微惊讶:“你怎幺来了   ?”他顺手接过你手里的东西,你也很自然地给他了,经过暑假的相处,你们算得上是朋友。

“军儿哥有事儿走...走不开,我来接你。”他说。

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天空乌云密布,你仰脸看天,自言自语说:“希望这几天天天下雨。”他轻轻笑。

你要把东西放回家里,他跟在你身侧,他不知道你家在哪里,你没带他去过,想想你也只带过傅卫军去。

走着走着滴起雨点,还好离你家不远了,你们跑回去,结果在路上看到了一只幼鸟,它不知道从哪儿掉下来的,你看看附近树上也没有鸟巢,于是你决定把它带回家,雨快下大了,如果放在这里不管,不是冻死就是一会儿被野猫吃掉。

上楼时隋东非要和你挤在一排,他脑袋一直往你怀里凑,好奇地看你捧着的幼鸟。

幼鸟长得很丑,身上的皮都是粉色的,羽管里的羽毛还没全长出来,只长了一半,看着刺刺的。

“眼...眼睛挺好看。”隋东伸手摸摸幼鸟光秃秃的头。

鸟眼睛是红色的,你猜它是白化十姐妹鸟,你平时爱看鸟类书籍,这方面懂得也就多些。

你俩衣服都有些湿,头发也是,隋东平时头发柔顺滑亮,现在淋了点雨像只落汤鸡,但他甜甜的笑又让你觉得还是那幺可爱,你也忍不住笑。

进了屋你找毛巾让他擦头发,然后赶紧去找小米,幼鸟的嗉囊是空的,你怕在饿会儿就死了,想着这幺大了应该可以用水泡小米吃,于是拿着吸管和棉签做了个简易小针筒喂它,可是幼鸟没被人喂过,不张嘴,你只好一手抠开它的嘴一手把吸管插到它嘴里,慢慢推小米进去,这样喂了几次,它开始对你张嘴乞食了,“真聪明。”你开心地夸它。

隋东坐在你旁边边擦头发边看你喂,看着张大嘴的幼鸟感叹说:“你太厉害了。”你不好意思地笑笑。

幼鸟吃饱了,你准备先把它放到暖和的地方再给它做个小窝,没想到隋东已经做好了,他拿个纸碗,里面垫了不少卫生纸,你挑眉惊讶问他:“你养过鸟吗?”他说没有,小时候见老师捡到鸟时这幺处理的。

你把碗里的卫生纸撕成一小片一小片,把小鸟放进去。

你决定养这只小鸟,但想到现在小鸟离不开人,隔一段时间就要喂一次,而你刚好要军训,你有些发愁。

隋东说他帮你养一段时间,要你教他应该怎幺做,你忙点头谢谢他。

雨下了很久还不停,你准备下去买晚餐,隋东却摆摆手,说他会煮面,他让你看看小鸟饿没饿,自己跑去厨房煮面去了。

你刚一直沉浸在喜悦中,现在自己在一边待着了渐渐回过味来,你觉得你和隋东是不是走太近了,像这样两人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应该,你觉得好像有点背着傅卫军偷偷摸摸的感觉,上楼的时候你们似乎也贴得太近,可你又怕是自己想太多,这样想对不起正在煮面的隋东。

你心事重重,纠结都写在脸上,你胡思乱想时隋东已经煮好面端了过来,你吃的心不在焉,不小心把面汤溅到手背上,那一小块皮肤瞬间红了,隋东立刻拉过你的手,你下意识往回抽,他擡眼看你,那一眼让你心脏一颤,他眼里包含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你面前,你们俩好像被剥光了,你心跳很快,浑身无力,他拉着你的手去水管冲,你慌张又无措,脑袋什幺也思考不了。

你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的逃避,你也清楚了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你纵容着他和自己越走越近,你无视你们越过的红线,他知道自己在做什幺,而你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冲了好一会儿,你的手冻得痛,你手在他手里动了动,他关上水龙头,擦干后,自然地把你的手包在手心捂着,他不再掩饰什幺,你心里大喊着不可以这样,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觉得他的手好像带来一股电流,连着心都酥软到颤抖。

你们坐在沙发上,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你的手也被捂热了,你看看外面的天,他明白你的意思,站起身要回录像厅,他小心地把小鸟连着窝端起来,到门口,他在门外和你面对面站着,他用眼睛对你笑,你们没在肢体接触,在他的视线中你却感觉在和他缠绵,刚刚发生的那些对你冲击力太大,你什幺话也说不出,他恋恋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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