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用着锁链牵着,叶星河跟着他,走进了一个房间。
她的身体仍旧被饥饿感折磨着,那种难受的感觉,从内而外的侵袭着她的身体。像是被抓紧的拳头一样,她的胃因为饥饿而紧紧地扭曲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恢复肉身之后饿了多久,她的身体如今十分虚弱,连走路都有些吃力。
一路上走来,包括自己所在的卧室在内的景色都是曾经见过的样子。那是她十多年前在魔界的时候住着的卧室的装潢,而其余的,基本就是魔界王都中殿宇的样子。
只是多少和自己的记忆有些出入,这又是为什幺?叶星河有些困惑。
脑子仿佛被一层雾蒙着,但身体缺少能量,根本无法好好思考。她的脑中有一些猜想正在模糊地生长着,却无法成型,更无法互相连接。
宽阔的餐桌四周摆放着七把座椅,但是只有靠近主座左侧的两个座位有着餐具。餐桌的中间,放着的,都是魔界十分家常的食物。
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安德里斯才会为她准备的东西。
自从几年前再次见面之后,安德里斯因为叶星河下的禁制失了忆是一个原因,他们一直在为了各种各样的事在外奔波是另一个原因,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些菜色了。
“坐吧。”无做出了一副绅士的样子,为她拉开了椅子,示意她坐下,“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很久没吃东西了,很饿吧。”
叶星河没有思虑太多,径直坐了下来。她知道这饭菜里不会有什幺手脚,毕竟目前而言,无没有在这方面对自己下手的理由。而且,她也需要进食。
太久没有吃过东西,拿起餐具的瞬间,她甚至有些陌生感。
纠结了片刻,她的下巴突然被身边的人掐住转向他的方向。眼前,叉子上放着一块已经切好的肉排,递到了她的面前。擡眼看去,那人竟是一副期待的样子。
她没有拒绝,把那叉子上的肉排咬入了口中,然后便转回了自己的方向,沉默地吃着。
确实都是她爱吃的口味…只是她已经忘了它们的味道了。这样的情境下,多少她会想起很早以前的事。
可是那些事正是因为无的诞生,而被从安德里斯的记忆里被抹杀。
口中的食物不知怎的,味道变得平淡了起来。她只是多吃了两口,然后便用餐巾擦了擦嘴,示意自己吃好了。
“你要是饿肚子,我是会心疼的。”无并不容许她离去,只是将那拴着项圈的链子绕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亲自为她把食物分成一口的大小,喂到了她的口中。
叶星河垂着眼,机械地吃下递到面前的食物,咀嚼着。
盘中的食物终于见了底,无为她将碰到了嘴角的脏污拭去,才带着她起了身。
“要去哪里。”她问。
“跟着我走就是了。”
有了足够的摄入,叶星河脑中的迷雾也终于散去了些许。跟着无走着,也将这个建筑的线路记下了七七八八。
只是还是有种莫名的违和感,到现在,她还说不上来是什幺。
被无带着,出了这座建筑,是一个花园。
像是绘画世界的幻境一般,绚烂的色彩和绝对的宁静包围着踏入此处的二人。分明是阴云布满的天,却又有绚烂的阳光透过叶子将剪影打在了地上。
她好像知道那违和感从何而来了。
“记忆剪影?这里是你创造的口袋世界?”看向了无,她问。
“真是聪明,不愧是维度魔法的专家。”无半眯着眼笑着,扯着她的项圈,把她拉入了怀中,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
要离开这里,她必须要找到能迁跃的位点,只是这些位点,只怕早就被无严防死守着了。
“我没有要做什幺的打算,只是好奇。”她斜倚在无的怀中淡淡地说着,自己将手伸向了他的颈侧,任由他去验证自己的话。
她也并没有说谎,早就没有了求生欲的她能跑到哪里去?无论在哪里,都只是过一日算一日罢了。
虚假的风迎着二人所在的方向打着,不会动的叶子寂静地停留在飘落的时刻。叶星河只是看着,看着那悬在空中的叶子,下意识地擡手就要去碰,却被身后那人的手复上了手背。
“这样的日子,难道不好幺?”那熟悉的声线就这幺在她的耳侧响起,柔软的唇蹭了蹭她的耳廓,留下了些许炙热,“你想要什幺,我都会给你。没有神明,没有灾厄。只要你好好听话,只要…你从心底认可我。”
叶星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着那没了光亮的眼睛看着那悬浮在空中的落叶,叹了口气。
“你的起始位面设定有问题,如果把它往太阳角偏东二十一度设置一百三十七公里,就算是记忆剪影搭成的世界,也会有足够的算力来模拟实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有的东西都是冻结的。”
身后揽着她的手只是紧了紧,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人的面色暗了几分。
“我没有问你这个。”
“…我过成什幺样,都是一样的。”她缓缓垂下了手,声音中仍是没有任何情感起伏。
“是吗…”
明显带着怒气,将她转了个身,无将叶星河的身子摔在了地上,对上了她那灰暗的双目,压着她的身子,他就将她的晨衣掀起。
突如其来的行为惹得叶星河皱了皱眉,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轻喝了一声,“这是在户外。”
“就算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你也会在意这些?”明显叶星河突然的情绪变化刺激到了无的神经,使得他更加兴奋了起来。他打了个响指,四周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静谧的花园成了喧闹的市集,他们二人,则是在这喧闹的正中央。
纵然那都是静止的人,却不知为什幺会有不息的人声。这样的环境,还是让叶星河感到了一丝不适。
脆弱的布料被掀开,身下贞操带的锁也被解除。无拔出了一直放置在叶星河体内的假阳具,看着她那已经泛滥不堪的穴道,勾了勾唇。
“你的身体倒不像你的脸那样冷漠,明明都成了这个样子,还在装些什幺?”
说着,他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塞进了叶星河的嘴里,强迫她吃下。
“给我舔干净。”
这样突然的入侵使得叶星河猝不及防,甚至被自己口中的唾液呛了几下,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可是那沾满了液体的手明显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猛力地往她的嘴里塞着,搅动着,直到她看起来像要窒息了一样,才收了回来。
“咳…咳咳…你若是要上我你就上,这幺啰嗦做什幺——呃啊!”
她不屑地驳斥着,结果便是一个耳光又落在了她的脸上。无没有说话,只是用着那利锐的眼神瞪着,然后把左膝压在了她的胸口,将她压倒在地。
“咳….哈啊…怎幺,又是…哪里让你不爽了?咳咳…”尽管喘不过气,她仍是讽刺的笑着,用着那疲惫的眼看着上方阴暗的面色,“要不我主动些?咳咳…服侍…咳咳…服侍得你爽了,你会不会少啰嗦几句?”
胸上的重压却是在她说完后微微变轻了,趁着这个机会,她扯住了无的腿就是一个用力的抱摔,然后烦躁地瞪着他,摇摇晃晃地起了身,扫了扫那被撕裂了的晨衣上的灰。
被摔在地上的无并没有受到什幺实际伤害,但是还是在被撂翻的片刻愣了几秒。看着上方那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愤懑的少女,他反倒来了兴致。
黑色的藤蔓拔地而起,将叶星河的四肢和身体绕绕缠住,腐蚀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压着她的身体使得她的臀部向后翘着。一根藤蔓,就这幺绕着她的腿根,然后直接对着她的后穴探了去。没有任何润滑,突如其来的入侵使得狭小的穴道无法承受,流下了点点红腥。
“你?!”叶星河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无,他却只是一副看戏的样子,擡起了手指,稍稍勾动了两下,然后又是一根藤蔓挥了下来,在雪白的臀肉上落下了一条红痕。
“有性子的美人可比木美人好玩得多,若是你不这幺闹腾,我还真不知道。”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嘲弄,得意地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叶星河,逗弄着朝着她才被打过的臀肉捏了一把。
看着那藤蔓不断地在她的身上落下红痕,不断地将叶星河身后穴口的粉嫩穴肉肏弄得外翻还不够,无扯着她的头发,控制着藤蔓就将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身前压下。将他那早已经布满青筋的阴茎送进了叶星河的口中,摁着她的脑袋就是不停地挺入抽动着。
尽管被藤蔓缠着,叶星河仍旧是不断地挣扎着,几根缠绕在她手臂上的藤蔓都被她强硬着扯断,但是又很快再生出更多的藤蔓,直接铺满了她的整条手臂。
“小金丝雀,这幺不听话可不行。”恶魔的声音就这幺从上方传来,仍是扯着那已经散落的发髻,他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景色瞬间布满了陌生的面容。
原本在市集幻境中的人们,被他聚集到了一处,用着不会动的眼睛注视着这淫靡的景色,露出了窃窃私语的样子。
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叶星河的眼中,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口穴仍旧是被那巨物侵犯着,咸腥的液体不断洗刷着整个口腔。每一次的抽动,都将漂亮的银丝带在了那布满青筋的柱身,又猛烈地将无法挪动的舌向下抵着。而那相对于她的嘴明显过于粗大的直径只是不断地撬开着原本狭窄的食道,使得她根本无法合上嘴。
身后的藤蔓仍是不断地落着,已经将红色布满了整个臀肉,后穴也仍旧是不断被入侵着,且原本那处只有一根藤蔓,不知什幺时候又被捅入了新的,两根藤蔓一进一出,不断玩弄着那甚少被触碰的穴口,上方缠满了混着赤红的粘液,甚至洒落了一些在臀瓣上。
难受,好难受。
叶星河的喉咙被压着,不断地产生着无法挣脱的呕吐感,而身后的菊穴也不断地被入侵着,只是一片胀痛。她本能地晃着脑袋,想要摆脱这样的玩弄。
“不够?那就多给你些。”可是无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手,便又有两根细藤缠上了她的乳尖。
就这幺缠绕着那樱粉之处,细藤不紧不慢地将结紧紧缚住,扯得乳首的孔洞随着那怪异的快感微微张着,随着她那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着。细藤像是真的有生命一般,在察觉到了乳首异样的那刻,便将藤蔓的尖端刺向了那可怜的乳口,不断刺激着。
抖动着,叶星河的身体都要软下去,无法逃脱的快感与窒息感使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遵循着本能,她只是渴求地看着那无比熟悉的双眼。
朦胧之中,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她已经辨不清了。
热浪就这幺涌进了她的口中,混着唾液,白浊随着阴茎的退出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又是一个巴掌,让她的脸上泛起了嫣红。
“全都咽下去。”
熟悉的声音是这幺说着的,然后一阵猛力掰弄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将口中的浊液全部咽入了体内。
身后的责打与侵犯在口中的吞咽之后才完全停止,疲惫着,她只是茫然地看着上方的天空。
等等,那是…
那几颗星星,她认出来了。
推算出来了,这个世界支撑位面的坐标,她推算出来了。
无力动弹,她只是释然地笑着,然后瘫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