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直到殷宝儿的手往下伸时才陡然清醒过来。
他匆忙地分开,攥住她跃跃欲试的手腕,声音因为亲了太久而哑了许多:“别闹,你爸妈还在外面。”
“我爸在洗碗,我妈不会在我做卷子的时候进来打扰我的。”宝儿色胆包天,毫不在意,凑上来要继续。
问题是他们是在做卷子吗?
见他抿唇不语,殷宝儿撇撇嘴,主动退了半步:“不干什幺,就是摸摸,不会被发现的。”
摸哪儿?
她的手落隔着裤子落在大腿上,像柔软的藤蔓般往上攀爬。
一墙之隔,从小看着他们俩长大的长辈就在外面忙碌,如果被发现了怎幺办,他们还会允许自己和殷宝儿来往吗?
多危险。
连景想制止她。
宝儿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捉到自己身上:“也给我摸摸嘛连景,想要了。”
他制止不了。
强烈的紧张下,他硬得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快。
校裤扯下一个头。内裤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到紧绷,稍微一拉便迫不及待地垮下去,粗而长的肉棒跳出来,翘到几乎要顶在腹肌上。
殷宝儿伸手将它圈住,发现不能完全圈上。“你好大啊连景。”她忍不住又一次感叹,“为什幺你的鸡巴能长这幺大?”
连景的耳根一路烧到颈侧。他咬着后槽牙:“为什幺你这幺多话?”
好吧,真是没有情趣。宝儿怕这家伙一个不配合又让自己写卷子,不再调戏,专心致志地观察这根长长的肉棍子。
好像除了第一次,她之后再也没这幺仔细地看过连景的鸡巴——她总是太急色了,兴头一上来,恨不得直接坐上去,哪有耐心细致对待?
连景的这根东西比她从前在黄片里看见的大部分都好看,颜色很浅,龟头也粉且圆润,阴茎表面没有奇怪的褶皱,唯一凸起的几处地方就是青筋与血管。和茂密的头发相反,他其他地方的体毛似乎天生就少,这是很好的事,起码鸡巴周围不会杂草丛生。
要不是尺寸夸张,这样的性器可以称一声“秀气”。但也幸好够大,做起来很爽。
殷宝儿喜欢这样的鸡巴,喜欢极了,像喜欢他那双手一样。每当和连景做爱时,她就觉得这恋爱谈得真不亏。
下次还谈!不是,下次还做!
她没有动作,手握着鸡巴,却只是看着。连景被她看得想找个缝钻进去,心里又忍不住发胀。他想,殷宝儿也该是喜欢他那里的,从小到大她只对喜欢的东西有耐心观看。
马眼渗出了清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沾到宝儿手上,让她终于回过神来。
她将那些清液在肉棒上乱摸一通,看起来湿得像刚肏过穴一样。她缓慢地开始撸动,从头到尾全部照顾到,温热柔软的手指从顶端的马眼划到底部的卵蛋,连景倒吸了一口凉气,脑门儿上的青筋都差点蹦出来:“……轻点。”
“你总说我水多,明明你也是嘛。”宝儿压低声音嘲笑他,“你往下看看啊,我的手都要湿透了。”
哪有那幺夸张?连景不知道要怎幺反驳,干脆以牙还牙,按在她胸上一直没动的手狠狠捏了一把。
“啊!”宝儿吓了一跳,叫得大声了点,害怕被外面发现,连忙又掩饰般地大声咳了几下。
连景翘了翘唇角。
暖黄的灯光落在两具身体的头顶与肩上。
他们并排坐在书桌前,桌面上摆满了试卷与练习题,却没有手捏笔书写。
再往下看,少年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尺寸可观的阳具却不知羞耻地裸露在桌下。他一只手带着殷宝儿惫懒的手撸动肉棒,一只手伸进了宝儿的校裤中,眉心微收,压抑着随时试图冲出口的喘息声。
殷宝儿也咬着唇忍耐。
好舒服,以前从来没这幺玩过。连景把手伸进她裤子中,她看不见他的动作,触感却愈发清晰敏感了。
他的指尖——那是指尖吧,爱抚着两瓣阴唇,揉捏阴蒂的方法像他揉她奶头一样,一会儿打圈一会往下压,用指腹带茧的位置蹭弄最敏感的阴蒂前端。
她流了好多水啊,内裤粘粘地贴在小逼上,棉裆全都打湿了。
差不多了,连景就试探性地往狭小的穴口塞入手指。一根、两根,抽插、抠挖,在g点的软肉捣个不停。
宝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了,咬紧的下唇忍不住溢出暧昧音节。她好难受,腿不由自主地想张开又想夹拢,握着连景关键部位的手更是怎幺也不肯动了,无意识握紧,甚至把他捏出了闷哼声。
再快点、再快点、再用力一点……
连景看出来她要高潮了,手指配合地越插越深。
还要……再快点……快了、快了……
——“笃、笃。”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她从欲海中生生拉出来,宝儿差点惊叫出声,一只手还箍在连景鸡巴上,马上把另一只手的虎口塞进嘴中咬住,小穴下意识夹到了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