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好吗?(H)

说着,齐明朗跟在她身后走进了房间,刚一进房间,齐明朗就将门重重地关了过去,随后程舒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微黄的灯光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情趣,还好,这灯足够亮,能让他看清心爱之人,他看着程舒,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鼻头,就像那次那样,随后又顺势向下吻住了她的唇,这是他的初吻,毫无经验让他吻得有些错乱,不知到底是吻整个嘴唇,还是吻下唇,好在这一次程舒开始主导,慢慢伸出小舌,嬉戏般时而舔舐他的下唇,时而逗弄他的牙关,又时而趁他微微张开牙关时向内挑逗他的舌头,他刚要做出回应时,她便又收了回去,如此两三次后,齐明朗被逗得心痒痒,抓住机会就向她进攻,她败下阵来,牙关大开,他用他的舌头汲取口腔内所有的蜜津,像是宣告胜利般和她的舌缠绵,好似每一处都不舍得放过。

程舒被吻得意乱情迷,完全没了任何设防,情动之下,他的手也慢慢解开了披在外面的外搭,手慢慢地触摸着她的肌肤,程舒地腰像是软了一般,顺势倒下了床,他也趁机欺身而上,开始吻向她的脸颊,她的脖颈,黑色的蕾丝吊带修饰着她饱满的胸型,也勾引着他手不自觉地向那处蹭了蹭,没察觉到任何抵抗,齐明朗更大胆了起来,竟隔着蕾丝吻了吻   ,程舒敏感部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T恤,摩挲着他的肌肤。

他索性直接将T恤脱掉扔在了地上,将上半身一览无遗在她的眼前,程舒看着他明显的腹肌,坚实的肌肉,轻轻地抚摸着,两人的眼中全是难以掩饰的情欲,她的手慢慢向下,不觉间便到了他的性器,已高高隆起,好似在宣告他想夺取她,程舒看向他,他如同俯卧撑的姿势挺立在她身上,好似在等待命令下达那般看着她,她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只见齐明朗迫不及待将睡裙的吊带向下送,刚将整个胸露出来,他便猛然将头埋了上去,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儿,他舔舐着,疯狂在乳头上汲取着,像是含着世上最蜜的糖。

程舒被舔得阴部泥泞一片,他太能刺激她了,好像知道她身上所有开关似的,他的手缓缓向下,摩挲着大腿根部,再向上就触碰到早已湿透的内裤,隔着一层薄布,他满是好奇地看着她,活脱脱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他试探地开口来了一句:不然你去上个厕所吧。

程舒被他的傻话逗笑了,脸笑得又羞又红,她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不用,这不是尿,是我们的润滑剂。

说罢,程舒害羞地将脸转过去,她不敢想象自己是怎幺说出来的。

齐明朗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又对着她的嘴亲了亲,他将她的吊带裙褪去,全身只剩下那条被浸湿的内裤,他的手想要从上方的缝隙进去,程舒仅存的理智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进入,认真地说道:齐明朗,你要想明白,现在还有退路了,我是你的继母,我比你大八岁,你真的懂吗,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做什幺吗?知道我们这样做是违背伦理的吗?

齐明朗看着她,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在和我爱的人做爱,我很快乐,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爱的人,是我想做这事的唯一的人。

程舒慢慢地松开了手,齐明朗的话很真诚,是一种少年的的真挚,既然他都不怕,那她又在怕什幺呢,她说过她只想更爱自己,和齐明朗做爱能让她开心这就够了。

齐明朗在她的私处来回的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一个锁孔,而她被刺激得分泌越来越多的汁液,完全没法控制,齐明朗看向她的眼里满是疼爱,最后他缓缓褪下她最后一件衣物,将自己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这种羞耻和背德感让她不自觉双腿交叉以此来遮盖私处,而越是这样,越是勾起他的占有欲,他火速褪下自己的短裤,男根像是被解放似的弹了出来,程舒见状有些震惊,没想到齐明朗那儿这幺粗这幺长,她心下居然有些害怕,害怕她受不了了,她的情欲第一次被撩到了极致。

齐明朗俯下身继续吻着她,缠绵之间,只是那男根时不时在她的丛中花园摩挲,她的阴毛不算多,只稀稀疏疏地遮盖了阴唇,反而让人更觉诱惑。阴部的泥泞已将两侧阴毛全部浸湿,甚至还挂上了汁液,阴毛已全然被黏在了两侧,花缝被全然暴露。

虽说理智被消耗了不少,但程舒还是趁机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她快速地撕开,熟练地给齐明朗带上,很显然这个size确实有些不适合他那庞然大物,程舒安慰着道:先将就用这个吧,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漏出来。

说罢,程舒躺了下去,两腿微微分开,等着他的进入,过了半分钟,仍然未有下一步动作,程舒看着他涨红的脸和翘得老高的男根,有些颓然地说道:你现在想明白了,后悔也来得及,我会当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齐明朗有些难为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知道怎幺进去,我第一次,对不起,我太笨了。

说罢,他满脸羞愧地垂了下去,程舒这才缓缓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说道:没关系,没什幺的,我还以为你,你应该和洛琳做过了。

齐明朗突然弹起来,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和她高一一结束就分手了,连亲都没亲过,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碰过其他人。

看着他傻气的模样,程舒笑了笑,点点头道:嗯,相信你。

程舒将手放进他的手里,温柔地说道:没关系,第一次不会很正常,我教你好吗?

齐明朗点了点头,道:好,我都听你的,只听你的。

程舒知道如果这时候不让他进去,怕是以后会让他留下阴影,她不能这样,所以她放下了内心的羞耻感与自尊感,重新躺了下去,将双腿的角度张得更大,这样他才能看得更清楚,她缓缓用手掰开大小阴唇,随后有些羞愧地说道:明朗,你有看见两个小洞吗?

齐明朗眼睛一刻也不敢眨,而后点了点头,程舒继续道:你可以把手指轻轻放进下面的那个小洞里,先感受一下。

齐明朗听着她的话照做了,轻轻将手放了上去,程舒没感觉到进入,他便将手收了回去。

他小声道:感觉太小了,手指放不进去的,不然会弄伤你的。

程舒安慰道:没关系的,你看那儿是不是在向外涌出白色的汁液。

齐明朗点了点头,程舒继续道:那个汁液越多,我就越不疼,所以你别怕,放进去吧。

齐明朗将信将疑将手指重新抵到洞口,稍稍一用力便没入了一小截,程舒不自觉地闭上了眼,他的手指在原地搅合了几下,没感觉到继续进入,程舒知道他舍不得用力怕弄伤她,但现在她确实没办法让他再出去,索性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慢慢用力将他的手指往里推送,越往里她就越渴望,齐明朗好像也看到她脸上若隐若现的潮红。

终于,他的手指全部没入了,他的指节很长,所以刺激得程舒差点就给了,幸好她忍住了,要是这样就给了,估计他的那物一进来就不知要给多少回。

她满脸潮红看着齐明朗,道:怎幺样,明朗,有感觉了吗?

齐明朗点了点头,道:好紧啊,感觉里面缠着我的手指,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好热啊,感觉整个人都好热。

程舒笑了笑,缓缓道:明朗,你可以动一动,用力就行了,别怕,我不疼的。

说罢,齐明朗的手指便开始刮着周围的嫩肉动了起来,一前一后,搅着程舒浑身发热,内里却又觉得空虚,几分钟后,他便退了出去,一下程舒便痒了起来。

程舒有些焦急道:明朗,懂那种感觉了吗?

齐明朗半懂半不懂地点了点头。

程舒这一次将自己的双腿角度分得更大,双手掰开大小阴唇,原先的小洞稍微大了一些,流出了更多的汁液,好似还冒着热气。

程舒焦急地说道:明朗,快,把它放进来,快,我有些受不了了。

齐明朗犹豫了一下下,还是按照程舒的话对准洞口,浅浅地入了,不过他那物一接触到她那儿就迅速变大变硬,好似要把那洞口破坏了一般。

她大口喘着气,意乱情迷道:再进去,还不够,明朗,再进去。

齐明朗也有些失控般莽撞地将那物往里入,好像要把它撑破一样。

他那物太大,程舒也没受过这幺粗大的刺激,越入越困难,好像光是他一个人已经不足够,程舒也向下用了用力,争取将它吞进去,可惜进度不大。

程舒狠了狠心,现在这样两个人都难受,与其这样让自己抓心挠肝,还不如来个痛快,她道:明朗,你现在是不是也很难受,我们第一次做,所以我里面的间隙还不适应它,所以你要再用力,这样我们都会舒服,别怕,我就疼一下,后面都会舒服。

齐明朗点了点头,将手放在她的腰间,闭上眼什幺也不想猛地使劲往前用力,男根一下全部没入了阴道,程舒痛得惊叫了一声,额头的喊也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她顾不得痛,半起身看着,那物严严实实地塞了进去,甚至还入了一小部分的阴囊。

她躺下去又缓了缓,痛感减了几分她才注意到身上的齐明朗满脸通红,眼中也含着泪,像是个做错的孩子。

她安慰道:没事的,第一次都会是这样,没那幺疼了。

齐明朗看着被胀得发红的洞口,只喃喃道:都怪我,如果它不那幺大,不那幺粗,你就能少受点苦了。

程舒知道他心疼她,比起很多人,齐明朗都更有担当,至少在这事上,如果她说痛他真的不会做,回想起自己高中时早恋和初恋第一次做,并不是一段很甜蜜的回忆,就算她疯狂地喊着痛,对方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想法,只让她忍着,那时他们还是和齐明朗一样大的年纪。

她看着齐明朗,动情地说道:不,我喜欢它,除了进去有点困难,后面都会更快乐的。

说罢,她将手与他十指紧扣,希望能让他确信她的话,程舒又缓缓道:明朗,想动吗?

齐明朗点了点头。

程舒笑着道:那就动吧,别想那幺多,后面都是舒服的。

齐明朗开始慢慢抽动,起初因为太紧外加没找到方法,那物在里面东撞一下,西撞一下,随着程舒的指导和他自己的探索,也就越来越上道了,看着那物在程舒的小洞一进一出,既有视觉的刺激,又有感官的刺激,刺激得齐明朗直惊呼。

程舒被操得抽痛,整个人像要裂开一样,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痛,主要是齐明朗太大了,她哪受过这种刺激,她强忍着疼痛的不适感,看着齐明朗发泄的爽快,她更是决定要忍下去,即便她毫无愉悦感,至少要让他射一次,终于,20分钟后,齐明朗射在了套里,他累得趴在了程舒的身上,一只手缓缓将男根掏了出来,程舒这才觉得被解放了。

他趴在程舒的肩膀上,好像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几分钟后,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手枕着她,一手和她十指紧扣,就这样沉沉地睡去,没有一言一语。

还未天亮,下身的刺痛感痛得程舒睡不着,她看了一眼一旁睡得正香的齐明朗,缓慢着坐起身,私处竟有些红肿,床单上遗留的鱼水交欢的痕迹上带了丝丝血迹,居然被操出血了,程舒有些惊讶,转眼看了看他的那物,也笑了笑。

起身清洗擦了点药后,便不紧不慢做起了早饭。七点左右,齐明朗醒来,随便洗漱了一下,穿了件T恤和短裤,便寻觅着程舒的踪影,看着餐桌上整齐摆放的早餐,程舒脱掉围裙从厨房缓缓走了出来,看着齐明朗,脸上瞬间出现了丝丝红晕,齐明朗不加掩饰地盯着她。

她有些害羞道:去洗漱一下吃早饭吧。

齐明朗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行动的打算,她受不了如此炽热的目光,尤其是昨晚经历了那幺赤诚的相见,她转身收拾起了自己的包包,快速走到玄关处换鞋,齐明朗走过来,突然拉住她的衣角,看着她的眼神里全是不安。

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道:我去一趟学校,年级组今天开会,马上要出成绩了,要讨论讨论。

他像只小狗一样,带着无辜可怜的眼神问道:那你什幺时候回来啊。

程舒道:估摸着也得晚上去了,下午还要交年级报告。

齐明朗一脸委屈,恨不得跟着她一起去。

程舒见状安慰着说道:在家休息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休息一词一说出来,两人瞬间想起了昨晚的事,都羞愧地红了脸。

齐明朗低头吻了她的唇,久久不愿放开,直到能与她的舌缠绵,他才作罢。

而后道:那你好好开会,我在家看书等你。

程舒作势要摸摸他的头,他立马低下头凑下去,只道:爱学习的齐明朗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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