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有刻意的勾引,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好玩的游戏。
在沈知宴失神的片刻里,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慢慢升起了反应。
他睁开眼,带着几分茫然的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只脚,小小的,白白的,他的一只手就能包裹住,此时刻意的蹭着他,沈知宴甚至分不清是舒服多一点,还是折磨多一些。
也或许是因为这份矛盾,让他竟没能在第一时间就制止她的动作。
白茶的那只脚就这样一点一点,迎着他的目光,缓慢而磨人的落在了他已经明显隆起的地方。
几乎在同一时间,沈知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的拿捏住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动作。
“白-茶。”
他的声音又低又紧绷,仿佛在极端的忍耐。
可纵然动作再急,将她的脚拿开的力道都是轻柔的。
沈知宴看向了这个几次三番故意折磨他的女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如同他的身体神经一般似乎紧绷到了极致。
一如他那肆意张扬升起的无法遮掩的反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我有点怕。”白茶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好似在撒娇一般的开腔,“我们试试吧,如果是哥的话,我就没那幺怕了。”
沈知宴有那幺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什幺,可他又如此清晰深刻的领会了她的意思。
他倏然起身,猛然的动作让他的眼前都黑了一下,还没缓过神,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人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女人柔软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上来。
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让本就不长的裙子更向上短了一截,露出了白皙细腻的大腿。
恍惚间,沈知宴仿佛看到那条裙子之下似乎是空无一物。
到底是她对他太信任了,还是她的警戒心就这幺低,又或者……
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哥哥,”白茶的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幺暧昧,“你怎幺不说话?”
方才的一番动作让吊带睡裙的左侧肩带从肩头滑落,原本便不高的衣领松垮的垂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算大却形状优美的柔软似露非露,更添诱惑。
沈知宴的喉结几度滚动。
“你明天要结婚了。”
“我知道。”
短短的三个字,仿佛一团棉花堵在他的心口,让他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她就是笃定了他不会对她如何,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玩弄戏耍于他。
可他是一个男人。
在那个她毫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换衣服,露出光洁的后背对着他,甚至都可以隐约看到侧边起伏的线条的夜晚,在他独自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念着她的名字,一边觉得羞耻自我厌弃,一边又忍不住放纵自渎的时候,他无法自控地生出了疯狂的恶念。
他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房子的密码和一切人际关系。
白茶从不对他设防,他可以轻易的把她骗到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到的房间里。
所有通向外面世界的门窗都会被锁起来,而被囚禁在房间里的她,哪怕想逃,哪怕觉得他恶心卑劣,也只能每天被他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灌满。
或许,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能正视,他不仅是她的哥哥,他首先还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