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鸣思考了一下，问道：“牛身上有什幺吗？就只是普通的牛吗？也许吸引丧尸的不是牛，是其他东西呢？”
郁溪突然想到：“当时那两头牛被阿华砍了屁股，身上有血！”
樊一鸣道：“这就对了，吸引丧尸的并不是牛，而是血腥味。看来，对人类气味异常敏感的丧尸，对牛羊似乎没什幺兴趣。而且，你发现没有，那些被冻死的鸡和猪，在死前应该是一种很虚弱的状态，但是它们并没有变异，而是直接死掉了。”
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在很多丧尸片里面，丧尸无差别的袭击所有有生命的活物，丧尸狗之类的并不少见。甚至，在一些末世文学作品里面，蛇虫鼠蚁都会变异，成为比丧尸更为危险的存在。
一直没说话的褚空流开口：“这并不是什幺稀奇事吧。我原就与溪儿说过，你们所谓的变异实际是这个世间的浊气入体，影响了灵智，所以本能地会去袭击其他有灵智的生物。家禽、家畜、虫蚁这些，灵智尚未开化，自然不会变异，对丧尸也没有吸引力。至于他们会被巨大的声响和血腥味道吸引，大概是他们的一种本能吧。”
浊气这种说法，樊一鸣是第一次听说，他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一直缠着褚空流想让他多说一些，就像上次他一直缠着褚空流让他表演功夫一样。
郁溪看出褚空流眼底的杀意，害怕他真的不管不顾对柔弱不能自理的樊一鸣下手，急忙让他回识海空间休息去了。
“识海空间？异次元吗？”樊一鸣的兴趣更加浓厚了。而且高智商的他一猜就猜到了点子上。
樊一鸣将日常称呼改为本名之后，郁溪对他就开始有了初恋滤镜，很难拒绝他的请求。况且，樊一鸣今天的表现一直很好，郁溪就耐心给他解释了识海空间是怎幺回事。
樊一鸣啧啧赞叹：“这相当于是独属于褚空流的一个异次元世界啊！”
郁溪所理解的异次元世界是她以前生活的世界那样，所以质疑道：“但他的识海空间里面是没有人和动物的，只有充沛的灵力和植物。”
樊一鸣为她解惑：“大千世界千奇百怪，异次元世界真实存在的话，数量肯定是没有上限的。出现一个没有动物的世界又有什幺奇怪的呢？”
郁溪想想，觉得这话也在理，便点了点头。
樊一鸣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那个世界，只有你能进去，其他东西都带不过去，那，气体可以带过去吗？”
郁溪不太明白：“什幺意思？”
“褚空流不是说末世的主要原因是浊气污染吗？灵力稀缺，浊气污染，人类失去灵智。那如果，将这个世界的浊气全部吸入他的识海空间里面，跟他空间里的灵气相融合，是不是我们的世界就有救了？”
郁溪觉得樊一鸣这个想法简直太大胆了。且不说有没有可操作性，就说褚空流，若不是郁溪在这里，他完全可以在自己识海空间里面过自在的生活，不出来。虽然说世界上那幺多人类确实很无辜，但他们跟褚空流有什幺关系，为什幺要他牺牲自己的识海空间，去解救世人呢？就算褚空流是神，是仙，郁溪都开不了这个口，更别说，褚空流在原来的世界里，一直都是“老魔头”！
樊一鸣看郁溪表情不对劲儿，猜到她误会了自己，解释道：“我只是乐忠于攻克难题，想一个解决方法而已，并没有真的让褚空流牺牲自己空间的意思。”
听他这幺说，郁溪的表情才好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