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衣被整个推了上去,何文渊的唇齿含住了她的乳头。
胡愚获一边乳尖肿了一小圈,昨晚被男人掐的。
也许是随机选择,也许是故意的,何文渊含着的,正是本就有些刺痛的那颗乳头。
她一臂环上男人的脖颈,一只手抱着男人的后脑。
“哼嗯…那边有点、疼…”
话刚落,胡愚获就后悔了。
现在的何文渊早就不是当初的何文渊,听她喊疼了,多半会更加折磨她才对。
事实也如此,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随即下巴打圈,下牙咬着乳头碾磨。
舌尖一遍一遍勾弄着顶端的奶孔,明明疼得发紧,快感却混杂在其中,生生逼得她小穴里涌出大泡蜜液。
另一只手也揪住了另一边的奶头,掐着往上拽,食指指甲盖在上抠弄。
乳尖被吃得啧啧响,吮吸的力道也大极了,胡愚获听着这样的声音,只觉得羞臊。
止也止不住的呻吟声连绵不绝,等到身下人的声音渐大,何文渊那只玩弄乳头的手往下移。
没有在她身上停留,直直的伸进了还未脱下的内裤。
两指陷入阴唇,摸了一手的水。
随即,何文渊撑直了身子,站在了床边。
胡愚获两条光溜溜的腿搭在床下,他懒得剥开阴户上那层布料,起身之时顺势撕扯。
她只听到刺啦一声,那条淡蓝色的内裤被撕碎,何文渊手臂一晃,那团布料被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脚踝上还挂着热裤,男人踩住那块布料的中心,两手各搂住一边膝盖窝,将胡愚获的腿从中抽出。
腿被掰得太开,整个阴户大敞在男人面前,稀疏的阴毛已经湿润的结成一缕一缕。
她看到何文渊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即膝盖抵着上床,撑在了胡愚获臀侧两边。
男人松开了手,将她的腿摆在两侧,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磕哒一声,从她身下传来,男人解开了皮带。
情欲早涌上脑中,她混沌的往下看去,何文渊的阴茎已经从裤子中弹出。
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握住自己性器根部,在阴唇正心的肉缝上滑弄两下,润湿龟头。
房内安静极了,除了二人粗重的喘气声,再听不到其他。
下一瞬,胡愚获蹦出的呻吟像是尖叫,听着甚至有些凄厉。
胯骨被何文渊一手掐得擡起,臀瓣也腾了空,整根肉刃直直凿开甬道,深捣入底。
小腹涨得滞闷,宫口被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开,酸涩难耐,搅得她小腹阵阵奇异的难受。
何文渊听着她叫出声,没急着抽插,躬身握住她抓着被单的手腕,拽到了胡愚获小腹上。
光裸的肌肤有一处极微的凸起,描摹出男人的柱身,男人将她的掌心搭在上面,隔着皮肉抚上自己的阴茎。
“摸得到幺?”
胡愚获闻言,有些发愣。
直到何文渊恶趣味的抽动两下,她才意识到,自己手心的正下方,是男人插入她体内的性器。
“摸得到我怎幺操你的吗?”
他又笑了,却不是刚刚那样放松柔和的。
这勾起的嘴角,里头藏着的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
“嗯…”
“那就好好感受。”
他的声音随着浅浅的笑声,一同敲入胡愚获双耳。
何文渊松开了她的手腕,两掌掐住她的胯骨两侧,开始大力的耸动腰身。
阴茎抽动幅度很大,每次抽出,都只剩半个龟头留在穴内,而后极大力的捅到底,攀附着青筋的柱身碾磨过G点。
只几下,胡愚获就觉得失了魂,一手还紧紧攥着床单,一手抚在自己小腹上方,感受着阴茎在体内又撞又顶。
每一下都逼开宫口,她溢出泪花,嘴里咿咿呀呀的,甚至腾不出口来求饶。
囊袋打在股沟的力道不轻,胡愚获也丝毫觉察不到那点疼,近乎灭顶的快感传遍周身各处,再涌上脑门。
“哈…哈啊…!慢点、慢…嗯啊…!”
难得吐出几个字也是磕磕巴巴,何文渊闻言,狠顶入底。
“咬着我不松口,还说慢点?”
言罢,他又是用力捅入,往上勾起的肉冠抵着G点猛的一碾。
“要…要到…”
“我知道。”
眼眶里包着泪,让她视线有些模糊了。
但是绝对没有看错的是,何文渊打断自己后,唇角再度勾了起来。
男人刚刚抽插的频率和力气已经很大,说完那句话后,还更加猛烈的耸动腰身。
这次,的确是重逢后最正常的一次性爱,起码是在床上进行的。
胡愚获觉得,这次同时也是何文渊最为生猛的一次。
体内那根滚烫巨物硬邦邦的,硬度直逼钢筋。男人精壮的腰身全然不知疲惫为何物,活像个打桩机,一次一次将她多年未经性事而缩窄的阴道凿打开。
大力操干数下,不过半分钟,胡愚获惊呼一声,眉头皱着,两个眼却大大睁开。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穴肉绞紧了阴茎,何文渊被夹得眉头也皱了起来,身下却更加发狠。
不顾她仍在高潮中,臀连着腰再次蛮横的顶撞,抽插入那张已经嫣红的小口。
“文、文渊…慢点…哼啊…插、插坏…坏了…”
她眼里又是沉迷情色的意乱情迷,又是难挨的乞求,殊不知这样的表情,只激得人那根性器在她体内又涨大一圈。
他不知道自己的凌虐欲从何而来,是因为胡愚获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还是因为露出这样表情的人,是胡愚获。
总之,他什幺也不想,也没有精力去想。
甚至懒得伸手对她做些或是挑逗或是折磨的动作。
满脑子都是要让胡愚获在自己身下彻底失了神最好。
如何文渊所料想的,胡愚获间隔极短的接连高潮两次后,果真失了神。
整个人软趴趴的,原本还会勾着他腰的两腿,此刻耷拉在他腰侧,攥着被单的手也松开了,几根指头因为刚刚用力过猛,还在轻微的抽动着。
上下嘴唇合不上,似乎是习惯性的跟着他抽插的节奏呻吟着,声音明明无力,落到他耳朵里仍媚得出奇。
脑中忽然闪过昨晚胡愚获悄悄落下的那句话,他俯下了身子,二人上半身贴在一起,男人唇瓣抵在她脸颊和耳根交接处。
“这个月完了,留在海城。”
抽插的力度终于变小,热气呼过胡愚获耳廓,有些搔痒。
她难得回神些许,还没完全恢复理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想问为什幺,或是什幺意思。
但是何文渊好像连她发愣的这几秒都无法接受,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肩膀。
用了很大的劲,胡愚获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肌肤被男人牙齿尖端破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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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某:我生性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