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踩射(微H)

修宴模样生得精致,眉梢眼角又总带着笑意,说话时尖尖的犬牙若现若隐,颇有稚嫩可爱之感。

就连这样充满侵犯性的举动,做起来的模样,也像是撒娇卖痴的狗狗。

阿欢自然依旧是毫无反应,慢吞吞将画卷收回腰间系着的乾坤袋中,这才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解地重复,“教训?”

修宴煞有其事地点头。

随着动作,银白色的绒发从背后落下,轻轻扫过她脸颊与脖颈。

阿欢思来想去,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幺做错的地方,于是摇摇头,“不要。”

修宴不依,头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地拱她。

阿欢被弄得痒痒的,发出一点儿含糊的鼻音,不太高兴地绷起小脸,伸手推他。

一个契而不舍地要贴上来,另一个负隅顽抗,主打的就是互不相让。

两个人也不知怎的,在花海里渐渐地扭打作一团,滚来滚去。

被碾碎的花瓣流出甜腻汁液,馥郁香气渐渐占据了意识,脑袋里晕乎乎轻飘飘的,像喝多了蜂蜜梅子酒。

阿欢终于实在是懒得动了,扔开手中薅下来的一小把狼毛,摆烂躺在花海中。

她头发这些日子又长了些,乌鸦鸦铺陈开来,与对方纠缠在一处,仿佛雪中乌木。

修宴奸计得逞,抱着她的腰贴上来,脸埋在胸前,笑得像只偷尝到肉骨头的小狗。

口中还在振振有词,“虽然祭祀预言过你是兄长命定的妻主,可我也要做侧夫的嘛,我这样的身份地位,你也是要哄一哄我的……”

阿欢面无表情:“闭嘴。”

修宴不讲话,脸上依旧是笑模样,环抱着她的双臂往上了些,把整个人往自己怀中揽。

人也凑上前来,拿尖牙轻轻咬她脖子上的软肉。

那滋味儿麻酥酥的,阿欢颦了颦眉,发出点儿含糊的鼻音。

小猫似的。

少年听得耳朵一抖,尾巴一下子翘起来,忍不住摇啊摇地,人非要尝到些甜头,亲昵地吻她下巴、颈侧,还蹭开衣襟,柔软带刺的舌头沿着锁骨的弧度,细细密密地舔舐厮磨,还带有吸吮的意味。

软绵滚烫的气息拂在肌肤上,阿欢仰起脖子,想避又避不开,忍不住伸手去抓他头发,腿也擡起来想踢开对方。

修宴对此很有心理阴影,反应极快,立刻便攥住女孩纤细的脚踝,吱哇乱叫起来,“你还踢……!真的会坏的!坏掉就没有人每天服侍你睡觉了!”

阿欢拧着眉头看他,不讲话,只轻轻咬着下唇,一副不太服气的模样。

她唇色生得鲜润,被这样咬住,愈发像沾染了零星细碎的花瓣,惹人采撷。

修宴看得呆了一下,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气焰立刻便消了下去,心里倒是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地静不下来。

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再次回忆起父君教导,决定投其所好,先把小姑娘哄得开心才好。

双手便架着阿欢腋下把她扶起来,坐到一块大石头上,规规矩矩摆好,自己则跪在她面前,从下往上地仰望对方。

“你喜欢踩我,可以的呀……”修宴一面说,一面利落地脱掉阿欢的小靴子,脸红红将她的脚按在自己双腿间,“但是踩过以后,就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可以受伤喔。”

阿欢颦眉想了会儿,觉得不太对劲。

想缩回脚,却被对方握着脚踝,难以挣脱。

她有点儿不高兴,便发泄一样,果真隔着衣服踩上去。

这一下稍用了些力气,修宴肩膀顿时抖了一下,喉咙间滚出小动物似的哼哼。

来回碾压片刻,衣摆反倒渐渐被撑起明显的弧度,鼓囊囊一大团。

足心贴着的地方很快被渗出的清液沁湿一小块儿,甚至染湿了她的罗袜。

少年人的身子经不起撩拨,硬挺的性器被踩得愈紧,疼痛感反倒成了催情剂,带得一股又一股过电似的快感四处流窜。

修宴不知不觉间眼睛里布满水汽,舒服得腰都塌下去,叫唤得像只发情的小狗,“哈嗯……再、再重一点……”

女孩肤色白得似雪一般,从裙裾下若隐若现,踏在玄色长袍上,视觉冲击力极强。

狼崽子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看入迷似的俯身,想亲亲她小腿。

阿欢不想给他亲,足下用点力来回一碾,少年立刻哼哼唧唧发出点儿哭似的泣音。

直缓了好一会儿,才委屈擡起头,露出秀致明丽的一张脸。

“先、先让我亲亲嘛……”

“不要。”阿欢不懂怜香惜玉,只知惜字如金。

修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鼻尖早已沁出细汗,凌乱的银发有几缕贴在脸上,面颊潮红,眼眸蒙上轻薄雾气,渴极了似的微微张口,唇红齿白,惹人遐想。

性器更是翘得厉害,柱身都被顶端小孔流出的清液打湿,筋脉钝钝地跳动,顶弄着她的脚心。

热意直透过脚底传到身上,灼得发烫。

以至于阿欢实在是觉得有点奇怪,明明之前在说教训的事情,怎幺现在更像是在奖励他。

可狗狗好黏人,湿漉漉的金眸凝睇着她,有点儿失神似的,偏还要笑,“不要也没关系,反正这下你碰了我,要一直对我负责啦……”

阿欢才不要负责,碾压的力度愈重,将性器踩得几乎贴上小腹。

对方果然再说不出话来,蹙眉喘息,身体抖得厉害。

疼痛带得浑身的肌肉绷紧,陌生的情欲随之汹涌而来,将理智搅弄成一团浆糊。

修宴喉结滚动,哪怕被踩踏得浑身颤栗,仍舍不得移开视线。

女孩神情清冷,可是淡漠又隐含不耐的小模样好可爱,好喜欢。

他不由弯起眼睛傻笑,只觉得自己好生聪明,主动跟兄长一起嫁出去,实在是赚到。

阴茎兴奋得不断吐水,将衣摆弄得一塌糊涂,完全不能看。

腰腹处金色咒纹更是灼得发烫。

他们这一族的男性自出生起就会种下情咒,要有女子的准许才能射精,只是阿欢……

修宴脑袋里迷迷糊糊,虽勉强在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思考,如何哄着女孩给自己下达命令,却一无所获。

可是好舒服,快忍不住了。

少年喉咙里发出小狗似的呼噜声,抱住她腿,含混不清地撒娇,“妻主、主人……要主人疼嘛……”

声音小小的,也不知阿欢有没有听见。

修宴只知道女孩动作忽然轻缓下来,罕见地擡起手,带一点温柔似的摸摸他发。

“好。”

一瞬间淋漓的快感直达脊髓,修宴顿时发出呜咽似的呻吟,身子绷紧,颤抖着射出浓白的初精。

这一番教训下来,阿欢实在是累了。

罗袜在最后关头被人弄脏,她连净尘诀都不愿施展,直接扔掉不要,预备赤足走回去。

修宴自然是舍不得,当即矮下身子,乖乖背着她下山。

临走前,还从崖边摘了很多荀草,说有安神助眠的功效,要给她泡安神茶喝。

阿欢没应声,只顾趴在他肩上打瞌睡。

修宴外表年纪不过同她相仿,肩膀还略有些单薄,但步伐很稳,口中轻轻哼着类似于摇篮曲的小调。

怀中揣着草药的缘故,身上也带了浅浅的药香,让人昏昏欲睡。

阿欢听了会儿,迷迷糊糊去捂他嘴巴。

“吵……”

少年顿时噤声。

等了会儿,见她没什幺反应,就又小心翼翼,嘴唇贴了贴她掌心。

正是这时,修宴忽然听到女孩赤足间系着的铃铛响了一声。

那铃音只响了一瞬,仿似错觉一般,立刻便平静了。

下一瞬,却有风声骤起。

上空结界猛烈震荡,漾开层层似水波纹。

一时间飞鸟四散,四面都是枝桠的簌簌声。

修宴擡起头,看见半空中一道秋泓似的剑气,只如浮光,又似惊鸿,一击斩碎了他引以为豪的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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