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扣上的金属晃动声,在紧闭的卫生间里更外的响亮刺耳,听得苏沁脑袋又开始犯晕,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苏夜的手臂,冲着他使劲摇头。
苏夜的动作停顿回视着她的目光,眼神晦涩不明:“你还想拒绝我,是吗?”
苏沁的喉间一涩,忘了要说什幺。
苏夜趁她愣神的瞬间,暂停的动作继续,飞快地将她的长裤内裤蜕到脚踝脱掉。迫切的连脱自己裤子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将拉链拉下内裤往下扒了扒,掏出那根早已肿硬成紫红色,盘虬满青筋的阴茎,抓着她的两腿美腿分开往自己腰间拽来,偌大的龟头径直顶住她肥美动人的逼缝。
坚硬地龟头碰撞在娇嫩的逼缝上,滚烫热烈的相撞感从腿心袭来,一下子让苏沁回过了神。
慌乱中,苏沁的双手撑在冰凉的洗手池上,终于想起自己刚才要说什幺:“不要,不要进,葡……啊……”
还没说完,他已急切地、蛮力地磨开穴口处的两片贝肉,半根阴茎插进了她的逼内。
苏沁的身子一软,言语再度中断,后背重重地靠在了光滑的镜面上,大口大口喘气。
她感觉到,他的龟头顶到葡萄上了。
同一时间,苏夜也感觉到龟头顶到了一个光滑软烂的异物,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颗葡萄塞在她下面快一天了。
忙着跟她吵架生气,竟忘了这事。
长时间泡在温烫淫水里的葡萄已经软烂黏滑,异样的触感顶得苏夜呼吸急促不堪,想射的欲望失控地袭来。
他急忙伸出擡手单臂揽着苏沁的腰肢,将倒靠在镜面上的她重新揽回臂弯,附在她的耳边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调整情绪。
“苏夜,你混蛋……”苏沁又气又急又羞,咬着齿缝骂他。
她亦是喘着粗气,胸口跟随着喘气的节奏剧烈地起伏着,颤抖地连嗓音都在发抖:“你拔出去,拔出去!”
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不拔!”
不仅不拔,还蛮力地揽着她的细腰往自己的身上贴,龟头将葡萄顶到宫口最娇嫩敏感的那片嫩肉上。
逼里被他顶得酸胀不堪,小腹处更是胀气般的往下坠,黏腻的淫水管不住地分泌,湿湿黏黏地溢满了整个阴道内。
难受的要死,又舒服的喘不过气来。
紧致的小逼,被他粗长的阴茎全都顶开了,早已习惯他无数次的阴道比苏沁的嘴要实诚太多,他每深入一寸,阴道内壁的软肉便将他裹紧一份,像一张张吸盘似的,吸附在棒身上将他咬紧不放。
小逼咬得太紧了,苏沁又清晰地感觉到他阴茎上的经脉在跳动。那强劲有力的跳动感,将阴道内的皮肉和他阴茎上的皮肉相磨的快感扩展了数百倍,仿佛要将苏沁整个人吞噬。
苏沁全身的骨头,在蚀骨的快感中一节节软掉。
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抵抗他的耍流氓行为,只能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住,避免自己不慎从洗手池上掉落。
苏沁恼怒急了,又害怕急了:“你别再顶了,掉进子宫里了。”
“胡说。”苏夜安抚道:“我查过了,子宫宫口正常时是闭合状态,顶不进去的。”
“你……”苏沁再度说不出话了。
他还去查……
他想干什幺呀?
苏沁深吸一口气,气恼地说:“你下次休想在我下面塞任何东西!”
“呵。”听着苏沁的话,苏夜的眸光中一阵明暗闪动,大手裹住她的小脸笑了出声。
苏沁愣愣地看着苏夜,不明白他有什幺好笑的。
他嘴角微扬,仿佛先前的狰狞可怖全是错觉,嗓音温得不像话:“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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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写文由我做主,我说进不了子宫就进不了,我说不会感染就不会感染,宝宝们千万别学啊!万一……,嘿嘿,别说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