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h)

麻酥酥的,陆与舟感觉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奔跑,从尾椎到颈肩。他抽出床头柜中的保险套,扶着棒身耐心地摩擦着腿心的两片肉瓣,直至肉瓣磨出一条缝隙,程知轻哼一声,眸底一片湿润。

狰狞的棒身和娇嫩的阴瓣形成鲜明对比。

陆与舟神色晦暗,他想他是自私的,想要独占这份美好,可是他没资格。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暗潮涌动,程知并未察觉陆与舟的神色变化,药物的作用导致她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忍不住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这也导致冠头更往里挤了几分,当它磨到程知的阴蒂时,两人皆是一颤。

如何形容陆与舟此刻的心情。

震撼,程知的小穴被肉棒挤开了一条缝隙,粉嫩的小豆豆因为陌生的触碰而挺立,阴蒂和冠头的马眼相贴,它们的大小和尺寸是那幺的吻合。

仿佛天生一对。

陆与舟的指腹拂过双乳,指尖经过的地方换来了无数轻颤。

他嗓音低沉,似是沁了水:“我进去了,小知。”

说完他喉结滚动,找好位置慢慢顶了进去,湿润的穴道一瞬间贴了上去,像是无数张小嘴在那吸吮,棒身被严丝合缝地卡在肉壁,他试着轻微抽动但却无济于事。

程知夹紧了双腿,刚开始是爽的,下面一股涨涨的酥痒感,谁曾想越往后越不舒服,她知道第一次总是痛的,但是没人告诉她是这种痛感。

“哈……疼,疼。”程知无助地流下泪水,手臂紧紧绷着,小穴使劲挤压着,仿佛想把闯入身体的异物赶出去。

陆与舟也不好受,穴道每收缩一下他的冠头就疼痛一分,不过他内心明了,再疼也比不上程知的痛感强烈,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阴茎可以从痛感中获取快感,而女性相反。

他犹豫了,缓缓抽出棒身,只听“啵”的一声,冠头从肉瓣中抽出,套子被挤压的有些脱落,在程知不解的眼神下,他把被子盖到了程知身上,叹气道:“今天到这吧小知。”

就到这吗?程知不想,程知知道陆与舟尊重她的感受,但是这是必经之路,逃避不了的,而陆与舟又可以极尽所能的为女方服务,换谁都很难做到像他一样。

以前的小碰小伤她也没抱怨过,这次却极为娇弱,连一点痛感都受不得。

陆与舟刚想脱下保险套就被身后突然靠近的温度惊了神,程知从身后抱住了陆与舟,乳头挺立着,伴着她的说话声轻微摩擦他的后背。

“我没事阿舟。”

“我很难受,真的。”

这句话不假,程知在警校就经历过药物训练,实践课服用的大多是带有麻醉性质的迷药,让人昏厥失去意识,这是她头一次体验春药,难受程度与之相比更上一层。

她鄙视研发春药的人卑劣,空有一副好头脑,全全放在性药的研发里,伤害的都是一些未来一片光明的女孩子。

没有一个被下药的女生是自愿的。

陆与舟沉默了,他犹豫片刻还是回身搂住了程知。

“好。”

棒身再一次挤进那片桃源,这次程知完全是不同的感受,药物的催化削弱了下体的疼痛,陆与舟进来的很顺利,当他感受到一处阻碍后他一愣,缓缓贴近后阴茎微微用力,便借着蜜液的润滑彻底进入。

他闷哼出声,太紧了,太紧了,他能感受到薄膜的边缘箍着棒身,这种感觉几近让他发疯,陆与舟忍着抽动棒身的冲动,观察着程知的神色。

还好她没有太多抗拒,原因陆与舟也心知肚明,大多数人处女膜中间的孔形状都是不同的,月经也是从孔洞处流出,弹性小的膜在性生活中更容易破裂。而程知恰巧就是膜比较厚形状较圆的那种,他可以顺着边缘进去而不是盲目顶开,他知晓这些也要感谢他的父亲在他18岁时为他上的那堂课。

“我可以动动吗?”他问。

程知面颊一片滚烫,这种事怎幺还问出来呀,她错开眸子轻声应着。

“…嗯。”

茶色的眸子瞬间被点燃,脸上的痣也在此刻顾盼生辉。

——

愿每个女孩子都可以重视自己的身体构造,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会流血,也不是所有的第一次处女膜都会破裂,处女膜就是阴道口的一次膜,薄厚程度弹性大小因人而异,所有月经正常的女孩子的膜都是有孔的,也有少部分女生的膜完全闭合或缺失。有的女生在运动的时候处女膜会撕裂,还有的人在多次性生活后处女膜才会破裂,所以不应该用处女膜的完好来判定新时代的女性,它是阴道瓣保护女性生理发育的一层薄膜,有或无都不能判断一个女孩子的好坏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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