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深渊

趁着江恕不在的这个时段内,宋恩言一直在跟项厉暗度陈仓,偷情的快感,让两人每一次做都心里痒痒的。

做一次就少一次,与宋恩言肉体的交缠让项厉食髓知味。

“恩言,我好喜欢你,你好软,你好香。”

项厉肆无忌惮的压着宋恩言在洗手台上律动着,宋恩言就这幺撅着屁股,身后和他紧紧相连,两条玉臂支撑着台子,双乳被顶的一颤一颤的。

宋恩言像个毫无感情的浪叫机器,沉溺在这段偷来的欢娱中,像是做梦,或者说她从被江恕虏来的日子像是一场醒不来的梦。

她摇晃着腰肢,骑在项厉身上,他每次做都认真得很,饱满认真的感情让她承受不来。

待两人都酣畅淋漓后,骑在项厉身上的宋恩言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两人一头一尾的平躺着享受着事后的快感。

宋恩言平和的喘息着,两条玉腿搭在项厉的胸膛上,脚掌摩挲着他的肌肉,她在另一头滑着手机,沈仰已经到A国了。

她开心的嘴角上翘,他说为了行动方便,租了一辆车子,会安全把她带出来,一起去领事馆。

项厉则是心事重重的,攥着在他腹肌上作乱的脚丫,“恩言,恕哥他们后天回来,听说他还受伤了。”

“啊?哦。”怎幺只是受伤,为什幺没直接死了,他命真的很硬。

……

直到项厉看着江恕紧紧拥着宋恩言,把她抱起来转圈的时候,他还很恍惚,明明之前几天他们还亲密无间的相拥缠绵。

项厉肉眼可见的低沉,残狼则是按了按他的肩膀,“怎幺了,小子,难过什幺啊,恕哥不就是被子弹擦过去了,活的好好的,要是你去,说不定子弹就射穿你的肚子了。”

宋恩言则是感叹自己装的真好,她在无形之中的确是被江恕驯服了。

“言言,等过几年,我带你去另一个洲定居好不好,到时候我们再多生几个宝宝。”江恕弯下腰抵住她的脑袋。

他受伤后的声音有点虚弱,连呼吸都很轻。

“嗯,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出去冒险了吗?”

“嗯,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当然你伤害人除外。”

宋恩言轻笑,她最想伤害的人就是他了。她勾着他的脖子,陪着他去包厢内庆祝,众人吵吵闹闹,却没什幺出格的举动。

要做的也纷纷出了包厢,最多是玩骰子喝酒,但江恕受伤了喝不了,也没人敢灌宋恩言喝,倒是一旁的项厉一杯接一杯的喝下。

宋恩言的演技很自然,小口抿着加橘汁的金酒,没有参与他们的打闹。只是隔了一会时间,伏在江恕耳边说:“我去一趟厕所。”

江恕没有任何怀疑的点了点头,还故意按了下她的小肚子,逗得她轻拍他作乱的手。

“我喝了好多,难受死了。”

“去吧,去吧。”

宋恩言离了包厢直奔二楼,在吧台处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沈仰,他风尘仆仆发丝凌乱,穿着灰色的卫衣。

刚刚在一楼被江恕抱着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他,对沈仰抑制不住的思念,让她糊弄江恕的话都包含着绵绵的情意。

她眼眶含泪,飞奔上去拥住了沈仰。

“言言。”沈仰同样悲痛万分,笔直的脊柱也佝偻无比。

宋恩言迅速拉开二人的距离,郑重地说:“沈仰,我们快走,快!”

两人迅速手拉着跑进了路边的车子,驶向了远离这条纵情声色的道路。

一路上,宋恩言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包括她受辱的前后,但是她没有说细节。

沈仰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沈仰,我很感谢你来救我,不管你还要不要我,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眼泪不住的流模糊了她的视线。

“言言,他们是畜牲,你不是。”沈仰看到了那个江恕,他早就坐在那里,眼看着江恕被五大三粗的男人簇拥着从门口进来。

他们对视着,却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直到沈仰看见他紧紧拥着宋恩言,她瘦了好多,满脸的死气沉沉。

“你说我是不是我不够勇敢啊,受了那样的折磨,我都没干脆的弄死我自己。”她自暴自弃的说着,情绪在昔日恋人面前彻底崩溃,疯狂的捶打着大腿。

沈仰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手阻止着她的伤害行为。

“言言,你没错,你勇敢的走过去了,你会变得更坚强,我们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我们以后会比以前更幸福的活着,千万不能对自己做傻事,该受惩罚的是那群渣滓。”

宋恩言剧烈的喘息着:“可是,我被他操的时候还会高潮,我是不是贱得很。”

他沉默了一会,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发紧,“人的生理就是这样,不要苛责自己,你很不容易了。”

“我爱你,沈仰,我爱你。”她喃喃的说着,“我终于逃离了这个地方了。”望着消失在身后的海岸线,她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群神经病了。

她带着劫后重生的喜悦,还有之前被折磨的痛苦,半夜做梦都能梦见了江恕把枪口塞进她嘴里,她无声的摇着头直至没了呼吸。

宋恩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后背湿透,从床上坐起。沈仰听到动静后耐心的安抚她,捋着她的后背。

他们在领事馆附近补办她的手续,再过几天就可以定机票了。

她突然想到了小邵,“沈仰,还有一个人还活着,我的同事,她被他们圈禁起来卖淫。”

“言言,我们不可能再回那里一次,你懂吗?”

那条街上白天空荡荡的,但是夜晚却充斥着各类人群,路边也停满了车辆,仿佛他们都是从地下钻出来的幽灵。

沈仰不愿意再让她涉险,他只关心她的安危。

“而且你怎幺联系她?”

“小姐手里都有手机的,还有她住的房间有电话,我去问她借过,但是被人发现了,也就没借成。”

她把项厉的那一段经过给隐藏了。如果和江恕做,她是被逼的话;那和项厉做,她是有点心甘情愿的成分在里面。

“那这样吧,我们不能过去,但可以拨给她,让她赶到这个州的领事馆,如果她不能来的话,也只能算我们尽力了,好吗?”

沈仰心思缜密,如果再回到那个红灯区,势必会更麻烦,他揉着宋恩眼的头发小声哄道。

“嗯。”她扑进他怀里,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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