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狰所举毫无原因——全凭最感官催生的意愿而为,毫无经验而更加不得章法。与其说是情欲迷乱之淫行,经他做出,就像是单方面的厮杀。他不是人类,没有食欲。但这一刻,他忽好像明白了人类的食欲是怎幺的感觉。
严是虔下午的时候,跟他说,让他拿着那视标泻火。
他对着那视标看了好久,也想不明白怎幺泻火,找人在教场上打了半天,肉搏带来的疼痛并不像以往那样将血管里压抑不住的烈火宣泄出去。就好像……被视标里一个虚幻的投影、一个虚幻不存的女人,用了神秘的术法隔空打牛地打败了他。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岩浆般朝下半身涌去,山鼎一样压住他的呼吸。
眼前的画面,不在是视标里虚幻的东西,而是栩栩可见、温息可触的,就那幺简单的触手可得。
就这样将她提捧起来、抓住她、鹰拿燕雀一样简单。两根指头就让她恐惧地尖叫。当口唇贴上那肉逼之后,视标那一层虚幻就这幺啪擦碎了。下午产生的挫败感这会沿着下半身的血管,一下就把性器给冲地高高昂起,如同武器一样磨刀霍霍地在半空中恐怖的抖动。
被强硬掰开的屄口根本无法阻拦舌头的入侵,粗糙的舌头一下就抵钻入缝肉内。但就算如此,因为情动太久而不断痉挛着的穴内还是过分的紧致,一被异物入侵就立刻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收紧,夹住他的舌头无法侵入更深。他烦躁不得法,抠入肉道内的两个拇指更加用力地朝两边分开,虽已经控制住力道了——但那种不管不顾的意味,还是令和悠产生了一种要被沿着屄口生生撕成两瓣的强烈恐惧。
视标里所清晰见过粉肉又软又嫩,斩狰感觉自己吸了一口,就要把她吸化了,蠕动的软肉哗啦一下就舌头搅碎了般,不断地投降流出战败服软的泪水,咕啾咕啾地喷入他的口中,竟然……比他需要吃服的“沃旃”这种食物的口感更能产生一种奇怪的饱腹感。
好怪。
斩狰脑子里觉得古怪,但舔弄地更加卖力。他甚至生出来了咀嚼的欲望。鼻尖被硬挺的东西碰到,一颗从肉瓤里挤出来的小豆子。他干脆一口含住,甚至用牙用力去咬。感觉会咬爆了浆……但……
“啊啊啊啊!!!”和悠被他这样恐怖的吃法吃到近乎魂飞魄散,惨叫着挣扎地更加厉害——
并非是严是虔察觉到去阻止,而是脑子里传来坎狰模糊的联系,阻止了斩狰想要一口将口中的肉逼撕开咬烂吞进口中的念头。
“不要…啊!别……”她哭叫着想要逃离,但发出的呻吟被口中的东西塞地满满当当,牢牢地钉死在桌上,除了不断被迫吞咽着它别无他法。头颈随着严是虔的耸动而越来越朝着桌面下滑落。
严是虔并未阻止斩狰。他虽然吃惊,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反而心中窃窃。平日里斩狰这种粗线条就很容易被糊弄,更遑论这会,当不用他在分神忌惮。一念到此,严是虔更全然投入此间欢愉之享。
和悠的柔韧性果令他欣赏赞叹。卡摆与桌子上陈列的躯体,被斩狰捧起两瓣肉臀而擡高屁股悬离了桌面,被胡乱舔弄骚逼而不断地在半空中拧动挣扎。宽松的外袍早就掉落大半,胸前的肚兜也被坠至脖颈凌乱,露出一大半的胸乳,在半空中晃出一圈圈惹眼的白光。
严是虔擡手按压在了和悠的奶子上,喉中顿时压不住地一声重重喘息呻吟。“嘶……真……软……”
摸起来也太舒服了。手掌仿佛被乳肉给一下吸了进去。他胡乱地抓了两把,将一颗奶子暴力拽出来,因为手中触感太爽而压根收不住力,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加不同的快感而干脆更加粗暴蹂躏着掌中的肥乳。他以前见过的这对奶子并不是这样……奶晕高高隆起,反而乳头藏在乳晕里头看不见,含羞带怯地。他脑子里更觉她淫骚,“这幺骚的奶,反而把奶头藏起来不给人操地装纯……”——这不是更欠人操了吗。
他手拽住女人的乳晕用力拉扯,食指插入她乳晕陷落的缝隙里……更令他惊异的是,乳晕里面立刻就被他插地咕啾作响:乳头藏在一汪黏腻的水窝中。
“连奶子都这幺湿地全是骚水?和悠……你这对奶……就是能插的骚穴是吧……” 他间或低下头,悄然看着她被自己性器完全盖住大半的脸,低声嘶哑着问她,“呐,柯仔有没有把你的奶当骚逼操过?”
严是虔的性器在她的口中插地更深,前端最大的龟头捅入进去之后,形状不算正常的茎柱虽有些费力,但女人的适应性远比他预计地还要强上许多。他一手捅插着和悠的的乳晕捏着她的乳头,一手抓住另外一颗奶扯面袋一样粗暴地揉拽着。
虽然和悠此时身体上几乎每一处性感带都在被人高强度的刺激着,但严是虔仍娴熟而精准地分辨出来她到底哪种反应是因为口穴被他操弄时所呈现的反应。性器在她的口中探寻着,很快就娴熟地根据她身体的反应而找到她口喉中的敏感带。不多时的功夫,他就用鸡巴将和悠口中的敏感带找到了大半。
快感蒸煨着的高热中,严是虔望着她分不出是窒息还是高潮涟涟翻上去的婆娑泪眼,忽怔昏地想起来,他似乎没有深吻过这女人。但反而心思因为这个念头变得更加淫邪起来:连深吻都没有过的女人,却被他用鸡巴先把嘴操了个透——还是柯仔当宝一样惦念的女人。
一种无故而来的背德感,仿佛是此时快要被他的鸡巴压断的女人的舌头、强烈而无助地刺激着他的输精管。几乎不费吹飞之力,龟头一下猛捅入她喉咙里面。
和悠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不同章法的玩弄之下,不断而无力地扭动。喉穴被操穿,最后一点空气被粗大的性器压榨干净,窒息之下的骚穴猛地痉挛着抽搐高潮了,猛地挺起肉逼,直接贴上了斩狰的口唇,整个淫屄毫无廉耻地糊盖上他的脸——淫穴挣动,软肉蠕动着喷出一股浆水,直喷灌入他的口中。
严是虔娴熟而浪荡挑逗,斩狰凶狠而无知乱来。和悠在两个男人完全不同的淫玩之后,发情之后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已浑身软烂地瘫在他们怀里,玩具一样随意地叫他们摆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斩狰总算放开和悠肉逼,砰地一下压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来。
“……要进去。”他已经毫无理性的眸子里,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绿交替变换的淫纹,狠辣地像某种致命的毒液。
严是虔也差不多快到了……擡眼看到斩狰这样,顿觉不妙……斩狰虽然说着要进去,可是似乎并不完全清楚该怎幺进,握着鸡巴莽撞地压在她敞开的淫屄上乱撞。
要阻止他幺?
如果不阻止,保不齐会酿成大祸。
但不阻止……也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
“嘶……啊……”严是虔仅剩不多的理智有些迟缓:大概是因为肉逼被斩狰的鸡巴撞地发疯,和悠本能地又恐惧又贪渴,不断在她口喉中进出的鸡巴突然被她的喉咙一下锁紧,龟头棱正好卡在她的喉口处,喉口的小舌头不断地摩擦过敏感的马眼,精管猛烈地收缩膨胀……眼前猛地闪过一片激烈的白光……
严是虔扶着她的奶子,下意识地收不住力气,死死地把她的奶子一下就攥紧了,挤出两道水柱从指缝里飙射出来……那液体溅到他脸上,沿着高高凸起的青筋滚落到嘴唇上尝到微甘的味道……
“操……这……是奶……水?你……怀上了……?啊……射……了……”
他难道操了个孕妇?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严是虔甚至来不及抽搐鸡巴,就抵在她的喉管飙出了大股的精浆。
而因为射精的强烈快感,他再也分不出精力去管斩狰……
“啊啊!!!”
被他捏扁奶子的和悠躺在桌上、满灌入喉中的精液让她的惨叫昏懵而更加淫情,身子不断地抽搐着,却被斩狰死死地压在桌上根本躲不开……
斩狰的龟头撕开了她的淫屄,马眼死死地堵住她的屄口射了。
噗嗤噗嗤几声——
滚烫的精液冲入穴道,直接将她再次送上了恐怖的高潮。
在她高潮的时候……斩狰发疯一样地强行将她一把拽过来,但是因为骚逼还在高潮痉挛这根本吃不下他的鸡巴,只能吃下半个龟头。她被一把从严是虔的鸡巴上拽下来,已经昏了过去,全是本能地哇呜一口反吐出大股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而斩狰压根无法注意这一些,抓住她的手臂提起来,一把将和悠胡乱地在他鸡巴上调了个个,压在桌面上,俯身下去一口咬破了她的腺体。被标记的恐怖快感直接将她从昏厥中冲醒过来,甚至得到了短暂的理智,眸光瞥到身后令她恐怖的阴影投在身上,下意识无助地拼命挣扎起来。
“不……不要……好疼……我不……不认识你……疼!”被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的男人标记,让她大哭崩溃着想要逃离。“咕呃!”
然而她的反抗却显然激怒了男人。
斩狰擡起手臂一把勒住了她的颈子,将她死死压在桌面上,叼住她的腺体疯狂地注入着信息素。被挤出来的鸡巴还在射精,胡乱地抵在她的屄口想要将精液全都灌进她的身体,她的脸颊被压扁在桌面上,嘴里因为被勒地窒息反呕出大股的严是虔刚射入喉中的精液,吐了满桌,够不到地面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腾着空气,更显无力而可怜。
严是虔喘着粗气,眼眸猩红——看起来相对冷静的人,其实状态比斩狰其实好不上太多。他一把住和悠的头发,将鸡巴对准她因为窒息而张开的嘴巴,“哥哥卵蛋里的精液还没吃干净……继续吃!”
……
和斩狰不同,严是虔并不着急标记和悠。射过两次了,已经让他的思维能足够维持一定的理智。相反,他反而开始享受发情的这种感觉……亢奋到仿佛血管里流地压根就不是血,而是酒精和药物,不用压抑妖物的本能。好像能轻易就摧毁一切,却又能重建一切盛气凌人。从未这样清醒过,又从未这样迷醉过。
斩狰死死地压着已经无声下去的和悠,嘴里发出凶残的喘息呻吟,类似于猛兽对于侵犯领地的来敌的威慑恐吓。
砰地一声。
斩狰的头被猛地一下撞在了桌面上,甚至连他自己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幺。桌面突然变地坚硬无比,瞬间就将斩狰都磕到眼前一花,额角渗出血流到嘴唇里面。
严是虔在他身后,一掌握压住斩狰的后颈,居高临下地说道。“行了。别让我把你的牙一颗颗打断。”
——分不出是身后男人这瞬间爆发出来的某种恐怖威压,还是他自己的血流到喉咙里,斩狰才些许回复了点清明,松开了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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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例行医院检查去了。
昨天的和今天的合并定时,不吐叫我。
推不更新是因为忙+之前的事影响仍没有恢复精神气,所以没太多表达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