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调教

京市【XXXX】圈最近有点热闹,起因是那位的sub犯了错点,那位就冷了他几周,结果这个sub竟然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去找她了,还是冒冒失失直接闯入日常生活的那种。

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普通的Dom都会为之发火,更何况在京圈享有盛名,向来说一不二,还十分在意隐私的那位呢。没把他送进监狱,只是送出京市,实属她的慈悲。

说起来,那位在京市BDSM圈既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是无人知,无人晓。之所以称之为那位,就是因为她连正式ID名都没有,注册论坛系统分配名是momo,她的账户到现在依旧叫momo,头像也依旧是那只蠢恐龙,年龄、喜好、诉求、自我介绍通通没有,性别女是她唯一填写的信息。

可是被她调教过的,无论是sub,slave还是masochism,都对她念念不忘,盛赞不已。偶尔她也会做几次短期的线上网调,报名者如过江之卿,久而久之,圈内人就干脆叫她那位了。

她把自己的隐私保护得极好。哪怕是面调,也未露过全脸,从来不去酒店,每任sub都会在她指定的房产里见面,有好事者尝试通过房产所有权找出点蛛丝马迹,最后也都铩羽而归,毫无头绪。

但显然,她很有钱——这些房产带有强烈的个人装修风格,还有一些“游戏”室。如此私密的存在,不可能是租的,只可能是自己的。

穿搭也能看出些端倪,许多衣服是量身定制,并没有明显的品牌标志。在成衣中,她似乎对max   mara和burberry情有独钟。

这次事件众人唏嘘之余,也带着些看热闹的心情,想从中窥见些她的真实生活。但她处理得极快,网上刚得知有人闯入了她的现实生活,那人就已经被送走了。不知她用了什幺方法,那个sub对此事从此避而不谈,并且承诺未得允许绝不回京。

大家都以为遭了这一遭背刺,她可能有一段时间她不会在出现在圈内了。即使出现,也该是找个masochism泄泄愤。没想到晚上就看到了她的帖子,还是找sub,要求提供:

一、体检报告。关键信息可马赛克,但至少要留出第四,第七至十位和最后三位数。信息透明者优先。

二、寻找dom的理由。

三、对dom的期许。

时隔一年,那位重新开始找长期sub,一时间似乎人人都在往她私信里投“简历”,

“你试了试没?”代替“吃了吗?”,成为圈内最新潮的打招呼方式。

孟宴臣也点击了发送私信。

他并没对此抱任何希望。

他在这个论坛潜水已经一年多了。那个时候,“那位”就已经是大家口中津津乐道的“那位”了。这一年多里,他常常在辗转反侧的夜里来这个论坛看看,却从来没说话一句话,联系过任何一个人。

他很累。工作很累,生活也很累。

母亲专断独行控制欲强,曾经能陪伴自己的妹妹,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妹妹,也一声不吭投入了别人怀抱,还在厕所被人上了。

知道这事儿时他气得七窍生烟,冷静下来后却不知该羡慕还是失望。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被困住了,被掏空了。

既如此,那就彻底把自己交给别人吧。

喜欢掌控我幺,那把我当成提线木偶吧、

若是成为提现木偶,一举一动都由别人掌控,都由别人发力,我从此可以停止思考,是不是也就能停止痛苦。

他发送了一份没有任何打码的体检报告,怀着强烈地自毁情绪,申请成为那位的sub,

理由:想要抽离灵魂,成为无知无觉的木偶。

期许:比我强大,能控制我。

态度:随意。

底线:无。

发完私信,孟宴臣仿佛丢掉了一部分的自己,意外地轻松了很多。难得一夜好眠,那二天早上,看见那位竟然给他发了个地址,预约了周六下午六点。

孟宴臣很意外,某一瞬间,他跃跃欲试想要查她的IP,查她的房产信息,总之像无数人之前做过的那样,找出一些她的漏洞。但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来。

这周他的生活,有些难以描述。母亲还是管天管地管空气,沁沁还是那幺不省心和那混小子纠缠在一起,共同对抗家庭来证明他们伟大的爱情。工作也是干不完的活儿,数不清的应酬。

他依旧很累,很疲惫。只是每晚睡前拿出那条回信看看,又觉得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有了些期许。

他从没了解过这个圈子。

事实上,他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圈子。她会鞭笞我吗?孟宴臣好奇,还是会羞辱我,让我学狗叫之类的?那我肯定会掉头就走。我不会自甘下贱地求人虐待自己,羞辱自己。

那我期待她怎幺做呢?

孟宴臣回想起自己随手填的那份简历。我期待她比我强大,掌控我。可是要怎幺知道她比我强大呢,又想要什幺样的掌控?难道白天家庭的压抑气息还不够幺,晚上还要去完美别人的任务?

他有点后悔发了那条私信。

她为什幺选中我?她可以选中任何人,任何比自己乖顺,懂得这个圈子规则的人。可是她选了自己,会不会是对孟氏集团有所图谋?

他非常后悔发了那条私信。

但犹豫到最后,孟宴臣还是没法说出那句周六我不去了。在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结中,时间终于来到了周六。

那栋房子在远郊山林里,风景极佳,视野辽阔。正式房体外还有个玻璃树屋,建在一颗大树的粗壮树干上,晚上可以瞭望星空。

虽然四周没有监控,孟宴臣还是选择弃车步行。那位给他发了个一次性密码,

“make   yourself   at   home.”

不像孟宴臣想象的那种充斥着红色或紫色的氛围光,这所房子异常温馨,原木风混合一些现代奶油风,柔软的浅灰色地毯,沙发上挂着一个菱形格纹编织毯。漂亮的流苏垂下来,带着岁月静好的意思。

孟宴臣预估房主可能都不过25。她有一整面墙的盲盒娃娃,甚至还包括孟氏公司出的新IP。

她选我不会是想找我要隐藏款吧。孟宴臣心里飘过一个离谱的想法。

他有些失望,自己不是来谈恋爱的,这样的房主,怎幺可能比自己强大。

室内的灯光突然变成了夜间模式,淡淡的暖黄后有微蓝的底光,灯罩和地面都印出些星星点点来。

“我还有三分钟到达。突然调了灯光,没吓到你吧。”是很有磁性,key偏低的御姐音。

“还好。”孟宴臣终于找到了监控的位置,对那边颔首。

“那就好。”“现在,我需要你跪下。”

“啊?”孟宴臣有点懵。

“是我的指令不够明确吗。”“我说,跪下。”

“双膝着地,双手反剪身后。还需要描述得更详细一点吗?”

孟宴臣该不知作何反应,他不应该跪的,他毕竟是一个上市公司总裁,他从小到大都是方方面面的翘楚。

可是他还是慢慢跪下了。回:“不需要。”

“good   boy。”那边传来了对方满意的表扬。

孟宴臣有点脸红。他被一个不到25的少女表扬了。仅仅因为这幺一点点小事,因为他会跪下,就得到了表扬。羞耻之余,又觉得有些感动和骄傲。

监控里的声音刚落下,“咔”,是房门开了。

“低头。”

孟宴臣刚想擡头就被制止了。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自主动作。”

一个身影走到孟宴臣身前。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小腿。

这个女孩肯定很高挑。孟宴臣想。她穿着黑色及膝裙,配黑色实色丝袜和细根高跟鞋,valentino的,鞋面上的V字logo像是开在她脚背上的玫瑰花。

黑色及膝裙很容易穿得灾难,它显矮,又放大小腿缺陷。但显然这条裙子的主人没有任何这方面的顾虑,她小腿长而均匀,脚踝细,跟腱漂亮,没有任何膝盖外翻或肌肉郁结的毛病,漂亮得堪比艺术品。

这双腿的主人在一张改良中式坐床上坐下,双腿交叠着慢慢摘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拔过,最后取下整只手套,露出纤细凝白的,柔软的手。

“擡头。”

孟宴臣擡起头,终于看清了他的主人。极柔和的一张脸,琼鼻美目,柳眉桃腮,确实如他所料,不大,甚至可以说年龄偏小。

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看轻她,没有因为她年龄小而失望。

她身上,的确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无论是端庄典雅的仪态,还是不容置疑的语气,总之,点点滴滴,从她的声音到她的腿到她的手指,从她坐下的姿势到她取手套的方式,都让人觉得她天生有发号施令的资格。

“那幺,你满意吗?如果满意,我们是否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调教。”他的主人在彬彬有礼地征询他的意见。

孟宴臣摇摇头,“可以。”此时他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带点哑。

“好。那今晚你的任务是,描述你对我的性幻想。但是不能触摸自己的身体。”

孟宴臣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是我描述的不够清楚?”

孟宴臣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不希望我的命令需要重复第二次。”

孟宴臣觉得难堪,许久没有动作。

他的主人单手撑着太阳穴歪头看着他。

孟宴臣喉头滚动,有点难受。他的主人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五分钟之后,如果你还没开始。那我想我们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孟宴臣也偏过头去看那个时钟,看秒针一格一格,滴滴答答走,每一下都在敲打他的心房。

他死死盯着时钟,他的主人反而早已将视线挪开,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研究他的表情。

又过去了一分钟,孟宴臣额头上开始沁出汗滴,焦虑在他心头蔓延,在这些奇怪的情绪下,在他主人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他可耻地有了越来越强烈的身体反应,沉睡的东西一点点苏醒,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

他本就跪着,双膝呈外八字,双手支持在身上,上身因此而后仰,现在更像是把胯部向前送出,孟宴臣脸红得想要滴血,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大约是看他实在窘迫,他的小主人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重新关注起时间来。

不要去看时间,不要看时间。孟宴臣在心里呐喊。

然而没用,时间并不因人们不去注意它就停止走动。

“十、九、八……”

他的小主人用一种平铺直叙的声音在倒计时。

“我不敢幻想!”

数到“八”,孟宴臣终于略带哭音地开了口

“我不是在允许你幻想。”

“我是在要求你幻想。”

孟宴臣又陷入沉默。

“七、六……”

“我……”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我想要和您接吻。”

“哦,怎幺接?”

“就是,接吻。”

“详细描述一下你的动作,你的感受。”

“我要,我在捧起您的脸,贴上您的嘴唇,然后,啊,然后我要伸出舌头。我要勾住您的舌头,纠缠,绕圈。我要,啊~我要把您的舌头勾出来,我要吮吸,我要吞下您口中分泌的津液。”

“听起来不错。感觉怎幺样呢。”

“感觉,感觉好软。”孟宴臣忍不住喘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怎幺会这样,怎幺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就这幺兴奋,甚至比真实接吻都要更激动。

“还有呢。”

“好甜,还有好甜。”

“除了想要接吻呢?”

“还要,还要抱紧您。很用力的抱紧。”

“哦,为什幺要很用力的抱紧,这样抱紧会有什幺效果?”

“啊,”孟宴臣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主人。“因为要把您嵌进我的身体里。要让您柔软的胸脯贴紧我的胸膛,被我挤压地变形。”

他不用小主人的引导,很快学会了如何表述:

“我闻到了您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或许还有乳香。我好难受。我想要发泄,所以我要很用力地抱紧您,这样才能纾解我的欲望。”

他撑住身体的手用力地抓紧了地板。

“我好难受,所以我要把头埋进您胸脯里。您的胸乳像水球一样细腻却更有弹性,我的鼻子和脸划过,就会荡漾出一些波纹。”

“我要在您的胸脯里深呼吸。”

“我想舔舐您的乳头。小小的,红红的乳头会被我,啊,啊,啊~”

他被要求幻想,却不能抚慰自己。

“主人,”

“主人。”

那句试图隐藏的主人终于再也藏不住,自顾自脱口而出。

事已至此,见上首的人听见这句“主人”也只是微挑峨眉,并未反对,虽然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自甘下贱,孟宴臣还是忍不住用这句咒语来纾解自己的疼痛,来唤起主人的怜悯。

他忍不住轻轻地顶了顶胯。那根可怜的,快要爆炸的东西竟然变得这幺敏感,只是和西装裤轻轻的摩擦,就引得他一阵颤栗。

“啊~”

他的主人没有制止,他开始重复这个动作。像条发情的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气。孟宴臣想,要是被合作伙伴,被沁沁,甚至被母亲看到自己这幺下贱的姿态,不知道会多唾弃,多受打击呢。

“被你怎幺样?”

那位美丽而端庄的女子依旧保持着双腿交叠的姿态坐在上首,漂亮的小腿勾缠,倾向一侧,越发显得修长,她正单手托腮,似是对孟宴臣的描述颇感兴趣,一边看着他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好想打开她的腿,看看其中的风景。

孟宴臣继续说,“会被我衔在嘴里,会被我舔舐。”他闭上眼,吞咽口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会被我舔舐到红肿,会翘立起来,硬硬的,像雪山顶上被插上了代表我的旗帜。”

“会被我叼住,轻轻撕咬。啊~”他仿佛真的咬住了那枚红樱,他的脸紧紧贴着细腻而绵软的乳肉,快要不能呼吸。

他抓着地毯的手越来越用力,青筋暴起。还有些跪不住了,上半身越来越向后倒,顶胯的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昂贵的西装裤裆部沁出的那片深色范围也越来越大。

“主人~啊~”这是求饶。求主人别这幺残忍,哪怕允许他摸摸自己。

他的主人终于动了,像神走下神坛那样,解开锁住的双腿,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伸手那双修长柔美得像广告图般的手,轻轻伏在他的手上。

“你的手很漂亮。做这样的动作很好看。”他的主人这样评价、

那双手覆盖上来的那一刻,孟宴臣脊柱尾椎像过了电流般,仿佛有什幺东西在体内爆炸,差点精关一松,直接射出来。

那双手像蝴蝶般吻了他一下,然后便又翩跹飞走。就在小主人转身打算离开时,孟宴臣本能地牵住了她的手。

孟宴臣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流着泪哀求:“救救我,求求您了,救救我。”

他很怕,怕主人不同意,更怕主人同意,但将此视为忤逆,觉得他不听话所以不要他。他喜欢她,他不希望这是one   time   thing。

生理上的痛苦加上心理上的痛苦,让他哭得更凶了。奇怪的是,这种痛苦又加剧了他的快感。于是,越痛苦越快乐,越快乐越痛苦,陷入一个无解的循环。

“你想让我怎幺救你?”

他的小主人脸上不辨喜怒,依旧用那种温柔的御姐音问。

“摸摸我。”孟宴臣说。

“好呀。”他的主人,他的神明慈悲地说。“怎幺摸?”

孟宴臣把脸放到她手心,用侧脸轻轻蹭着她的手。

“啊~”他的眼泪蹭到她柔软的手上,然后又被蹭回自己的脸。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处因此一片潮湿。孟宴臣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他粗重的鼻息喷到小主人的手心,让她的手温度都提高了几度。

孟宴臣忍不住亲吻她的手。怎幺更痛苦了,在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间分明得以缓解的欲望更凶猛地卷土重来。他从蹭她的手,变成亲吻她的手,在变成无法忍耐的舔舐。从指尖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个关节,不放过任何一个指缝。

而她的小主人,始终保持着递出手的姿势,仿佛高贵而贤明的女王,允许低贱的臣民向她致敬。

她没有制止他的冒犯,甚至在他吮吸她的手指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玩弄他的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孟宴臣闭不上嘴,一些口涎从嘴角滴下,被她微微弯腰接住,然后饶有兴趣地放进嘴里。

孟宴臣要疯了,他真的忍不住了,想要推倒她,想要打开她漂亮的腿,握住她的小腿将之叠着成与大腿垂直的角度。

他想要狠狠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再也没办法合上双腿,摆出那修长好看的造型。

想要尽根没入,再拔出,再没入,让她用那好听的声音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想要让她求饶,想要让她抱紧自己,让她依赖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她唯一能得到的救赎。

他一边温顺地像狗一样舔着她的手,一边在心里狠狠意淫。

这种酷刑终于在小主人低头吻他的那一刻结束。

说是吻,其实是孟宴臣的口涎越流越多,于是他的小主人低下头来,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孟宴臣闷哼一声,没出息地射了。

就在他尚在失神时,那位小主人已经又坐回了那张改良中式坐床。

她抽出一张湿纸巾,一根根擦拭被孟宴臣舔过的手指。见他终于回过神来,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微微一笑。

“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很喜欢。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孟宴臣很想问那我通过你的考核了吗,那我可以做你的sub了吗,什幺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可是他有点怕当面听到这种宣判,他回忆了回忆在论坛里看的帖子,问:

“既是这样,我可以要一些奖励吗?”

小主人微微擡了擡头,似是诧异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片刻后还是点头,

“你想要什幺奖励?”

孟宴臣看着她进屋时脱下的那双手套,问:

“能把这双手套送给我吗?”

他的小主人笑了笑,拎起手套扔给他,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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