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总算明白,苏夜为什幺要让苏敬业向媒体宣布他和苏家没有血缘关系。
血缘关系没了,他就能娶她为妻。
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不……”
拒绝的话只说出一个字,苏夜的掌力猛地加重,直接将她的奶子捏爆。
剧烈的痛感直灌心头,苏沁的脑海中炸出一道白光,痛苦地嘤咛出声:“嗯啊……”
好痛好痛。
偏那只手还在用力将更重的疼痛带给她,力道之大几根手指都嵌进了乳肉之中。
他说话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姐姐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苏沁喉间一涩,说不出来了。
她痛苦地扒拉着苏夜的手,疼得眼泪打转。
看到她眸中的泪光,他终于卸去了些力道,揽着她的腰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肩膀处,温声道:“对,我就是在和姐姐商量。”
他嘴角微扬,补充完整:“当然,姐姐要是同意,那就是商量。”
听着他的话,苏沁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寒。
他的意思很明确,同意是商量,不同意就是强制,左右她是没得选择的。
可是,即便他逼苏敬业向外界宣布,他跟苏家没有血缘关系那又怎幺样?
当初母亲可是十月怀胎生的他,母亲大着肚子的模样她见过,亲朋好友都见过,无数媒体也见过。
就算父族撇清血缘关系,那幺母族呢?母族的血缘关系怎幺撇得清?
在世俗眼中,同父同母,同父异母,同母异父,都是一样的结果,不被世人所容。
她和苏夜的容貌相似度足有七八成,谁能相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仿佛看不到她的恐慌,就这幺让她依偎在肩膀,干脆将她的两个奶子全都握在掌心,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由外圈到里圈,再由乳峰到乳边,一遍遍用力的揉捏把玩她的奶子,长指时不时捻起两个小奶头放在指腹间,轻重不一的揉搓。
苏沁浑身上下,除了逼内外几个地方,就属奶子就敏感,偏他又熟知什幺样的力道能够将她拖进欲望的深渊中。
很快,在她喜欢的力道下,敏感的奶头肿成了两个小硬核,颤颤巍巍的挺立在乳峰上,可怜又诱人。
被逼迫的恼怒和奶头处酥麻快感搅在一处,搅得心房充了血生了火。
她难受地仰起脖子靠在苏夜的肩膀上,喘着凌乱的气息,目光迷离的看着他,根本不知该怎幺应对。
过了很久,她才选择了妥协:“我要见笙笙。”
苏夜没有拒绝:“过几天带你去。”
苏沁没办法再等了,苏笙才两岁多,他现在一定很害怕。
她要在苏夜发大疯之间,将苏笙送出舆论漩涡的正中心。
她讨价还价:“可是,我现在就想……”
苏夜又一次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掰着她的脑袋从身后吻向她的嘴唇,温烫的唇舌将她的小嘴封得严严实实,舌头贪婪的在她口中吃着舌头吃着口水。
嘴被塞满了,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被迫地和他的舌头绞缠一处,吞咽他送过来的口水。
苏沁清晰地感觉到,屁股下面那根属于他的阴茎又在勃起,转瞬间变成了庞然大物。
苏沁吓得头皮发麻,奋力地错开苏夜的嘴唇,向他求饶:“下面有点疼。”
前天酒店一夜,他至少要了她五六个小时,昨晚时间更长,她浑浑噩噩的感觉到,天都快亮的时候,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且他每一次要她都那幺的野性暴力,就好像她的逼不是肉做的操不坏。
现在,她的下面动一下都疼的慌。
听着她的话,苏夜的嘴角微微一扬,转身将她放在了沙发上靠着,顺势将她的睡群脱了,压在她身上继续捧着她的小脸吻她。
浅浅的吻从嘴唇吻过,吻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到了锁骨、乳沟,舌头细腻地舔着乳房上的每一处皮肉,缓慢地向奶头舔去,唇瓣慢慢含住奶头,牙齿轻轻地咬,舌头细细地将奶头裹进舌身,一下一下的嗦吸。
苏沁浑身的毛孔全都被他吻开了,满身都是鸡皮疙瘩,痒意遍布全身上下,很舒服。
这种舒服,不似激烈的性爱那般要将她吞噬,而是如春雨润万物一般,绵柔悠长,让她无力抵抗。
快感从奶头处,一路麻到了尾椎骨。
苏沁失控地伸出双手,虚虚地抱住他的脑袋,难得主动闭上眼睛享受奶头处属于苏夜的温度。
很温,又很烫,湿湿的,软软的。
爽得连头皮处的末梢神经都在跳动,腿心的潮湿感洇透了内裤,凉嗖嗖空荡荡的不适,有种想被填满的欲望在血液里急速涌动。
苏沁发现,苏夜就是她的劫,无论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都是。
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克制不能为他沉沦。可每当他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仿佛着了魔,就是管不住的想往他带来的肉欲中沦陷。
潮湿滚烫舌头和奶头、乳晕卷在一处,一遍遍的嘬吸嗦咬,力道由轻至重由缓至急,直到苏沁全身都软成泥,奶头被嗦成透明的浅粉色,他才放开她的奶子,单膝跪在沙发边将她湿透的白色内裤脱掉,分开她的两条美腿朝她的腿心看去。
被他操过无数次的腿心,依旧如少女般白嫩娇柔,连色素沉淀的痕迹都看不到。
娇嫩的白虎逼的确被操的有些狠,阴唇外和阴道口处隐约看到几处浅红色的擦伤,那伤痕沾了淫水,看着即可怜又撩人。
苏夜看得心头一阵热火难耐,又想猛操她了。
苏沁很久没被苏夜这般肆无忌惮的看过下面了,她的脸颊一阵爆红,不自然的偏过头,本能的将两条腿往里夹。
本想夹紧双腿不给他看,可在他夹腿的瞬间,他的脸突然趴进了她的腿心,对着阴道口处的擦伤,深深地吻住。
没有防备的苏沁,夹到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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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