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烟虽一时没能想起来这里到底住的谁,但终归,背后之人是长居皇宫的,至少比外头那个歹徒要安全。
“我无意闯入……”
刀架于颈,她的嗓音颤抖。
“只是外头有人要杀我……”
话落,季云烟这才发现身后之人是死死贴着她的,将她完全抵在门上。
比她高许多,应是个男子。
坚硬和滚烫的擒制立刻令她身上的燥热浓郁了几分。
身体也愈发绵软。
那毒,开始发作了。
季云烟辨不清这到底是什幺,只觉得有一种醉酒和炙烤交杂的混乱感,侵袭她全身。
背后那人依旧没有回话,也不知在等些什幺。
她再试图转身,已全然没了力气,径直往后头那人的身上瘫软下去。
他这才勉强开了尊口。
“起来。”
确是男子的声音,低沉磁性,落在此时的季云烟耳中,仿若催情剂。
男子收了匕首,向后微微退了一步,季云烟也随之倒了下去。
千钧一发的跌落之际,她复又被他擒住双臂,面过去。
黑糊中,视线朦胧,她只见他弧度极好看的下颚,在她的视野里摇摇晃晃。
实在是站不稳一点,刚刚才被他立直的身子,此刻又往他身上扑去。
“我叫你起来。”
听语气,他微微愠怒了。
季云烟却觉得他这样发怒也有些可爱,伏在他胸前,听他乍然猛颤的心跳。
“你叫什幺?”
她撑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话挤出来。
从未被女子这样紧贴的他,由方才的警惕彻底变成慌乱。
转身那刻,他便认出她了。
郦锥那个久居深宫的十三公主。
“魏焰。”
他边答。
另一边侧耳去听,窗外追她的刺客还在。
明目张胆给公主下药,夜半肆无忌惮追杀,或是为了别的什幺目的。
皇宫里除了永翠宫那位太后,想必也不可能是旁的人。
要救她吗?
魏焰思忖其间。
同时,季云烟也在努力搜寻原主的记忆。
无奈原主关系网简单至极,又极不情愿打听外头的事。
她实在没能想起,住在御花园偏远的小屋子里,却是个正常的男人,到底是个什幺身份?
正常男人。
是了。
季云烟仰头去看他滚动坚挺的喉结。
紧贴着她的下身,隐隐有勃起的趋势。
现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热得紧,只想把眼前这犹犹豫豫的男人剥干净。
“唔……”
魏焰僵住,嗓里不自主地喘了下,立刻去擒她的双臂。
因为,怀里的这个女人,含住了他的喉结。
她甚至,径直舔弄起来。
未经人事的魏焰哪受过这等撩拨,层层衣料下,铁棍几乎收敛不住。
她中了春药,不用脑子也能猜到。
“魏焰。”
她的嗓音愈发软了,被她舔过的地方又被她口中的热气拂过,牵得他也开始燥热起来。
双手还是克制地,又将她推远了一寸。
“作甚?”
他这才发现自己嗓音都是颤的。
“我不要你负责……”
她一指一指地掰弄他的手指,俯身去舔,他被激得发颤。
季云烟低下头去,将他粗粝的手指含入她滑腻的口腔。
霎时,他僵得如同一根木棍。
他不敢细看的余光里,季云烟的侧脸美艳得犹如一江春水。
“帮我。”
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