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良好的开端,A大神圣的光环在赵寻屿眼里褪去不少,来找楚知绿就更没有压力。
除了一起吃饭,他有时还会陪着楚知绿泡图书馆。
过了freshman阶段,日子平淡而充实。十一月月底,楚知绿正式迈入成人的世界,赵寻屿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和告白台本,不出意外地按期转正。要说有什幺不同,可能也就他秀恩爱的频率变高了,说话更有底气更有立场了。
楚知绿生日那天,刘香君约她出来送上生日礼物,第二天她同母异父的妹妹就找到了楚知绿宿舍楼下。
唐惜月趾高气扬看着朝她走来的楚知绿,她们姐妹都承袭了刘香君的优良基因,长相有三分相似,都是美人坯子。
楚知绿长得更清冷精致,加之她对唐惜月没有笑脸,唐惜月便对她更加不喜。
“有事?”
唐惜月双手环抱,下巴扬起:“我妈妈昨天送了你一条项链,你知不知道多少钱?”
“你想表达什幺?”唐惜月比她小两岁多,一个骄纵的大小姐,她实在没办法如刘香君的愿和这个妹妹建立起和谐友好的关系。
她连刘香君都疲于应对。
“你那条项链两百万,妈妈从来没给我买过那幺贵的东西。而且,她和我爸爸是夫妻,买项链的钱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项链在家里,我没戴过。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取,五分钟就到,或者我去取,你在这等我。”楚知绿对奢侈品没有研究,她要是知道项链那幺贵重,也绝不会收下。
唐惜月气得胸脯起伏“谁,谁跟你要送出去过的二手货?”
她凭什幺清高?妈妈对她那幺好,自己是她妹妹,可她呢?连个笑脸都没有,好像和她们扯上关系有多不情愿一样。
“项链我没戴过。像你说的,钱是从你爸妈的共同财产里出的,我受之有愧。”
唐惜月不拿走,私底下她还得找刘香君一次,她实在不想看刘香君流露出苦涩,也不想再做推拉。
“呵,行。那你还回来啊。”
不知好歹。
楚知绿带她回家把项链递给她。
唐惜月没想到她真的把项链拿给自己,捏紧项链更气了:“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和我们来往。”
楚知绿把门带上,很平静:“我也希望。”
“你!你不就仗着妈妈对你有愧疚吗?”
“我说过很多次我不需要弥补,各自安好就好。”刘香君有新的圆满家庭,她真的不想和她们有什幺交集。
唐惜月义愤填膺:“你当然可以端着姿态了,毕竟你知道你是她亲生的,她不可能不管你。”
楚知绿不看她,率先迈开脚步:“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私生女,没必要承受你的指责和坏脾气。知道她对我愧疚就行,少来招惹我。不然,我说让她和你爸爸离婚,我就和她相认,你猜她会不会同意?”
唐惜月手都在抖:“你怎幺那幺恶毒?”
“回去吧。”
“啊啊啊!”
不出意料,带着项链回家的唐惜月被一顿臭骂。她边掉眼泪边呜咽:“她根本就不想和我们来往,你那幺捧着她干什幺?”
刘香君一颗心又酸又塞。
头悬梁锥刺股的期末过去,小情侣迎来寒假。
赵寻屿回家见见朋友和他们经营了几天岌岌可危的“父子”情之后便打算去找女朋友。正好小姨生的妹妹准备满月,赵庆堂便跟着他一起回县里去喝满月酒。
赵寻屿头一次直面如此弱小柔软的婴儿,小姨把妹妹放他怀里给他调整抱姿,他双手僵硬都不敢用力。
小姨气色很好,跟他调笑:“现在开始练起来,以后带娃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赵寻屿不熟练地轻轻晃着不停嘬嘴的妹妹,转头看楚知绿。楚知绿冲他挑眉,无声地说了“嗯哼?”
赵寻屿觉得小妹妹挺可爱的,但楚知绿最亲近的时候也只是低头凑近来看,似乎对小孩并不感冒。
他凑近她:“不喜欢小孩吗?”
楚知绿摇头,很诚实:“只喜欢你。”
她并非在说情话,只是在陈述事实。她不喜欢和除他之外的人亲密亲近。
赵寻屿有被撩到,等怀里的妹妹被接力之后便拉着楚知绿到房里狠狠亲了一通。
他撩着楚知绿的长发:“那我们以后要小孩吗?”
楚知绿翻个身:“十八岁聊这个是不是过于沉重了?”
“不啊,我的想法是如果你不想要小孩的话我就去结扎。免得哪天不幸中奖。”
说着他泄愤一般揍了几下楚知绿的屁股:“你,就你,还特别喜欢招惹我。你当我忍者神龟每次都能忍着找套或者不射在里面?”
一撩起火来她是不管不顾了,上次没戴套搞得他胆战心惊,虽然没射在里面但也不能保证不中招的。
如果打算不要小孩的话还不如现在就绝育。
楚知绿嘤咛两声抗议,咬上他的喉结:“不要结扎。”
赵寻屿脑筋动了动反而觉得可行:“先把手术做了,起码能保证这几年不会中奖。要是以后决定要孩子了,再去疏通就行。”
楚知绿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声音软软:“不要去。”
一个吻落在她眼皮上:“没事的,一个小手术而已。我看过科普的。”
楚知绿仰脸亲他,乖乖顺顺:“我以后不撩你了,我会乖乖的,你别去。”
赵寻屿心软地不行,跟她鼻尖相抵,左右亲昵:“你现在就招人得紧。”
蜻蜓点水的吻擦过他的唇,她微微退离:“不可以,这没有套。”
像是证实她确实有听话了,之前她哪管这个?把赵寻屿撩得欲火焚身又不得不隐忍才是她的恶趣味。
“唔。”赵寻屿的唇往她修长的脖颈下流连,她的白衬衫被解开,白色蕾丝内衣被推高。
赵寻屿湿热的舌尖在莹白柔软的乳肉上划出一道道湿痕,戳出一个个小窝,最后抵上挺立粉嫩的乳头,打着转舔了好几圈,他擡眼问:“那我可以当喝奶的小宝宝吗?”
楚知绿手插进他头发里往下压,仿佛他真是自己的孩子那般:“可以。”
赵寻屿特意咂弄出声音:“那你叫我什幺?”
“宝宝……宝宝……”
赵寻屿满足地用鼻尖抵蹭乳肉,说:“宝宝要喝吱吱的奶咯。”
然后大口纳入乳肉,嘬得咂咂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