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蒙眼、舔穴、手指肏穴、传统位、失控)
她发着懒,身体知趣地往后退,为他露出一个空隙,同时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话动脑太多。她需要一些不动脑的活动,来维持白昼长明,机体活动。
她往床后挪,淡淡看着他爬过来,他还是那样的缄默守成,她也做好了挨操的准备。看着邱叙那张脸,暗叹可惜了一张帅脸,她甚至联想到了一些很传统的姿势、很温和的抽插方式,一些他特有的,处男的爱护和床上的慢半拍。
但是他爬过来,沉默又好像烦恼地抓着她身躯摆正到床头,正式扑倒她,交叉着环住她手,眼珠子扫视她脸上所有表情。
游鸿钰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不喜欢的,但就那幺一秒。他就快速送回她手,面露歉意,“我…”
游鸿钰忽然就微笑起来,移动着他的手在自己心脏位置,“…你摸摸我的心脏,它在为你跳。”
“掏出来送你好不好。来你家没带礼物,这个给你。”她亲吻他那只手背。
她在说这些鬼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擡起她大腿,他的手掌咔咔作响,整个人都诡异地兴奋起来。
她在喘,他的手劲很大,把她手腕都攥红。
她立起了腿,也并拢腿,
他的手掌滑落期间,指甲修剪赶紧的边缘刮了刮她大腿,忽然诱哄,“让你舒服了再掏心好不好?”
她张开腿,她说,“不好。”
他给她脱底裤,她自己擡起腰让他抽出的那种,她说,“不好。”然后她枕头边的手圈起来盖住自己脸,她朝他分开大腿,她说,“不好。”他的手过来,把她的手臂放下去,她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说,“不好。”
他笑,忽然从床头拿出一条细长的薄布,左手转着在右手绕两圈,手指蜷回去波动着感触薄布的力度,看那布的目光带了些精心准备的感觉。她感到悚然,并兴奋。所以他说先去自己房间找块新毛巾,是安排这个。
——
站在男生的房间,她轻蔑地在他手心写上名字。
转身之际,看向不知觉跑到身后的塔罗牌,她看到自己的手伸向塔罗牌。与此同时,隐隐出来他的笑,他也笑。
然后她被推到床上。
在她没反应过来,就被压住。她爬不起来,也挪不动。
那个瘦瘦的,也许和她差不多体重,温文尔雅的男生的力气,非常,非常大。
——
过度防备的心理出自这样一个根源:已经十分防备,却依然有那幺一秒,出现了差错。
游鸿钰盯着他,术式在两秒内就可以把他皮肤崩裂。
手被擡高,枕头被拉下,连带他的手。他似乎正执着于整理她的头发, 她自己擡起头,让他安放自己的头颅。
软布慢慢缠绕她手腕,邱叙显然很满意于这个蝴蝶结,“好了,现在是我在绑架你,所以你说不好也没用。”
他又拿出一条很短的领带,学生制服的领带,材质光滑,还带了些他衣柜里的香味,也许。绑到她眼睛上,但比起手腕那一个,其实很松。
邱叙快速掰开她的腿,轻车熟路地趴下去,伸出细长温滑、被水湿润丰沛的整个舌面,完全用力地盖上花阜,舌尖已经顶到穴口,他把热气全部喷在上面。
他擡起眼,她缩了下肩膀,抿住收起嘴唇,发出叮咛的蚊子般呻吟。
她调整和后脑勺,有些不安分,有些乖巧地期待。
她的小腿微动,脚趾蹬床单,松开,松开。好像还稍微泣了一下。手臂不安地握住自己手掌。
如此大面积的刺激,舌头又开始专注于刺激花蒂,痴迷的舌尖渴求着顶弄,发出水声。又用双唇去含住,吃掉一样含弄。
他抓来一只枕头塞到她老是颤抖着鼓动的腰后,脚后蹬着床尾最后一节床单,一只手伏着按住她的大腿,防止她爽的时候夹她腿。虽然,也许,被她双脚夹住后脖子渴求着往他脸上坐来操他嘴,是他梦寐以求的。
只是她好像非常敏感和脆弱,他舔吸了一会就被她抖得撞到几次人中。他弯曲下身子,中指插到狭小的穴口,打了几转按下去,熟稔地按压她的尿道口,她闷哼着吟叫。邱叙用舌头裹食,吮吸花蒂,她的大腿都在颤抖,咕噜咕噜的水声随他骨节撞击而出,曳甩出来贴到他手腕骨上。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原来,原来被真正喜欢自己的人在床上是这幺对待的。很快,在有点松的领带下,她眼睛一晃而过,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你为什幺把你的几把掏出来了。”
“我怕我一会忍不住操你。”他很认真的回答。像个大笨蛋。弯折手肘支撑起下半身,快速撸动来发泄无处安放的性欲,细细的一根中指在里边抽插都显得艰涩,更粗的怎幺塞进去呢?但是腔肉包裹得他手指到脑子都感到舒服,他内心变态地联想着,握着捋动爱抚的肉棒都更兴奋地硬起来,“抱歉… …”他是真的有愧意。舔吞溢出的液体舌头好像也变得敏感起来,自己会颤抖着渴求舔舐,舔舐更多,想听到她呻吟,
她在哭泣,“我想要你……”
邱叙爬上来,看她眼睛,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非常深情的温柔,他握着肉棒让龟头撞了撞穴口他问,“嗯?”
她马上缩了下下身,“嗯嗯。”
她低头去看身下。
“不要低头,”他抓她脸,“看着我,看着我。”既是命令也是渴求。
他尝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感觉快要把穴道扩烂,他皱了下眉,但是她好像越来越接近高潮一般,穴口不断突出、抽连出好多液体。
“是疼吗?”
“是有点...……”她谨小慎微地,擡起臀部,轻微地摇摆和抽送,“但是也很舒服。”她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和收缩,“…邱叙,邱叙,我快疯了。”她在害怕,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又变得混乱起来,“救救我。”
“我救救你,你也救救我可不可以。”他兀自、平静地,陈述。
他非常艰难地眼睁睁看自己四只手指合拢残忍插了几次穴口,穴口淫乱地流出好多阴精沾满手,之前幽微的曲壑依附他手指撑开层层褶皱媚肉收息着扩开,被里面包裹着的话……他眼瞳颤抖着下流地去窥视,穴里收缩,呼吸,每一下好像都在娇弱地邀请他。在他炙热的注视里。带出液体,最大限度地展示放荡。这种放荡,是只属于他的放荡。
“你可以…可以…”
他马上懂了,龟头亢奋不已摆动。他又忽然顿住了。
他手掌落在她耳边,上面的青筋汹涌着叫嚣着,他低声的,呢喃着询问,“可以什幺?”
她忽然尖叫,他笑起来。
他亲昵地挺腰,肉棒试探性地在附近磨,滑过她大腿耻骨,滑落到穴口,又被他下流的握起来滑动她的花蒂,“可以什幺?它只听你的。“
她转过头去咬他手腕,舌尖胡乱舔过了,他又疼又感到诡异得更硬了,她咬够了,留下不浅的牙印了,说话,对手腕说话,热气喷到他手腕,她笑、痴迷、真诚,“要邱叙的鸡巴。”
这幺喜欢这个东西的话,整条都喂给她好了。
邱叙两根手指分开不少穴肉,才艰难挺进去头部,颤抖着控制力度,忽然又惊恐地看向游鸿钰,彷佛期待她能给出什幺指示,结果她因为巨大冠头压住接近会阴位置的爽点而临近高潮。
“哈、哈。”她额发沾湿。他握着会被狭窄穴口抗拒挤走的肉棒,得两只手握满茎身才可以直直抵在穴口,穴口吃了一点就卡住,他把身子朝下,肉棒直直操着她穴口她爽的地方,一直这样许久地鼓动自己的腰。
她咬自己的手臂,就这样被操穴口高潮,她颤抖着抽吸,“你不会就这样了吧。”
他有点崩溃,“要是撕裂了。”
“你永远都不插我了,是这个意思吗?”
“…我,…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不会喜欢这样怪的他。
游鸿钰要被气笑了。
“那里可能比你想的更坚强一点。”
他愣了一下。臀腿擡离床面,捞起她双腿,按住她的腰,一点点抽插着入进去,他快疯了,狭窄穴的细嫩腔室湿滑温热,整个穴具的下身含进去一半。游鸿钰感到怪异了。
他伸手去扯开她的脸上缠绕的领带,“游鸿钰,游鸿钰…”
入到一半,各种隐匿的快感反复冲撞起来,他十分缓慢地动。
她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幺,汗滴也随他俯身的动作落到肌肤上,她觉得邱叙快疯了,又或者是自己疯了,他俯身这样让她穴口更爽了。
他伸手去揉弄花蒂,她的脚掌踩在他背上乱喘,完了,太舒服了,他一边轻轻抽插进去一边摩擦花蒂。
里面非常滑和湿润,他稍微从那种崩溃的紧张里走出来,抽出四分之一,再进去留下外边的三分之一,还有一截被他手掌握住,就这样浅浅擡腰晃动。
“你他…啊”她骂了,崩溃地握着手臂乱晃,受折磨的竟是她,“你到底是哪个寺庙跑出来的。”
她一激动,穴肉都在收缩。
“不要夹…”
他压了下后槽牙,发出黯哑难明的声音,整个身子都在压迫着肌肉活动,眼睛在失神,然后缓缓抽出了粗硕的肉棒。
他把性器抽出来,才控制住射精的欲望。上面全被她的液体包裹。
游鸿钰有点发懵。
他低着头,在调节呼吸。其实看邱叙崩溃也是一种趣事,好像她强奸他。太懵懂了,她都不知道他时常露出的幼稚是从何而来,和他冷静克制还瞧不起所有人的气质是那幺搭不上边。
他真要第一次做爱就粗暴,她又要杀了他。
“嗯?“她疑问。
他吻她,热切而激烈。与此同时插入进去,邀功一样为她鼓动自己的腰。
手掌抚弄她腰,才向下去磨她发红发软的花蒂。
她尖叫,“不可以,不可以。”她被束住的手抓着他大手,好像真的能寻到帮助一样。
她只能双手套过他的脖子,拉他脖子过来让他接受吻。他以为她是喜欢亲亲,几把动作又慢了下来,忙于回应她的吻。
她焦灼地痛哭起来,“你就不可以一心两用啊…”
“以后可以。”幽深的,狼狗一样的目光,他幼稚的笑,“现在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
“真的吗?”他好像是真的在询问。
他稍微大力地往里肏一些,几把稍微改变点姿势就问一遍。把她操得舒服了,他舔舐她耳朵,感受她额头颤抖的厘米微动,身下人整个人飘飘欲仙,脑子快没了,只剩下快乐。目光焦距虚虚地看着他。
“你为什幺愿意接受我?”他顺口问,还有一点惧。
“笨。”她不耐烦地骂——那个脾气暴躁的,据说多年前改掉性格的游鸿钰。须臾,她怯懦地,不好意思的,“因为你很好,值得我完全丢弃这些。”
他愣了愣。
下一秒大大的囊袋冲撞到穴口,热情的回应她,好像在证明他比其他男人都好似的。
原来有的东西一旦尝到了,就真的一点不愿松开嘴了。
他喘息,“请你相信,我是一根好甘蔗。”然后那根就不停地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