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灌进胸腔,东珠下意识吞咽。每次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他便松开她,等她微张着唇缓上一会儿,湿热的唇与舌又再次欺压而上。
不知道第几次被他放开,东珠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外衫已经滑去臂弯,内衫卡住肩头,最里面的肚兜不翼而飞。两只乳儿露出一半,其中一只满是指印,连乳首都胀大许多,而另一只却什幺也没有。
东珠有些茫然,刚想开口,傅九城便低头,准确无误地将那只乳儿叼进嘴里。
刚刚还在她口中的舌头这会儿舔上了她的胸,从乳肉,到乳晕,再到那亟需绽放的奶尖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耳边还响着方才唇舌间纠缠到极致的水声,但似乎又是他此刻吮吃乳儿的吞咽声,东珠分不清,一声甜软的喘息偷跑出口。
他的手伸进裙底。
抵着她的性器已经很硬,东珠本以为他会直接顶进来,可他还是握住她的臀分开,一点一点,撑开穴里的褶皱深入。
绕是如此,东珠仍是觉着疼。
“胀……”她揪紧手边冰凉的衣衫,忍不住向上闪躲。
傅九城吐出沾满他口津的奶儿,搂着一把细腰与她额头相抵。她身上似乎藏着某种术法,经年累月地拖着她回到最初的状态,于修行是,于这情事亦是。不过五六日光景,再入她穴就已经是紧致难行。
傅九城吻她湿润眉眼,托着她擡起,再下压,又一次重新开拓这早已属于他的通幽曲径。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若不是他的性器在穴里造成的异物感太强,她怕是都无法察觉他的进出。然而正是异物感太强,这份轻柔反倒成了折磨。
性器严丝合缝地插在穴里,东珠能清晰地感知出它的形状,粗硬乃至于冷热,甚至那坚硬肉刃上浮现的青筋都一清二楚。当伞状冠首推挤着穴内软肉往里插,她胀得心慌,仿佛随时都会被他顶穿,等他后撤,她又觉得痒,哪里都难受,万般不如意。
东珠搂着傅九城的脖子,眼底的湿润漫进两腿间,随着他的顶弄,慢慢搅出水声。
“好深……你轻点儿……”
还能怎幺轻?穴肉软腻,层层叠叠似婴儿小嘴蠕动着咬上来,若是再轻,他怕是要寸步难行。
傅九城垂眸堵上她的唇,又捞着人从秋千架上站起。
硬邦邦的性器一下子顶开宫口尽根没入,东珠惊呼一声,却被他伸进口中的舌头卷了吞下。眼角的泪珠滚落,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推他。
推不开,他握着她的臀抽离,还不等她松口气,耻骨便啪的撞上来。方才和风细雨的抽插陡然变得颠簸,东珠挂在他身上,浑身上下落不到实处,就只有深埋在穴里的性器凶狠进出。
东珠委屈地哭出声。
悄悄摸进长秋殿的淮山公主也哭出了声。
害怕被人发现,她死死咬住下唇,又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原来她眼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傅九城也是个正常男人,不仅会成亲,还会搂着喜爱的女子做尽一切亲密之事。虽然远处那两人衣衫尚且完整,可那些动作根本藏不住。
他会吻她,会摸她,还会肏她,甚至等不及回到屋中,就在这院子里行了夫妻之事。
隔得太远,青瑶看不见东珠那一对奶儿生得如何娇俏,可他似乎很喜欢,一开始便上手,后面还吃了好一会儿。
东珠伸手锤他肩膀,他低头不知说了些什幺,随即便往内殿走。然而不过几步,他就将人抵上檐下廊柱。东珠被藏进了他的怀里,唯有裙底探出的两条腿挂在他腰后,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晃荡。
青瑶蹲了下来。脑袋埋进膝弯哭到再也哭不出来,她方揉了揉酸胀发疼的眼睛。
也许,真的是时候放弃了。
只是这个念头刚起,一股深深的不甘便又将她攫住。
凭什幺东珠就可以?为什幺他永远都看不见她?倘若她也不会变老,是不是就可以有机会?
挣扎许久,青瑶擦去眼泪转身离开了长秋殿。
待回到内殿,东珠便懒洋洋地不想再动。除了是因为她眼中那些比水还淡的酒起了后劲,也是因为傅九城刚刚射进来的精水。精水里蕴藏的灵力很快充盈全身,又经灵脉汇聚至灵海,这会儿便如同泡在灵泉里,没有哪个修道之人可以抗拒这种诱惑。
她欣喜地发现她的灵海又变大了一些,只是相比之前,这种变化实在太过细微。
“才涨这幺一点,是不是你藏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