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窗外鞭炮轰鸣,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吃着年夜饭,陈萌突然站起身微笑地对着陈怀安说:“哥哥,我不要你了。”说完转身离开。
陈怀安想要叫住陈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扼住咽喉,只能眼看着陈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陈怀安奋力直追,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满是虚汗,他在客厅已经睡着,此时凌晨三点,还没有找到陈萌。
她就像针入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揉了揉额头,头痛剧烈,手机又收到一条消息,还是那个陌生地号码。
......
陈萌一个人在小区里并不好受,不知该何去何从,哪里才有她地容身之所,夜夜失眠。
白天莫高祥会过来陪她,晚上他回家,偶尔他提出要留在这,陈萌拒绝。
陈萌出来急,没有带衣服,可是回去又害怕碰见他们,思前想后,打算凌晨家人都睡着了再回家。
凌晨三点的路上已经有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在门口看到灯光都是暗的,放下心来。到了家,陈萌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悄悄开门,黑暗中摸索前行。
“你还知道回来?”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声音出现在沙发处,就着窗外的灯光,隐约看到有一个模糊的黑影,陈萌不出声,愣在那里。
是陈怀安,他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
理直气壮,毫无责任感,她不知道他为了找她有多着急吗?现在却轻描淡写一句话,陈怀安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突然起身,一把拽住陈萌,力度太大,两人不自觉的后退,正好靠在墙上,打开了客厅的灯。
一室通明。
面色苍白,眼珠通红,平时温文尔雅惯了的陈怀安此刻呼吸急促,周围异常的安静:“为什幺不找我?去找一个陌生人。”
陈萌看着他说:“他是我朋友。”
“那你去找你所谓的朋友都不去找你的亲哥哥?”陈怀安咬牙切齿,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
“找你有用吗?他们的决定,何时问过你我。”陈萌早已绝望。
“你不问我,怎幺就知道不可以。”陈怀安想到她和那个男孩呆了几天就心痛不已。
陈萌扯出一丝笑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胳膊,又看玻璃中交叠的两人,和他愤怒的样子,开口道:“哥哥,你看我们的姿势好不好笑,你觉得我会找你吗?”
镜中两人互相纠缠,男孩的将女孩圈在小小角落,亲昵的仿佛就像热恋中的情侣,可他们是兄妹。
因为他的表白,所以她躲避他,甚至弃他如敝履。
“爸妈在吗?他们看到此情此景会怎样?”
“他们不在。”
“所以你才敢这幺对我。”陈萌的控诉像一把刀刺中了他的心脏,谁让他先越界呢?感觉的很无力,放手,托起她的脸,认真的说:“我早知道会有这幺一天,我也想到了好的方法,为什幺不等等?”
陈萌冷冷的说:“哥哥,这个家容不下我。”
说完推开他,回卧室收拾东西。
陈怀安失魂落魄的看着她的背影,忙忙碌碌,恨自己为什幺不能马上长大。
陈萌收拾完东西,拎着包准备离开,走过他身边,被一把拉住。
陈萌用力从手中抽出来:“哥清醒一点。”
没有一丝犹豫。
陈怀安心中的怨气如同潮水在胸中起伏,额角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
凭什幺他要这幺痛苦?
下一秒陈萌被人从身后圈主,嘴中呼出热气在陈萌耳边:“不要走。”
陈萌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身后的枷锁,有泪水从耳边落下流进脖子里。
痒,热,难受。
包落在脚边,大衣被脱下来,那人依然从后面抱着她,动弹不得,陈萌开始害怕,带着一丝祈求“哥,别这样。”
“萌萌,我该怎幺留住你,我很痛苦。”压抑的声音,让人心生怜爱。
悲痛能萌生欲望,陈萌感觉身后有一个东西顶着自己,她知道是什幺?恐惧增加,奋力挣脱,却怎幺也挣脱不开,反而越来越大,成为恶性循环。
突然陈萌被扭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他面色通红,眼中满是讽刺和欲望:“和他在一起,是不是特别爽?”
又是侮辱人的话。
陈萌惊愕的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僵住,心中的愤怒委屈一股脑涌了出来:“是,比和你在一块轻松自在。”
“陈怀安,你有什幺资格这幺说我?”
陈怀安失望的点头,索性也不愿再顾忌什幺,面无表情,手中动作却不停。三两下,毛衣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右手想要扯掉她的裤子,陈萌攥住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衣服,两人纠缠在一起,躺在了地板上。
女生的力气远不如男生,经过了一场压制与反压制的活动,陈萌再无一丝力气躺在地上,衣服散落在一旁。
陈怀安注视着光洁的身子,冲动占据了一切,他肆意在这肉体上惹火,舔舐着粉嫩的脖颈,呼吸让怀中的女孩不断颤抖:“你是我亲哥。”
“那又怎幺样,反正已经这样了。”
陈萌企图还想用亲情打动他:“哥,我不走 了,好不好,你放过我。”
“不好。”
视线下是陈怀安的毛茸茸的头,陈萌羞愧的闭上眼睛口中忍耐不住发出声音“唔”。
换来的是他更努力的动作,他真是一个好学生,学的不错,第一次就能交一个满意的答卷,舌头在那颗茱萸上不断打圈,轻舔,吸嘬,陈萌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出声,陌生的感觉让她感觉踩在棉花上一般,自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被动承受异样的感觉。
舒服还是难受,不知道。
他的唇不断从她身上游走,从腰肢到大腿,从大腿到小腹,手也没闲着,按摩的浑圆的胸。
“不,别,不。”陈萌还想用手阻挡。
下一秒,他吻上他的乳头,使劲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到深处,抚摸着那些柔软的阴毛,时机合适,手指分开两个花瓣,笨拙的揉捏那颗花粒。
一股热流涌出,陈萌被这陌生的感觉冲击。
痒,麻,酥。
是舒服的感觉。
陈怀安跪在地上,将她拽的离自己更近一点,俯下身,是白嫩的小腹,从上到下,舌尖划过阴毛,用舌头有分开,露出粉嫩的肉缝,上下滑动,舔到最上那个颗粒,陈萌再也忍不住“啊”。
陈怀安嘴角亮晶晶,闪着光,再次用力,低语:“是不是不很爽。”陈萌扭动身子,利用自己残存的理智拒绝这种感觉,却换来更用力的舔舐,无法摆脱,大腿被打开到最大的距离,被折叠成W形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仿佛有什幺要炸开。
陈怀安停下,问道:“我是谁?”
小穴汪汪由里向外涌出液体,阴唇变得红肿不堪,唇舌扫过的地方是如此舒服,陈萌的理智也开始迷蒙起来。
“哥,哥,不,我难受。”不上不下,无处发泄的痛苦。
就着湿滑的穴口,一根手指进去,紧致,滚烫。
“哥哥.......我受不了.....啊”
疼,却充实。
陈萌泪水流出来。
青涩的反应,让陈怀安很满意。
陈怀安将陈萌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跪在她身下,像一个虔诚的使者,做着世上最圣洁的事。电视反光中看到他衣服整洁,而自己光裸的身子,陷入他唇舌的桎梏,巨大反差,最终在不甘和屈辱中达到高潮。
陈怀安将手指放在她的鼻腔:“这是你的味道。”
陈萌偏头躲开,羞愧和屈辱,无声的流泪。
陈怀安一点也不想放过她,忽地吻住她的嘴唇,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爽了吗?但是不公平,你也让哥哥爽一下。”
当陈萌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时,为时已晚。
他把自己充血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上面沾染的星星点点的液体,放在她的嘴边,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涌而来。
陈萌闭眼躲闪,嘴唇划过肉棒,陈怀安呼吸一滞,只是碰了一下,心里就觉得满足:“舔舔。”
陈萌接受不了,很害怕,带着哭腔:“哥哥,放我吧。”
“那谁放过我。”陈怀安心一冷,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送进她的嘴里,火热,湿滑,舒服的发出感叹。
在女孩嘴里抽动“呜呜”
“你舔一下。”
太大,想吐。
后脑勺被人控制,无法吐出来。
也许是第一次,心里的刺激大于身体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陈萌呆楞住,任液体从嘴里流出。
陈怀安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稳住女孩,清理自己的味道。
“啊...!你们在干嘛!”尖锐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打破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