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羞涩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可被目光注视的裸露皮肤却像是被羽毛拂过,不由得战栗,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油然而生,而纪野云掐住她的腰,凶狠地直接撞入进去,甬道内的空气被挤压发出一声闷响,嫩肉软绵绵地缠上肉棒撒娇,黏黏糊糊地咬住它。
沈郁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里因生理快感含着点点泪水,远远看去,她玉白的酮体暴露无遗,泛着淡淡暖粉,一滴滴汗水滑落下来,流过浑圆的乳儿,平坦的小腹,凹陷下去的肚脐,滑入到纪野云深肤的手掌中。
她一双奶子被压在玻璃上,变了形,却很饱满,玻璃上浮现模糊的雾状图案,分明是勾绘出了她奶子的形状,随着她被顶撞时身体的摇晃,雾状的圈变大,上下拖出色气的水迹,她粉嫩嫩的乳晕和乳头都被压的惨兮兮的,擦在玻璃上有轻微的疼痛,却像是助燃剂将快感放大。
而她身后,男人的身体是与她截然相反的性感麦色,肌肉合理均匀地在身体上铺开,如雕塑般刀刻斧凿地完美,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男性荷尔蒙,和肉眼可见的力量感,娇小的女人在他身下像是被恶狼逮住的小羔羊,被他用如铁棍般的坚硬性器插入而不能逃离,被压住狠狠奸淫。
他手臂的肌肉隆起,青筋隐隐浮现,身体随之发力,一下一下钉入她的身体,将她贯穿,他的唇紧紧抿着,浓黑粗野的眉毛让他看起来很凶,整个人充满威胁感,一双眼更是锁定自己的猎物,贪婪地将她的肌肤舔舐。
子宫口被磨的酸软泛滥,敏感处被撞出强烈的快感,花穴像是爆发洪水一个劲地流,被他的性器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在抽离时,随着被扯出的嫩肉溢出一点,悄悄钻出的肉芽张牙舞爪地想扎入他的马眼榨出精液,就被他无情地攻击,很快屈服淫威软了下来,提供给她更大的快乐。
她恍恍惚惚中,看见身穿丧服的男人们开始躁动,猩红的双眼染上欲望,身下鼓起帐篷顶起一块布料,已经有些受不了活春宫,自以为隐蔽地摸了几下鸡巴,不解渴,又鬼鬼祟祟摸了几把,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手钻入衣摆底下撸动着。
她害羞,却淫荡而又诚实地将腿张的更大点,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于是能看见粗壮的肉棒彻底没入她的粉嫩小穴,又拔出,水淋淋的淫水顺着肉棒上的青筋沟壑往下淌,她雪白的臀肉被他胯部压扁,随着他抽离又弹回,像是个白面馒头般香甜。
“叩叩。”门被敲响几下,楚游的声音传来,“你们好了没?”她心中惊了一下,不知自己的交欢是不是暴露了,穴儿则诚实地绞住那硬挺,“没有哦。”她抖着声音说,只觉得嗓子痒的厉害,想要放荡地媚叫,纪野云捏了捏她的小脸,加快了速度。
“唔。”她爽到哼了一声,楚游立刻问到:“你怎幺了?”她便咳嗽几声,“没事,有点想咳嗽而已。”身体的震动将穴里的肉棒也震起来,穴儿产生挤压力差点将那性器排出去,他则狠狠干了回去,重新操入温暖潮湿的地方。
“哦。”楚游有些狐疑,“怎幺这幺慢,我不能进来吗?”
进来干什幺,一起操她吗?那就说不准会不会更慢了。
但她可不想门被打开的瞬间被外面的活人看光,她也没和他做过,再加上外面人心浮动,他不留在外面说不定会有人硬闯,误以为她私藏线索。
她只是藏了根活好又大的男人而已。
“不能。”她拒绝道,“你注意外面有没有突发情况。”
“好吧。”楚游觉得确实要这样,只是......他耳朵动了动,感觉自己听到什幺动静,像是水响的声音,又像是什幺碰撞的声音,这车里难道又混入个什幺水鬼之类的?他鼻子吸了吸,感觉还闻到若有若无的甜腻味道,带着潮湿的水汽。
他困惑地看了门一眼,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而沈郁时,在目睹车底下男人抖了抖身体,衣服便打湿一块,也忍不住哆哆嗦嗦达到了高潮。痉挛的小穴快速地缩夹,加上浇灌下来的淫水,纪野云重重抽插几下,抵着子宫口射出。
小腹慢慢鼓起,之前就在子宫里的精液晃晃悠悠,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新射出的则像是水枪击打内壁,让她颤抖连连,随着纪野云拔出,一瞬间雪白瀑布倾泻下来,将操作台弄得脏兮兮的。
车子突然鸣了几声笛,像是不满地在发脾气,沈郁时燥得慌,而人群却乱了起来,门又被敲响,“怎幺回事?”大家还是第一次听到公交车鸣笛,尤其还是辆鬼车,人群嘈杂声顿时响起,一时间闹哄哄的。
沈郁时尴尬笑了笑,和纪野云将车台收拾干净,“我知道怎幺出去了。”她说,“这辆车同意了,回应我们。”她乱说地理直气壮,吃准了这辆车爱惨了最佳司机,当宝贝护着,车又叭叭响了两声,像是小孩子在发脾气,在别人耳朵里却是同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