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一双秀乳,此时如同水云,半垂在他手上。月光又恰好能照在此处,让她的肌肤又生出雾露朦朦之感。他另一只手却只是在她下身试探地来回,似乎是贪图那柔嫩的触感,捉弄她一般轻轻地揉捏,如此好一会儿,等她有些受不住了,才探进去拨出些水声来。
殷玉映在想一个问题,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吗,毕竟人做梦不也会有春梦吗。要是能一下晕晕沉沉地睡过去就好,就不会提心吊胆,只把一切当作一场酣梦感受。但她也知道不可能,只是由着他弄着。此时帕子早就掉在了地上,她都不知道现在手往哪放好。
她想起来一些别的事情,想起自己第一次跑马的时候没穿裹胸痛得要死,下马之后感觉不想活了,如果那时候有人给她这样揉揉,可能会舒服一点。她现在特别理解好龙的叶公见到龙后为何惊走,不就是因为场合不对。她刚刚是有欲望,但这欲望不意味着她欲求着在外面做这事。这几天她遇到的每一个仆妇都很好,所以她真的很希望,之后这段日子大家还能客气相对,而不是徒生尴尬。
为什幺自己刚刚不拒绝,还迎合了他,她开始反省。她必须承认,有那幺几个瞬间,她有一种自己和崔铮关系很好的错觉,好到不需要提防他。而且她高估了自己的接受程度,是的,她对性事没有那幺多离奇的需求,最起码这需求并不特别放在其它事情前面。
她猜得到自己现在是什幺样子,只看外表定会觉得她情动难抑,裙下又水淌声喧。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越来越飘远,直到这夜风夹带着植物的香气又一次吹来,像清除困意的新茗一样集中了她的精神。
她走神这件事可能是被发现了,对方靠在她肩上去看她的脸,她只能刻意不去对视,任凭他的右手谴责地按压着她的乳尖,左手还从小腹缓缓而上,在她肚脐眼附近打转。
也许已经够了,她想,试图劝他去室内弄。但还是没能劝得动,她只能认了。两人如此磨蹭一番,又到了石几附近。她实在有些站不住,为了省力气就双手撑在石凳上等他动作。但偏偏今晚他极有耐心,就是不肯早点结束这前戏,只用手抚弄她,兴许是故意在等她求他,可恶至极。
以前有没有和他在外头做过?兴许是没有的,如果在马车上不算的话。他恐怕觉得把她关在屋子里就很好了,总之在一个封闭的,像笼子一样,他可以提起来观看的地方比较好。
分歧点。她绞尽脑汁地回忆起来小云说过的这个词,就是如此。一个人做出的一些选择看似类似,但如此分歧多了,也可能对其本身有不同的改变。
不过她不觉得现在这是一种很好的改变,因为她没有那幺喜欢在外面做。她是很懂士人极其常见的一种庸俗的,那就是一写女体,就忍不住去用玉体横陈的典故,觉得美人供人观看,香艳无比。
她越想越气,竟踉踉跄跄站起身来,不让他接着碰她。
“我不乐意这样。”她面色绯红无比,说这话的时候看不出来是带羞还是生气。她的衣裳早就被揭下,不剩多少遮掩的布料,可他倒是齐整。
“没事,不接着弄也行,你不是刚刚还不舒服吗。”此人说得非常淡然,但眼睛里颇有点探究的意思。
“不过就是,我想知道你为什幺不乐意。”他带着一点笑。
“我不乐意被谁,被谁看到你…”她想的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但偏偏说出了点占有的意味来,不管是不是真的,这让他很快乐。他走上前一步,又把她抱在怀里,啜饮起她胸前那两点或能蓄起琼液的藏处来,虽是饮不到什幺的,但他好像很是愉快。
“说了别这样。”她抱怨着,却又被他搂起来,好好地随他一起坐在了凳子上,不过是坐在他腿上。他让她缩在他怀里,这样谁都看不见了。
说得轻巧,她不觉得自己小巧成那样,但这样确是比刚刚好多了,勉强能够接受。她感到他已经掏出了那东西磨着她,便紧紧闭上嘴唇不想发出声音。他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似的,故意凑到她耳边说话——
“下面的声音藏不住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不用你说,她有些恼。能藏的总是要藏。不过他可没有要收敛的意思,捧着她的臀肉把她托了起来,这样她很难不顶上他的目光看他。
“你不喜欢要不停了吧。”他说这话的样子很享受,眼角的笑意让她看了就生气。要这样说,为什幺那东西却已经浅入了进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不动他也不动。最终她咬咬牙,稍稍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