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矿泉水瓶,在长时间的榨取之下还是只稍稍满了一个底。
许桓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对着身前和身后的动静也只是偶尔地动动。约莫是敏感过了头,这样的刺激对于他而言,已经是约等于没有刺激了。
“就这?就这就不行了?”
梅琳达挑着眉,俯视着连喘气的力气都要没有的男人,轻轻地踢了踢。
许桓一脸疲惫,除了眼神有些迷离,什幺也没说。
也说不出口就是了。
“好吧,停下。”梅琳达看着许桓,勾着嘴角,笑了笑,藤蔓也随着她的命令,停了动作,“说起来,你挂着的这个东西有个能力,你应当还不知道吧。”
说着,梅琳达的手摸上了许桓胸前的挂坠,打开了它的盖子,里面是一个表盘。
“操纵物品的时间流,你要不要试试?可惜,我只能操纵小范围的。”
“不过,这对你来说应该就够了。”
逆转着拨动了表盘上的指针,金色的纹章顺着梅琳达的手指转动,小小的光芒笼罩了许桓的身子。不过几秒,他的身子像是疲惫一扫而空一样,红晕与汗水尽数退去,肌肉看起来也更为有力了一些。
“把你重置回半天前了哦,怎幺样,是不是浑身都通畅了?”
“还有大半瓶,今晚要是能弄满就让你走。看好你哦,小子。”
梅琳达冲着许桓眨了眨眼,挥了下手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屋子。独留他一人被那藤蔓死死缠着,上下前后全都被夹击着。之前的敏感,也因为身体状态的回退全都回到了这重置了的肉体来,疯狂攻击着他。
乳首的藤蔓也像下身的那样努力地吮吸着,将那敏感的小点用植物的汁液不断浸满。下身的肉柱再一次被强制立起,真空的包裹感死死地附着他的茎身。
操,怎幺会这幺舒服?!
因为梅琳达已经走了,所以许桓的嘴并没有被堵着。他轻声地呻吟着,挺着身子任由藤蔓继续玩弄自己的身子。
要不要用契约直接喊叶星河来救他,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问题,他现在正在忙着享受从未有过的体验,根本不想被救。
倒不如说,这一次的绑架完完全全就是冲着他的性癖来的吧?!醒来的时候,看到身子被五花大绑,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腿都软了。
乐软的。
这样的事情,他平时想都不敢想,找人试都得被人骂句变态。平日虽然去钓钓人,但好像都不可能钓得到能玩出这种效果的。这回自个儿的仇家反倒给自己全都备好了,他爽还来不及。
微张着嘴吐着舌,感受着身后的穴肉被完完全全肏开,许桓的肉壁一寸寸地被榨出汁液,被藤蔓碾开。藤蔓不断地在后穴之中抽插,记得他的敏感之处,也不忘在那边不停地施加压力。
只可惜,这一次前面只是吮吸,并不像早些时候那样深入内侧。那好像就是传说中的同时前后刺激前列腺?妈的,那个才叫带劲。
许桓一边压着腰,一边挪着身子,同时,回忆着早些时候的快乐。
藤蔓不断地渗出那种会让他稍稍发痒的汁液,那些汁液顺着他的肉体,挤入了穴肉,擦上了龟头,也顺着那仍旧溢着淫液的马眼流入了已经十分敏感的尿道。
乳晕自然也遭了殃,被这汁液弄得红艳艳的,在这昏黄的房间灯光下,倒是好看得紧。
对于他而言,那并不是什幺坏东西。
那是他无上的春药。
不断地轻吟着,默许着身侧活物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身子。他的腰在这样无上的欢愉之中都软了下去,如同蛇的身子一般。
电流一般的感觉再一次从龟头的前方传来,根本没有抑制自己,许桓又一次射了精。浊液叠在了早些时候的白色上,因为是重置过的身子,上方倒是新满了不少精液。
说起来,他隐约记得这个重置的法术好像有什幺副作用来的?
算了,不管了,爽了就行。
看着瓶子内的变化,他眼中的欢愉更甚,脸上的红晕更是满了一个程度,纵然身子已经进入了更为敏感的阶段,他却还有着精神。
正巧,藤蔓也不会在乎他是否高潮,也不会在乎他是否还有精力继续接受这玩弄。它们只是按着自己主人的命令,不停地一直吮吸着,挺弄着。
翠绿与嫩粉在淫靡的空气之中不断交织,一次又一次地将更为浓烈的迷乱从许桓的体内榨出。
清透的肠液,随着藤蔓的抽插洒落在了他的肌肤,粘稠与湿润的触感惹得他不由得回头看去,又对眼中的的光景有种莫名的满足。如果此时有人在他的身侧,只怕会讶异。毕竟,许桓眼中的迷乱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满室的淫乱就这幺不断地循环着,就算体内已经完全射空,他也沉溺在这种自己被强制着送往巅峰的快乐。下身在藤蔓那永恒的刺激之下不断颤抖着,后面的穴肉,也在后面的巨物之下越肏越开,乳首被吸得发红,身子被玩得发软。
漫漫的长夜之下,许桓只希望这个夜晚不要停息。
直到第一缕朝阳打上了这个房间的地板,身后的房门才被缓缓打开。
许桓那尚不清楚全貌的工具人仇家,仍是一副得意的样子,踏入了这个房间,看着那仍旧空着些许的瓶子,用着可惜的语气叹着。
“哎呀呀,可惜了,怎幺一个晚上都填不满。这样,我可不能随便放你走。”
梅琳达看着许桓那覆着薄汗的身子,微微摇了摇头。
“不然,我帮你一把?”
说着,她就这幺大跨步走上了前。
藤蔓把许桓缓缓放落在地,让他岔开腿坐着。正在茫然为什幺快乐到一半,四周的一切都停了下来的时候,许桓只看到,一只硬底皮鞋,正在对着他的卵囊就要踩下来。
卧槽!危!
飞快地想要躲闪,许桓才发现自己根本躲不了。根本没有过脑子,下意识地,他就触动了身上了契印。
轰——
一声爆炸,房间侧边的墙面被某样东西打得粉碎,惹得二人都转头看去。
废墟与烟尘之中,一个少女的身影缓缓现出,肩上扛着一个巨大的火箭筒,一双明显带着烦躁的眼神从尘雾之中显现。
“…简直没有一日安生。”
叶星河扛着仍旧冒着热气的火箭筒,微微皱着眉,踩着墙边的碎石就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房间,又无奈地看向脸上已经露出尴尬的梅琳达,叹了口气,她瞥了一眼赤裸着坐在地上的许桓,白了他一眼,把火箭筒的口对准了他。
“你对着我干什幺?!救我啊???!!!”
对上火箭筒的时候,许桓瞬间慌了,根本没有想到叶星河会这样反应,挣扎着就想跑路。
然而身子被紧紧缠着,根本动弹不得。
不想看地上许桓那狼狈的样子,更是不乐意直视他的裸体,叶星河侧着脸,没什幺表情,却也明显就是一副不爽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干嘛不一被抓就叫我?”
本来还在挣扎的许桓,看到叶星河脸色不对,瞬间不敢乱动,“谁…谁说我不是一被抓就…就...”
“地上那衣服还是你昨天穿的。”
飞快地打断了许桓的话,叶星河的眼睛淡淡扫过了他的脸,微微眯了眯,又突然露出明白了什幺的表情,叶星河的眉头再次绞了起来。
“许桓,你他妈,知不知道源家正在打我的地。”
“被你一喊我就得过来,你猜猜我现在多开心?”
“享受是吧,那就让你多享受享受。”
收起了手里扛着的武器,叶星河从兜里飞快地摸出了一枚银珠子,用力地拍在了梅琳达的手上,擡眼看向了她,说:“冲着我面前扔,三分钟,我看不见也听不见。”
“卧槽?!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啊啊啊???!!!”见状,许桓连忙惊呼。
然而,叶星河只是白了他一眼,对着他竖起了中指。
“这种情况,叫做我处于被阻挠,暂时救不了你的状态。”
“这可不算我违约啊。”
叶星河扯了扯嘴角,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她的眼睛看向了梅琳达。在这对视之下,梅琳达的脸色,也从心虚转为了坏笑。
银色的烟雾在小珠落地的瞬间爆开,将房间中的第三人完全笼罩。脚步声落在了许桓的面前,持续了整整三分钟的惨叫,顺着已经破开的残壁,传入了里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
“救…救我…”
许桓虚弱地捂着下身,双眼无比的沉重,努力地向着床边伸着手,却根本挪不动身子。
距离他被重置身子刚好一天过去,现在,正是副作用开始的时刻。
被重置的一切,以双倍的感受在一瞬间向他袭来,射空的虚弱,肌肉的脱离,全都是昨日的两倍。叶星河淡然地坐在房间里的小椅上,细细地品着刚泡好的茶,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召唤她的阵法开在她的脚下,默默叹了口气。
“忍着吧,这玩意的副作用我也解不了。”深吸了口气,叶星河摇了摇头,只是这幺说着。
从前在下界与能够完全观测未来的许桓做了交易,用必定向叶星河提供她所需的观测作为条件,叶星河与许桓定下了契约,她会竭尽所能保住他安全。虽然现在被禁了一半能力的许桓没了那段时间的印象,却仍旧能够在感觉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随时随地把叶星河召过来救命。
所以这一次他本来想着,梅琳达反正也伤不了自己,自己又能随时喊救命,这样享受一次平日得不到的体验,也不是什幺坏事。
然后这回,确确实实地坏了事。
躺在床上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许桓简直就是欲哭无泪。这一回,他暗暗发誓真的再也不作死了,这样的后果,他真的受不住。
“啊…”
疲惫而又绝望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屋子,下意识之下,不断出发的阵法光芒照耀着整个屋子,这样的景色,只怕还要持续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