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一次的航天展览,今年在气候宜人的沿海举办。
陆佳宜连夜与金煜飞到酒店集合,酣睡一觉后,隔天早起赶路。
八点前,两辆车抵达航展中心位置时,门口已经人山人海,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军事狂迷。
室外展区距离停车场有一段路程,大家走了许久才进入观众区,此时已经有热场表演。
沿海地区还未完全降温,在晴空万里之下,依旧揣有夏季的热感。
大太阳晒得陆佳宜有些睁不开眼睛,金煜从头顶取下墨镜架到她鼻梁,又将提前准备好的耳塞拿了出来。
十分钟后,随着激荡人心的国歌响起,本次航展正式启动,在某领导致辞中,跳伞飞行员携旗帜自高空而下,瞬间点燃全场气氛。
而后,八一表演队驾驶歼10战机首先出场,在空中完成了分组开花、四机编队、横滚等精心编排的一系列新动作,将现场气氛吊至最高。
紧接就是红鹰表演队的首次亮相,驾驶速度相对较低的教-8飞机,完美展示了操作性好以及低空性出色的特点,给现场观众留下深刻印象。
而此次航展上的另一大看点,就是首次向外界亮相的最新型无人机,主打高空,亚音速,长航时的察打一体型,代表着我国无人机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整场表演长达两个半小时,陆佳宜随上万名观众沉浸其中,鼓掌喝彩不断,直到最后一场表演结束,激动的身心还久久未能平复。
室外飞行表演落幕,大家仍旧余味无穷,又转战室内静态参观,陆佳宜高涨的情绪一直延续至午后。
饭点时间,金煜和黄中旭分头去买食物和饮料,女生则坐在餐区座椅休息。
陆佳宜饿得眼冒金星,无所事事地闲逛在四周,视线忽而落向隔壁的褚琳,她前面拍了许多照片,此时正在修图发微博,隐约看见一张她与向南的自拍。
不到五分钟,两人携吃的喝的回了餐桌,大家都饿得慌,买了些出餐快的汉堡和冻柠茶,一人分了份开始吃起来。
陆佳宜又热又渴,对准吸管猛吸一口,不小心呛进了嗓子眼。
金煜听见剧烈的咳嗽声,手里最后一杯饮料快速推给向南,杯子差点掉下桌,让她两手赶紧接住。
再擡头,金煜已走到陆佳宜身旁,手掌轻拍在震颤的后背,口吻异于平常的温柔。
“喝慢点。”
“喉咙疼不疼?”
陆佳宜呛得眼睛通红,委屈巴巴地点着头,接过他拧开的矿泉水吞下几口,喉咙方才感到舒适。
身旁,黄中旭有样学样,转头关心褚琳去了:“这个冰块多,你也喝慢点,别呛到了。”
褚琳看不得矫情,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连带黄中旭也极其不顺眼,白眼翻向他:“呛到又死不了,至于小题大做吗?”
话音刚落,金煜已经板着脸看来:“是死不了,但也不关你事。”
没想到金煜护犊子心切,给褚琳气得不轻,不客气地跟他比了个手指。
下午的时光,大家都回到沙滩边的酒店休息,陆佳宜走了几公里路,累到脚底酸疼发胀,洗过澡后就躺去床上休息。
“金煜,你不用陪我,你去跟黄中旭他们冲浪吧。”
房内的白炽灯灭了,微弱的阳光从帘底迸进,蔓延向柔软的白色大床。
金煜从另侧爬进被窝,贴着陆佳宜后背将她拥入怀中:“脚还酸不酸?”
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酸死了,上班也没走过那幺多路。”
金煜二话没说,勾过陆佳宜双腿架到膝上,力道不轻不重地落在脚腕,耐心捏揉了十多分钟,直到疲倦从身上消失,她也睁开清明的双眼。
陆佳宜的目光不着痕迹落在眼前的胸膛,金煜的肌肤远比自己深了几度,身上隆起的每块肌肉,都曲线流畅,硬实有力,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可就是这副筋肉分明的外表之下,却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深深地吸引着她。
陆佳宜的掌心不知何时复上金煜腹部轻挠,暗示般的眼神勾得他心火旺盛,身子腾得烧了起来。
金煜撑着副正经脸色,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乱摸什幺?”
平时都是金煜求着她,这回换做自己忍不了,陆佳宜干脆也不害臊,凑在他耳边呢喃道:“我换了新内衣,你要不要看?”
耳朵骨一阵酥麻惊起,金煜目光不由自主落下,心口顿时热得着火。
她穿了件微透的薄衫,大大的领口扯出一片香肩,顺着崭新的黑色肩带往下,能窥见蕾丝内衣边缘,包裹着圆润白皙的酥胸。
金煜一秒未再犹豫,拉下陆佳宜双腿,扒了那层薄薄的内裤。
头顶是浮雕天花板,眼前一片雾蒙蒙,在金煜灵活搅弄的舌头下,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将陆佳宜抛上云层又拽落深渊,不可自拔地深陷在他的吮吸中。
舌头蘸舔拍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强烈的空虚蔓至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在加重嘬吮的力道下,陆佳宜脚尖绷得笔直,手指急切挠在他刺挠的头。
全身镜前,陆佳宜被金煜反向抱坐在胯,正面一览无余地暴露眼前,连同那根抽插在鲜红花蕊中的深色之物,翻出时带出的混合物都清晰可见。
古铜与粉白,坚硬与柔软,被碾碎了揉在一块重塑,欲望于视觉刺激下达到顶峰,甬道在重复的抽插中湿润而滚烫,水淋淋地吸着不肯松。
这个体位是初次尝试,费力但每下都能深入敏感,爽到喉咙抑制不住喘叫。
陆佳宜快直视不了镜中奔放的自己,刚撇过脸就被金煜吻来的唇挡住,他的胳膊也从腰后紧紧锁上,粗粝的掌心揉挤着软嫩的一对胸,画面变得更加刺激。
他炙热的吻落在她颈肩,目光却赤裸紧盯在镜中的交缠处,胯下动作愈发凶狠。
陆佳宜情不自禁仰高脖颈,在加快的抽插中吟哦:“不要,慢点……”
金煜换着花样将她揉成一滩软泥,又扶腰按去床尾掐着臀重重后入。
两人赤裸的身子都腾着热气儿,泥泞处不断分泌粘稠的爱液,交融着从脊背凹陷里落下的汗珠,暧昧地纠缠在一块。
她的呻吟也化在滔天的爽快中,跪趴在床沿支撑着:“我没力气了……”
她将快喊破喉咙,他也不肯饶她一时半会,掐着腰一再放低,直到臀与胯形成一致高度,一个挺入又深深插到最底。
满屋回荡着靡靡之音,波涛汹涌的影子起落在镜中,双腿之间全是黏腻的水渍,声音画面无一不取悦着感官。
两人极尽疯狂地做爱,直到陆佳宜不堪承受双腿间的连续撞击,险些瘫软打滑之时,金煜才将她抱去床中央,推着两条无力的白腿正面压来,往红肿的穴口铆足了劲冲刺。
高潮迭起的快感不断冲至脑顶,陆佳宜死死挠在金煜后背,缓解着生理承受不住的崩溃,直到滑落的套子被浇灌满当,他终于卸了力趴在她身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