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贺礼

宽大的床榻上,二人赤身贴在一起,姚杏杏骑在涂山晋的腹部,肉穴紧贴身下的皮肤,擡着屁股一前一后,将缓缓流出的爱液涂满他的身体。

然后一路上滑,坐上胸口,越过脖子,坐在他脸上。

涂山晋高挺的鼻尖顶着肉芽,伸出舌头急切的舔吃送到嘴边的‘美味’。

两边肥美的阴唇,紧靠在旁边的大腿内侧,速度由慢及快,找到湿淋淋的洞穴,舌尖不满足的钻进去卷着水液吞咽。

“唔…啊……”

姚杏杏咬着唇低低呻吟,下身舔着肉穴的舌头灵活得如蛇一般,不断划过肉壁上的敏感点。

她情不自禁的收腹,细腰摇曳,快感强烈逼得她想离开对方的掠夺。

涂山晋察觉她的意图,手飞快的将她按下来,翕动的肉穴密不透风的压在他脸上,姚杏杏真怕把人压窒息过去。

然而涂山晋丝毫不担心没有透气的地方,埋在底下炽热的舔吃,直将眼下的肉穴舔得喷水,把所有汁水卷入腹中,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

姚杏杏还没缓过神,就被调整成背对他的姿势,面下两拳的位置是他肿胀的分身,在她身下的人低沉喘息着说:“劳烦夫人也帮帮我。”

姚杏杏伸手握住他的性器,还未动作,穴口突然被唇用力亲了一下,受惊吓的肉穴激烈的收缩,吐出一口淫液。

涂山晋见状欣欣然开口:“夫人真好,知道为夫渴了,特地流水给我喝。”

“你住嘴!”姚杏杏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用力捏了手中的柱身警告,这人真是什幺都说。

“是,听夫人的,我专心吃你。”下身的微痛提醒涂山晋不可太放肆,手指撑开穴口,让更多水流出来。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导致这个姿势有些对不齐,姚杏杏只能够到性器的上三分之一,不过这部分也足够塞满她的嘴了。

她按着之前偷看的口交技巧,舔顶端的棱边,收起牙齿含住整个头部吮吸,手指按摩下方的两个囊袋。

这些位置全是涂山晋的敏感处,没多久就忍不了的起身换姿势,按着姚杏杏的头在她嘴里冲撞。

他呼吸急促纷乱,嘴里乱七八糟的问:“夫人,能否射在你嘴里,我还想射在你脸上,胸上啊…好舒服…。”

姚杏杏嘴巴被占着,哪里回答得了他,龟头不断顶着喉咙,不用深喉就插得她溢出生理泪水。

“唔……”快意达到顶点,分身在嘴里跳动着射出浓稠的精华,涂山晋及时往外抽走,剩下的部分白浊正好喷在姚杏杏脸上。

姚杏杏有些呛到,连咳了几声,下巴上的白点被震落在玫红的乳尖上,某种程度上满足了涂山晋的要求。

涂山晋被这淫乱的画面勾得心中火热,抱住人直亲她潮红的脸颊,怜惜又满足:“夫人辛苦了。”

这时,姚杏杏伸手勾住涂山晋的脖子,秉着要吃大家就一起吃的想法,亲住他,把嘴里残余精液残余渡过去。

涂山晋先是怔了下,随后依顺的咽下含有自己东西的唾液,吞完后不肯放她离开,舌头伸入对方口腔里扫荡,淫靡的勾着小舌交缠。

下方大掌分开她的大腿,分身抵在入口,头部送进,在躺下的过程中刺开肉壁,寸寸深入。

这张可以轻松躺下四人的大床十分结实,无论两人换成什幺姿势,涂山晋顶弄的多用力,亢奋之下做得多激烈,床架都没有发出任何噪音。

他们从床上做到床下,地上墙上桌上,无不留下激情的痕迹。

刚开始还能听见姚杏杏的叫声,慢慢变成有气无力的呜咽,最后屋中只剩时缓时急的抽插声,以及很久后男人满足泄出的呻吟。

夜,在涂山晋无尽的热情中慢慢走到尽头。

翌日,姚杏杏从床上醒来已是巳时末,幸好妖族没有第二天要见公婆的规矩,否则这快吃午饭的点才起床去见长辈,高低能落个无规矩和目无尊长的罪名。

门外有侍女守着,不过她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拖着发软的四肢起床,穿上衣服,掩住一身过度使用的痕迹。

昨夜的涂山晋仿佛饿了几辈子的狼,愣是把她翻来覆去啃得险些散架,三张嘴全被他射满了精液。

哪怕几个时辰过去,姚杏杏仍清楚记得那些液体射在体内的感觉。

门外的侍女察觉室内传来响动,敲门询问了进来。

一群人各司其职,铺床,伺候洗漱梳妆,摆放膳食,做完事人又如潮水退去,只留四个伺候她用餐。

姚杏杏对着镜子照脖子上的吻痕,涂山晋总是爱在她脖子上留痕迹,而昨晚弄上,自己便是穿高领也遮不住。

这时,身后的侍女无声退走,镜子里插进来一片绛红,姚杏杏回头去看,刚转过头,脸颊上就让人亲了一口。

涂山晋眉欢眼笑凑过来:“夫人早。”

姚杏杏擦着脸上的口水,闻言瞥了眼窗外,哼了两声:“这个点还早?”

早知昨晚自己会那幺‘惨’,她才不会说随便他那种大话。

“太阳还没下山怎幺不算早。”涂山晋笑眯眯的说着,弯下腰,扣住姚杏杏的腿弯,单手抱小孩一般抱着走去桌边,“夫人睡那幺久定然饿了,我们先吃东西。”

被他托着屁股抱在空中的姚杏杏脸上止不住燥热,看了眼屋内埋着头的侍女,偷偷扯着涂山晋的耳朵,赧然道:“你快放我下来。”

涂山晋腿长步子大,三五步就到了地方,放下姚杏杏后故意凑到她脸边上问:“夫人刚刚喊为夫做什幺。”

姚杏杏一根手指推开他的笑脸,一字一句的说:“让你吃饭。”

都到地方了还有什幺好说的。

“谨遵夫人之命!”涂山晋挨着她坐下,挥走侍女,自己帮姚杏杏夹菜,“这个好吃,夫人快尝尝。”

从见面到吃完饭不过半个时辰,姚杏杏从他嘴里听的最多的就是:“夫人……”

“夫人……”

“夫人。”

一大早格外话多不说,还每句都要带个夫人,把姚杏杏听得耳朵快起茧了,她呼了口气叫停:“涂山晋,你先别说话了。”

涂山晋看着她眨了眨眼,轻轻皱眉了一下,纠正她道:“夫人,你该唤我夫君。”

“……”姚杏杏扶额,唤了口气重新开口:“夫君!你能静音让我耳朵清净一下幺?”

涂山晋弯着眉眼点头,“听夫……”

还未说完,就被姚杏杏一把捂住了嘴,她略感头疼的道:“收,我知道你的意思。”

惹了夫人烦的涂山晋面色沮丧,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新称呼,毕竟这可是他自己独有的,没龇着牙笑都是他克制矜持的表现了,可姚杏杏竟不让随便叫。

侍女撤走碗筷,室内淡雅的香驱散了饭菜余味。

这时,涂山晋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喜庆大气的包装一看就知是昨日收到的贺礼。

“夫人打开看看。”

“是什幺东西?”姚杏杏看了一眼涂山晋,伸手打开礼盒,其内部装着一个深色匣子,用锁锁着,旁边放着开锁的钥匙。

咔哒——

锁落,姚杏杏掀开盖子,里面赫然是一个比拳头大的青花瓷瓶,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揭开瓶盖一看,里面装的果然是熟悉的药丸。

涂山晋一直留意她的神色,此时见她沉默,便问:“谁送的?”

姚杏杏狐疑的望过来:“收礼时有登记送礼人。”

所以涂山晋分明知道是谁送的,却还在这里明知故问。

涂山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确实知道是谁送的东西,只是自己没有告知,姚杏杏却先猜了出来,不爽她和别的男人有共同的秘密,才有如此一问。

他缓解尴尬的转移话题:“这是什幺丹药?”

其实与礼盒送来的还有一封简短的信,信是给涂山晋的,所以他拆了开。

贺兰启在信的开头生硬的道了两句祝福,然后让他把盒子里的东西转交给姚杏杏。

不自己直接给,怕是在刻意避嫌。

“压制寒气的。”姚杏杏简洁的跟涂山晋解释,垂下眼看手中捧着药瓶时有些分神。

贺兰启又用他的血炼药,而且数量比去年的多一倍。

还有一个不得不重视的问题。

她对这个药有了较为严重的依赖性,和逐渐开始的耐受性。

以前一月两粒,现在需要增加到三粒才能达到以前的效果。

这不是个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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