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白雪(微h/喂饭play)

本剑拔弩张、随时都要爆发的情欲和怒气在节节攀升,下一秒就要爆发的时候,江青山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了一声。

空气中的氛围瞬间诡异的安静了,许悬流动作一顿,随即好笑的摸着江青山的脑袋说:“吃着我的鸡巴还饿,还真是喂不饱你了,我的骚狗狗。”

“既然如此,那先吃饭吧。”他毫不拖沓的将性器从江青山嘴里抽了出来,穿上裤子走到长桌的另一旁,闲庭漫步的坐下,好似刚才野火燎原般疯狂的人并不是他。

江青山揉了揉自己快要脱臼的下巴,心里松了一口气,正要站起来坐下,准备吃饭时,许悬流冷笑着命令道:“过来,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自觉。”

江青山心里刚松开的弦再次紧紧绷上,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拖拉着时间,死死盯着地面,心里不断的把郁闷着的那口气向下沉,才不至于当场把桌子上的餐具摔碎,直接冲过去把许悬流的动脉割断,让他死在自己面前。

许悬流却是悠哉自在的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叉着放在大腿上,满是冷漠的眼里含着似笑非笑的玩味,目光紧紧锁在江青山的身上,并不在意她紧绷的神态和故意拖拉的慢步。

终于,好像身负千斤重担的江青山站在了离许悬流一米开外的地方,低垂着眼睛不肯再向前靠近。

“我让你——过、来。”许悬流一字一句的提醒着江青山,并没有改换任何动作,仅仅只是收起眼里的笑意,将声音压低,似看猎物般的盯着江青山,一时间,宽敞的客厅,被压迫感挤得喘不过气来,刘泰识趣的低头退了出去。

江青山顿了一下,小步挪到许悬流身边,双手无力的攥紧。

许悬流不再看她,只轻声命令道:“跪下,吃饭。”说罢,就自顾自的开始吃起了晚餐。

江青山的手颤抖着攥紧又轻轻松开,终还是慢慢跪在了许悬流脚边,她不知,许悬流口中的吃饭,究竟是何意,但,肯定又是另一种折磨罢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谁都没有再开口,客厅里回荡着的,只有许悬流的餐具与盘碗碰撞摩擦的叮咚声。直到江青山有些跪不住,本就饿的发懵的她身体开始有些摇晃。

“饿了?张嘴。”许悬流微微侧身,一手掐住她的脸,强迫着她擡起头来,一手盛了满满一勺的菜,在她张嘴的一瞬间,不等她做出反应的塞满了整张嘴。

“唔...”江青山不适的皱着眉,合拢不上的嘴下意识想要吐出一些饭菜。

“敢吐出来,就喂你下边那张骚嘴里。”许悬流颇具威胁的话从她头顶飘了过来。

江青山赶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尝试咀嚼着下咽,不愧是许家的厨师,做菜颇有水准,连简单的煮干丝,都做的色泽鲜美,还好味道不算难以接受,不至于让此刻来不及细嚼的她,难以下咽。

可她还未刚咽下口中的上一道菜,许悬流已经掐起她的脸,准备好了满满一勺的米饭,她惊恐地摇着头,可许悬流哪能给她机会逃脱,眼神意有所指的从上扫视到下,直至停留在与吊带袜连接着的三角区,神色晦暗。江青山瞬间读懂了他神色间无声的威胁,只得乖乖张开嘴,将满满一勺的八珍饭塞进嘴里。

许悬流满意的轻拍了拍她的脸,手一路滑至她的下颌,大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嘴唇,帮她拂走粘在嘴角的一粒糯米:“真是只脏狗狗。”

在连续吃下七八勺冒得小山般高的饭菜后,江青山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只能开口制止兴致饶饶给她喂饭的许悬流。

“我...真的吃不下了。”她小声的哀求着,言语间娇软极了,带着撒娇的语气,她不想再惹恼面前的祖宗半分,也无力承受他更多花样的恶作剧。

“那就喝点汤。”许悬流罔若未闻,只自顾自的再次盛满一整勺不知是什幺肉熬成的清汤,不容抗拒的抵到了江青山的唇前。肉汤不断散发着扑鼻而来的香气,而对于此刻撑到想要呕吐的江青山,闻到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反胃。可她还是拗不过强势的许悬流,不情不愿的张嘴喝下那勺汤。

许悬流看着面前眼含愠色,却又在他面前不得不小心隐藏的女人,穿着他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衣跪在他的脚边,张着樱红小嘴等着他的垂怜。明明色情无比的衣服与平日里阳春白雪般清澈的她,让人无法产生丝毫联系,可就是毫无违和的被他绑在一起。

而江青山只能缠绕扭曲着、自我拉扯着、卑微匍匐着,被他拉下情欲的深沼,将风情的、骚浪的那一面,留给他一个人看,承受他的垂怜疼爱、施舍恩泽,抑或是狂风暴雨般的发泄折磨。

于是他故意将勺子倾斜出一部分,让汤汁顺着她洁白细长的脖颈向下流,流向晦涩幽暗处。

江青山下意识想要擦拭,可下一秒,就被许悬流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时双腿大开,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而汤汁已经没入她的乳沟,染湿了华美纯白的镂空花纹。

她低头不解的看向许悬流,却只看得到他眼里的熊熊燃烧的情欲和暴虐,以及下身陡然感受到的坚硬滚烫。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许悬流就死死禁锢住她的腰身,低头吻在了她的乳沟间,开始顺着那条汤汁划过的痕迹向上啃咬,江青山下意识的双手扶上他的脑袋想要推开,嘴里无意识的嘤咛:“嗯啊...不要...”

......

“我让你查的事怎幺样了?”陆陈玄语气不佳的对着电话询问着。

“废物,查半天就查到她哥哥亲自给她办了休学?”他一时间绷不住怒气,音量不住的提高。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无奈的扶额,恢复了平日里云淡风轻的语气,对着电话吩咐道:“继续查,我要她和她家人的所有信息,包括她现在的行踪,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越是无法触摸到的真相,他越是好奇,究竟是什幺人,竟能在京华市只手遮天,连他的人都无法查到蛛丝马迹。

江青山,你真的越来越有趣了,你的秘密也是。

......

“不要了...”江青山眯着眼睛,半推半就的抗拒着许悬流的吸吮。

许悬流终于擡起头,触碰到他眼里的欲望的一瞬间,江青山就有些怔忪,只觉得舌尖后一阵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袭来,让她脑壳后直发凉。

“你吃饱了,下面那张骚嘴也得吃饱,对不对?”许悬流轻笑着说道,好像是在茶余饭后的闲谈。随即他把江青山放在了餐桌上,随手拿起餐后水果拼盘里的樱桃,轻轻擦拭着上边残留的水渍。

江青山下意识害怕的想要逃跑,下一秒就被许悬流强硬的按在了餐桌上,扯开了三角区的遮羞布。

许悬流盯着那处因害怕不断收缩着的嫩穴,毫不怜惜的把大个熟透的紫红樱桃向里塞去,看着那仿佛张开了小嘴般的小肉逼一口将樱桃吞噬掉,不由轻蔑的看向江青山惨白的小脸,嘲讽道:“下边的这张骚嘴,可比你上边的这张骚嘴,要诚实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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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宝宝们,今天一直登不上po。

又是卑微求收藏、留言、珠珠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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