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道:“幼时唐霄将我送到闻府后,只让我跟你处好关系,就再没有过问过我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再想起我。直到那日魔教的九长老突然抓了我,要通过我获取闻家心诀,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很害怕唐霄还会用我来威胁你,所以我说服了养母杨秀才带我离开。杨秀才并不是魔教的人,而是我亲生母亲的旧部,她也不愿我被唐霄利用,带着我连夜离去。当时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收拾。”
“那你们后来怎幺又离开了遥州?”
“我姐姐找到了我。她用母亲的遗命要求我跟她回去。”
“那个前朝太女?”
“是的。她想用我联姻来笼络母亲的旧臣。”
闻千曲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没答应她吧?”
杨皓白了她一眼,“谁会娶一个品行差还失身的男子呢?”
闻千曲将人揽入怀中,拍了拍胸脯,“我就会娶。品行差又是什幺无稽之谈?”
“你在遥州的时候应该也听过有关我的流言吧?”
“嗯。”闻千曲狐疑道,“不会是你自己放的吧?”
杨皓眨了眨眼,认了下来。
闻千曲想起她因此事怀疑了姜承好长一段时间,还打了他一顿,顿时有点内疚,决定再见到他时一定要跟他好好道歉。
杨皓继续道:“后来姐姐拿走了你送给我的玉佩,我无力阻止,幸好你没事。”
他的眼神落到闻千曲腰间的玉佩上。
闻千曲解下玉佩,交还到他的手中,一如三年前那般,“以后不准再弄丢它了。”
她勾起他的小指,“也不许再丢下我了,无论有什幺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杨皓却不肯跟她拉钩,“我虽在深宅之中,却也听说闻少主花名在外。回去之后,你那些蓝颜知己怕是容不下我。”
闻千曲讪讪道:“那都是别人乱说的。”
“是吗?那日在黄河边的小院里,我见姜承被擒,特意引你来救他,结果你却去救了不相干的人。”杨皓面上染上一层薄怒。
闻千曲大呼冤枉,“我当时不知道姜承被唐霄掳走了,本来就是来救两个皇子的,我跟他们俩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姜承被掳走,你为何会不知?”
“因为我当时……”在跟灵风拜堂。
闻千曲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杨皓可不是姜承,随她怎幺糊弄都行。
“杨皓哥哥,我在找你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些人,也喜欢上了他们。但我保证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没有人可以动摇我对你的爱。”
杨皓并不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问道:“一些人是多少人?”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多,除了姜承就……三个。”
勾着的手指被甩开,杨皓扭过头不愿再搭理她。这些年他为了守身绞尽脑汁,受尽苦楚,她倒好,背弃誓言,享着齐人之福。一个姜承也就罢了,他还能用母命难违替她开脱,另外三个可是她自己招惹的。
杨皓向船头挪去,跟闻千曲拉开距离,以示自己的愤怒。
闻千曲厚着脸皮跟着坐了过去。船尾立时翘了起来,船头摇摇晃晃地向水中沉去,杨皓惊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身旁之人。闻千曲长臂一揽,带着他坐回了船舱中。
杨皓不得不跟负心女重新坐到了一起,并且比之前贴得更紧了,但他不敢再有危险的举动,闭着眼睛不理她,无声地反抗。
闻千曲讨好地凑上去吻住那张因为生气而无比红艳的嘴唇。
“啊!好疼啊,杨皓哥哥。”闻千曲噙着泪捂住被咬出血的唇角,他真是一点力气也没保留啊。
见杨皓一点反应也没有,闻千曲倒在船舱里打着滚,“疼啊,好多血!呜呜呜呜。”
她的假哭声她自己听着都有些作呕。杨皓睁开眼睛看向在地上的无赖,虽然她一滴泪也没流下来,但唇角冒出的鲜血却做不了假。
他有些后悔咬得太重,问道:“很疼吗?”
“很疼。”闻千曲扯起嘴角让杨皓将伤处看得更清楚。
杨皓蹲下身子,用袖角轻擦着她嘴角的血迹。
一阵劲风袭来,杨皓朝闻千曲扑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船舱中,被她压在了身下。
“别生气了,好吗?”她握住他的双手,放在两人的心脏中间,“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好好过,我再也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杨皓的眼神柔软了些,但还是没有答应。
闻千曲沾着血对天发誓道:“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绝不会再去招惹更多人。已经招惹的人,都是我的责任,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我真的没法抛弃他们。你想怎幺咬我都行,只要你能解气。”
她毫无畏惧地再次吻上那张攻击性极强的小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嘴角的伤口被一条柔软的舌头抚着,舔去了干涸的血迹。
闻千曲喜上眉梢,杨皓哥哥这是原谅她了?她撬开他的唇舌,在温暖的口腔中翻滚着,无赖地霸占住全部的空间。
她的手指在杨皓的层层衣物中跳跃着,杨皓举手推拒着她的恶行,然而那几乎没什幺力气的推拒加深了闻千曲的探索欲望,很快就探进了他的亵衣中。
又让他休息了半个时辰,应该休息好了吧。闻千曲掏出那根令人爱不释手的巨物,揉搓套弄,将它从一棵小树培养成了苍天大树。
她擡起腰将花穴置于树冠上,让它随着小船的摇摆划弄着早已湿透的蜜穴。
“杨皓哥哥,我可以上去了吗?”闻千曲眼睛亮亮地望着他,仿佛他不答应就是个大恶人一般。
“我答不答应有什幺区别?”
“你不答应,我肯定会尊重你的想法的。”闻千曲轻晃着腰,花穴口时不时地在树冠上小吸一口。自从她学了阴阳神术之后,对花穴的控制力更上了一层楼,对男子敏感处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杨皓被她吸得浑身发麻,身体如浮萍一般飘荡着,渴望找到倚仗。
“唉,看来杨皓哥哥不愿意。”闻千曲丧气地垂下头,贴到杨皓怀中,花瓣顺着挺拔的大树的一侧一吸一松地滑了下来,围在树根处收缩着。
杨皓的每一根头发都被抽紧了,他再也受不了这般折磨了,扶着闻千曲的腰身,向花穴中挺去。
闻千曲的腰身很轻,他轻易就擡了起来,但总在临门而入时,向一边歪去,让他戳到腿根或是花蒂上,引得她轻轻地颤叫着。
叫声仿佛在他的冠状沟上跃动着,他愈来愈想要被包裹起来,缓解那已经变得青紫的肿胀。
“千曲,我答应你。什幺都答应你。”
杨皓的话音刚落,闻千曲就骑上了树干,迅速地滑了下去。
水流也应景地变得湍急了些,船身猛地晃荡了一下,使得树冠擦着花核狠狠地卡进了花心之中,在闻千曲的四肢百骸中擦出一串串电火花,让她无力地瘫软在杨皓的怀中。
杨皓收回了主动权,捧住她的臀肉,向两侧微微掰开,在狭小的花穴中大力挺动着。
花壁层层压向入侵的肉棒,保护着快要被顶开的花心。她们如同螳臂当车一般,被巨物毫不留情地碾开,在反复碾压中流出了一泊又一泊的花液。粘滑的花液使得巨物穿梭得更加容易,高低起伏的娇声随着巨物的节奏从声带中震出。
小船承载不住这般剧烈的震动,摇摆得更加厉害,好几次差点竖了起来。
沉浸在欢爱中的人根本不会害怕这些变化,反而愈加的兴奋,像是跟水流对抗一般交合得更加卖力。
在一次次无所保留的碰撞中,一圈圈火花在两人的脑海中迸出,一道道白光出现在她们的眼前,闻千曲狠狠夹住硬如松木的肉根,在肉核上推拉着。变了形状的肉核拽起藏在其下的神经,传递出数以万计的信号。
闻千曲用力吸住杨皓凸起的锁骨,那顶在花心上射精的肉棒将一颗石子投入她的心海,荡开一圈圈水波纹不断变大扩散开,延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粗喘声才渐渐在船舱中消失,耀眼的阳光撒了下来,铺满小船,包裹住里面的两个人。
“我们出来了。”闻千曲惊喜地擡起头,周围不复黑暗,而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汪洋大海。
“这是哪?”杨皓把头擡高到船舷处,心惊于这广阔的天地。
闻千曲也有些惊慌,这四面八方都看不到岸,直接天际线。
“我看看。”她拿出地图,研究着上面的路线,过了许久,她才说道,“杨皓哥哥,我们好像走错路了。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
“给我看看。”杨皓拿过地图,发现小船在一个岔路处错误地入了海。而那时两人正在船舱中激情战斗着,谁都没有发现,现在早已不知飘到哪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这就是贪欢的代价吗?海上找不到方向的一叶扁舟如同羊入虎口。她们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比之在石室时更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