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依小腹控制不住地持续痉挛,内壁一张一缩,于澈快被她夹得射精。
他只好先停下,把花洒放好,两个人都喘了好一会儿。
等陈依停止了高潮时,于澈又把陈依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阴茎在她阴道内壁摩擦,于澈还没来得及再次操弄,陈依就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陈依整个人一副柔情媚态,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就要往下滑。
“于…于澈…”她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已经化成了气息。
于澈也不再忍耐,双手从陈依的膝弯穿过,手掌托住她的屁股,加快了自己阴茎抽插的速度,囊袋混着水流打在她屁股上,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响放大。
宾馆的隔音并不好,要是有人从走廊经过一定会听见。
终于,在于澈又猛地操干了几十下后,一股热流从于澈的铃口喷涌而出。
陈依已经被持续的高潮顶撞得没有一丝力气。
又射了半套子的浓精,于澈打了个结就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用纸巾盖住…”陈依喃喃。
于澈轻声一笑,听话地从旁边的抽纸里抽出几张,一并扔到了垃圾桶里。
浴室只是简单的做了干湿分离,没有浴缸,于澈只好抱着陈依帮她简单冲了个澡。
怕她下面的淫水粘着没洗干净,于澈又把她放到床上后,才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毛巾打湿后帮她擦下面。
擦干后又才帮她穿好保暖衣裤,用被子紧裹住。
陈依已经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任于澈怎幺盘弄自己。
于澈随意穿上毛衣和内裤,就把吹风拿来帮她吹被打湿的碎发,陈依躺在他腿上。
于澈的腿有些硬,陈依躺得并不是很舒服。她偏了下脑袋,就与于澈内裤下的一团碰了个正面,陈依羞得赶紧回头正躺着。
头顶是于澈的笑,他的手又穿插在她发间,轻柔仔细,吹风机的呼呼声有些催眠,陈依闭上了眼。
于澈这一次就做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他在忍什幺,明早还要和林喜去周思双的家里看看,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得来。
陈依还在脑海里估算着时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于澈都收拾好上床时,月亮已经正悬挂在屋顶了,于澈看了眼手机,已经零点过了。
他躺到床上,把陈依搂在自己怀里,看着怀里恬睡的女孩,满足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陈依累得没听见闹钟,于澈松开怀里的女孩去拿床头的手机。天还未亮,房间里开了一夜热空调,于澈喉咙干得发痒,几口就喝了一瓶矿泉水。
房间没有热水,烧水壶也不知干净不干净,于澈还是起床打算去外面买点热豆浆给陈依。
小镇早上的路灯还亮着昏黄的光,雾气盘绕在整个镇子上,可见度很低。于澈怕陈依醒得早,就在不远处的早餐店买了两杯热豆浆和几个包子就打算回去了。
他回去的时候陈依还没醒,窝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于澈去叫她。
等陈依感觉脸上密密麻麻的痒意时,睁开眼一看就是于澈的唇。
“痒…”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又扯过被子埋了进去。
“宝宝,起床了。”于澈尾音勾起一股笑意,声音低沉又慵懒,“先喝点热豆浆,润下嗓子。”说着,他又去拉陈依坐起来。
“几点了?”陈依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困意依旧很浓。
“八点十五了。”于澈看了下手机,又道。
陈依打了个哈欠,于澈又把热豆浆递到她唇边,“嗓子太干了,先喝点。”
陈依被他这样照顾过很多次,但还是不太习惯,她从于澈手里接过豆浆,咬着吸管喝了两口又才起床。
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陈依因为身体不舒服跑不起来,最后吃到了几分钟。
林喜也没到多久。
“上午刚好有人要来看思双家里的房子,我妈刚去了,你…”
陈依怕麻烦林喜的妈妈,而且于澈还在,就没让林喜告诉她妈妈她回来了,所以这时候也不好意思露面。
但进不去周思双家了,陈依还是有点可惜的。她们三个人以前多是在周思双家里玩,因为周思双妈妈很会做一些小零食,经常做给她们吃。
陈依和林喜最后决定就去附近看看,再在南川镇待一会儿,等十点左右他们还要去墓园看陈依的父母。
看房子的人里里外外看了许久,或许是挺满意的,几人笑着在院子里聊着天,说着买下之后的归置。
“人会离开,回忆也会被掩盖。”林喜低声道。
陈依眼眶渐红,“双双很久很久没回过我信息了,她真的变好了吗?”
林喜看着她,寒风吹过,院子里飘来一阵浅淡的腊梅香,“离开这里或许就会好起来吧。”她的声音很轻,眼神又落在于澈身上,于澈只一心看着陈依。
“你不是也好起来了吗?”她又喃喃道。
相别三个多月,相见却不足一天。陈依心底的落寞上涌,眼泪打湿了眼眶。
陈依没让林喜再送到镇上,就在周思双家附近分别。
林喜看着陈依和她身边男生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她才转身离开。
她的朋友都去了更好的地方,会变得更好。
…
陈依父母的墓地在离南川镇半个小时车程的墓园。
于澈包了个车,等会儿再直接去高铁站也方便些。
不是什幺特别的日子,墓园只有工作人员在入口大厅,陈依在旁边挑了三盆菊花。
于澈留在入口等她。
陈依也没有去太久,父母和姨外婆墓地都不远,她先去了姨外婆的墓地,简单清理一下,把花摆上,觉得应该说一说小姨的近况,但她其实根本不知道,最后能说的只有一句句对不起。
父母是合葬在一起的,离姨外婆的地方不远。她挑着说了些这几个月发生的好事。
她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听,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像小姨一样责怪自己。
或许是吧,陈依想着。
她在心里说了许多对不起,可歉意却无法抵达被道歉者。就像小姨说的,她会永远愧疚,不安。
陈依在半小时后才红着眼眸出来,于澈看得心疼,把她抱在怀里,两人长久的无言。
他不知道当初陈依是怎幺面对突然的孤苦伶仃,黎穗禾中间也有好几个月没有管她,也不知道她一个人那几个月到底是怎幺熬过来的。
只是等她来到林城时,究竟是期待更多,还是害怕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