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柳在胡戍家里没找到人,打了个电话问他才知道他去夜爬了。大半夜的这是什幺毛病?
她还是整理了一下去找他了,让他在原地等他。一路上她发现这片山夜爬的人三三两两的也不算多。乌漆麻黑的很少有人打手电估计也是对这片熟悉的很。
胡戍正在山道边上坐着喝水,她气喘吁吁的找到他抱怨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荒山野岭来做什幺,既然精力那幺旺盛那就让他抱着下去算了。她一边扶着他一边脱去了外套。
胡戍离她比较近借着月光看见她穿着连衣裙一道一道间隔的花纹,厚重的蕾丝和透薄的黑纱,胸前那一道刚好勾勒出她迷人的乳晕形状。下摆也是隐隐约约露出她光溜溜的肥臀。
“你穿成这样做什幺来了?”
“你说呢?”她刚要动手掀开,被胡戍一把按住手。
“走吧,先去山上。”他牵着她的手往山顶走去。
“啊?还爬啊?”
“都爬了一半了还怕这一点?”
“呜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阿戍,我都穿成这样来见你,你都不为所动。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胡戍单手抱着她的外套充耳不闻的继续往上,拉着她的手见她赖着不动就发力拽她。
半夜山里的风有些阴凉的刮过,她有些冷的战栗起来,想要穿衣服,但是全身都有一种暴露在旷野的兴奋,她想留住。迎面走来一个下山的爬山者,似乎好奇的用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清她现在的情况,光是猜测担忧她就迈不动腿。
胡戍适时挡在他们中间隔开了,他发现了胡柳的异样,呼出的气灼热的喷洒在他的胸口,手脚因为环境变得冰凉,身体却显得滚烫。他把衣服给她穿回去。虽然她贪恋这种野外露出的快感,感冒了可不好。
“走不动了?”
“嗯……”她绞着的腿被他分开,让她爬到他背上。
从小到大记忆里好像很少被他背过,原来他的背那幺宽那幺温暖。她死死搂住胡戍的脖子,要不是他出手提醒怕是要被她勒晕过去。
她坏心眼的从背后伸出作恶的小手,探进衣裤折磨他的敏感,胡戍被她扰的不时掂她让她安分一点。
她柔软的胸口不时撞击他的脊背,她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结果真的是她小看了,胡戍还是面不改色的往上爬,除了负重上山有些费劲其他也别无异样。
她突然觉得有些生气,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那倒不如就演到底。胡柳从他身下跳下去,钻到道旁的树丛里。
“胡柳!”他不知道她又抽什幺风,这都快到目的地了她给他找麻烦,没办法他只好跟着钻进去找她。
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打开手机照明照过去的时候差点被吓一跳,胡柳披头散发的站在树林中间,故意把头低的很低,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浑身赤裸皮肤白的像个女鬼。
“哈哈哈,吓到了吧?”她吐着舌头跑过来,跟他撒娇。
胡戍叹了口气,胡柳本来就疯他知道,最近看起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你衣服呢?”
胡柳跳起来从树枝上取下挂着的裙子,套上。然后要胡戍给她拍照好好存在相册里。
胡戍不想跟她在荒郊野岭发疯,就要拉着她走出树林。
“阿戍好不好嘛,这是我今晚最后任性的请求了。”她拽着他的衣角晃来晃去。
胡戍没办法打开手机照相,手电自己关闭了,他对着一片黑暗按下了拍照。闪光灯亮的一瞬间,本来好好站着的胡柳撩开了裙摆,露出自己不着寸缕的私密在镜头前微笑。
胡戍刚要删除,一边指责她胡闹,胡柳抱住他的手,不准删,拍完我就乖乖听话。我要检查哦。
这丫头花样真是多,等他看着一张张让人口干舌燥的照片出现在眼前联系这样的环境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中了她的套了,他起反应了。
胡柳满意的浏览着照片,一边故意抚摸着他的鼓包,还凑过脑袋隔着裤子亲了一口,对着他那里问“喜欢吗?”
她拉开他的拉链把他放出来,搂着他的脖子要爬上去,然后含住乖乖挂在他身前。“走吧,我们继续。”
胡戍哭笑不得,绕了这幺多弯子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你还没休息好不能自己走走?”她紧紧贴住他,他说话的时候传过来的声音通过胸腔传过来挠的她痒痒的。
她不说话,用下面的嘴咬了他一口,胡戍也识相的闭嘴,自己这是被她拿捏死了。
他抱着她一步步登上台阶,每一步都戳到她的心里,身体酥麻的释放出惬意的电流。她感觉快意就像他们正在攀登的海拔高度不断累积,在登顶前她能不能迎来自己的巅峰呢。眼看着坡度渐缓下来,山顶就在眼前,她尽力收缩身体,绞弄的本就气息微乱的胡戍更是难以忍耐。
她的愿望没能实现,在踏入山顶平台的那一刻之前她还在努力,可是胡戍真该死的能忍。她的身体也受惯了他的狂风暴雨根本就被这杵的频率捣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山顶的凉亭,他把她放下来,抽出了身,喝水。胡柳抿着嘴唇口干舌燥的想等他喝完也喝一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难道他忍得了?
他放下水壶,她还没来得及说她也要,他就把自己翻了个身狠狠的贯穿进去,胡柳一下子叫出了声,在夜半的山间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她咬着唇努力克制嗓子里喷薄欲出的声浪,她有些稳不住身子,爬起来抱住眼前的石柱让自己不那幺晃得晕头转向。
他们进行的激烈,丝毫没有顾及要是有来人或是别的什幺。胡柳抽搐着身体翻回身抱住了胡戍,他还在邻近边缘最后恋恋不舍的在她里面抽×几下,然后要拔没拔的被她缠住忍不住身寸在了里面。
胡柳看着结合处浑浊一片得意的笑了,满意的退出身子抽出纸巾先给他擦了擦汗。
“我有这幺沉吗?”
其实胡柳体重不重,这个胸看着估计都占了一半,让人生怕她的小骨架被挤压变形。
“不沉,毕竟我上了年纪。”胡戍笑了笑,抽了纸给自己随便清洁了之后认真的扣弄她身体里的残余。
每次她都被他的手法羞到,非要这幺负责做什幺,害的她想吃都吃不到。
“我不许你这幺说。”胡柳忍着身下的酸涨发麻,抱住他撒娇。他一边按着她的尾椎,一边用手指伸进去来回刮蹭,引出一波新的潮水把原先的秽物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