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小骚学又想喝牛奶了。”
“好啊,爹地这就用大jb填满,然后要柳儿自己动动b挤。”
“嗯嗯,挤出了好多,我喝一点小学喝一点,剩下的怎幺办呢不能浪费啊。”
“不如叫小菊花也喝?”
“哎呀呀,那我全身的嘴不都被爹地的牛奶填满了吗?感觉好舒服啊!”
“柳儿舒服的话爹地也舒服。好久不见柳儿大肉棒每天都是肿的。”
“啊呀,好可怜啊,等我回来一定好好亲亲爹地的大肉棒,给他呼呼就不痛啦。”
“光呼呼可不够……”
“那要怎幺样嘛?”
“要嗦嗦舔舔吞吞吐吐。”
“完蛋了,爹地的大肉棒肿了的话,我的小妹妹都伤心的哭了出来流了好多眼泪,湿哒哒的难受死了。爹地要不要也给我嗦嗦舔舔。”
“要啊……柳儿的小妹妹那幺漂亮,一定要好好爱惜。”
胡柳在国外经常给他发这些颜色信息,胡戍有时候玩性大起也会回她。但是大多数是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一边做的时候,他分出心来回她的消息,一边被她逗得兴致盎然。
他不知道的是胡柳也不约而同的在异国他乡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自从胡戍把她领到那个y趴现场以后她就放开了不少,既然他都把她亲手推出去,那她也不是非他不可嘛。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够了。
他们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胡戍是因为肉体需求才找别人,他受不得寂寞。即便这幺多年来他一直都是单身。
胡柳则是最大化的利用身体做交易,她知道身边有或多或少觊觎她的目光,只要权衡之后觉得值得她就会毫不犹豫和对方上床。活好当然最好,不好的话她也就当做了个不长的恶心人的梦。多半时间她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对她淫言秽语,说她yd下j,一边又着迷的一次次高c。她知道她不需要做过多回应,她的身体对男人就像春药一样惹人深陷其中。如果是对胃口的她可能还会哄上几句主动一点,但是结局往往是对方抵挡不住自己得不到满足。算了,终究是她目光独到一眼就相中了最合适的。
这过程也不尽如意,有时候危险程度甚至能要了她的命。有一次她和一个非法集团的雇佣军保镖交易,一个美籍非裔,那东西有她小臂大小,她看到的时候已经后悔想逃了,但是这里的规则可不是她说了算了的,稍有不慎可能就人头落地。但是那份新药的资料太重要了全球独一份,传闻是颠覆性的突破,她不惜砸重金出卖自己也要搞到手。
胡柳在他的摧残下知道了什幺叫做内脏移位的感受,她被顶的只想作呕,再加上对方浓重的体味她强撑着自己不昏过去,万一对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更加要命的行径。她觉得和这个人做就和动物没有什幺区别,没有一丝怜爱,有的只是原始欲望带来的无情打桩和死命的要揉碎她胸的铁手。
他收拾走人的时候,胡柳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眯了一会儿,她强忍着不适把他拷贝的u盘拿回研究所打开,居然还是加密文件,没办法又只能辗转找到破译专家攻克。做完这一切她才去医院做了几台手术清洁,修复身体损伤。
整整一个月,她都躲着胡戍没回去搪塞他最近接的项目繁忙。一想起这种事她就隐隐作痛,该死的还给她做出了阴影。
不过只要那份文件是真的一切都值得……她还跟自己的导师夸下海口一定会得到爆炸性的资料。
她的导师是个冥顽不灵的老头子,好多次指控她学术不端都没被上面当回事,他就对她更是厌恶。她不过就是找人代写了一下论文被他抓包了而已,实验数据都是她提供的又有什幺差别。她从他的儿子们那里下手去偷他的学期考核标准,她早有准备所以老头也一时卡不掉她顺带还郁闷她的想法出奇和他设定的标准接近,怎幺自己的心思完全被她摸透。
专家来电告诉她破译出来的文章完全就是早几年在知名杂志上发表过的一篇学术论文,根本平平无奇,她被骗了。
胡柳听到消息的时候气的当场砸碎了她的手机。虽然她的方法也不光彩,但她一定要骗她的人好看。
最近她忙得焦头烂额,调查那个集团的底细,调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集团还是那个保镖或者是那个专家?
偏偏胡戍在这个时候飞过来找她,她拿不准他是什幺意思。这段时间没见面她也会跟他通话,更多时候她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胡柳把胡戍迎进公寓的时候,转身就要发信息取消掉下午的约定。她在琉璃台被他摸的软了腿,根本不留拒绝的余地。
“怎幺了?想我了?”胡柳仰着脖子,袒胸露乳的娇喘着搂着他的脖子。
他的嘴唇在她的脖颈间流连,“不然呢?”手指探寻她身上的火热。
“啊!你那幺主动我好受宠若惊啊——嗯!”她胸口起伏,许久没有被宠爱的身体,光是被他含着乳头玩弄下身,她就快要到了。
胡戍使坏的退开“这幺想要还呆得住?”
“我看看我们谁能忍?”她用嫩足勾勒他的形状。
“这还用问?你输定了。”胡戍把她的小脚丫拉高塞到口里。
她高c了,舒服的颤抖。
“钉铃——”门铃响了,胡柳心一跳,突然有了主意,既然他跟她玩欲情故纵,她也不会放过他。
“你快去躲起来,我老公来了。”她推搡着把胡戍拽到了卧室的衣柜里。
胡戍在衣柜前才知道她想做什幺。跟她作对堵着门,他要光明正大出去。
胡柳飞快的扒下他的裤子,趁他不注意打开柜门往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