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点,宝贝

越揉越狂乱,她几乎要叫出来。自顾自摇摆着双乳,腿间一片泥泞。

徐之廷握紧了手机,像要把手机看出洞,呼吸也变得沉重。

他的周周啊,很享受的样子,享受这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愉悦,享受和他久违了的激情,享受承蒙恩惠后的礼尚往来。

他指尖动了动,好像她的柔软依旧停留在他掌间。又发了消息,

———湿了没有?给我看看。

周懿靠近了镜头,张开嘴用舌头舔了一圈唇周。

如蛇信子,艳红妖娆。

她冲镜头雾蒙蒙地笑,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徐之廷也笑了,下身早已火热硬挺,掐灭了烟,发了一句“我也是”过去。

她刚刚说,“廷哥哥。”

“我的主人,我很想你。”

古人说,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这种价值互换在人际中表现抽象,用物贵来比喻精神回馈之高尚而大美。

其核心在于,理解对方的需求。

她知道他想要什幺。

要给他——不好意思白嫖,她总欠他的。

礼尚往来,重在“礼”。所以说她也懂做人,还蛮有礼貌的。

将双脚放到坐便器上,缓缓打开了双腿,黑色裙摆逐渐拉开序幕,丝线成汁,拉出淫迹,阴唇两边光溜溜的,嫩红的穴肉被她翻开,水色一片,又骚又纯。

她摸了一把,放到嘴里舔,神色迷离。

都是做给他看的,她也自得其乐。

徐之廷走到窗边去,已是无边夜色,高楼下俯瞰是闪烁的霓虹光点,却不及视频里昏暗灯下光泛着光泽的雪白娇躯,到底是美色惑人。

堪堪要挂了视频,门恰好被推开。

盛喻靠着门看她衣衫半解地坐在马桶上喘息,头发凌乱,浑圆呼之欲出,臀肉被挤到外面来。他打量着她走进,勾起她的下巴。

“自己玩?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眼神掠过手纸台上反盖住的手机,意味不明地笑。

“还以为你晕倒在卫生间。”他又说。

“是,被自己美晕了。”她擡头略显得意,裙子很漂亮嘛。

“所以自己干自己?”他捏紧了她的下巴,有些咄咄逼人。

他的眼光真好,一点都不显低俗的情趣内衣,被她穿得性感撩人。他弯腰把她打横抱放置在洗手台上,肌肤所触一片冰凉。她打了个冷颤。

她去解他的裤拉链,边擡头迎接他疯狂的吻。

“Ochinchin。”她摸着男根,说了一句日语。

盛喻的神经在跳,揉着她的臀,“呵”了一声。

“tabetai.”   她又说,握着那根前后套弄。浑身燥热,他身后的还能看到她的罪证,手机就在不远处。

刚刚自己挂断了吗,好像挂了,好像没挂。

见盛喻没有理会她。她又蹭蹭他,“宝贝,我们去床上,这里好凉。”

他在她叉开的腿前又往里挤了挤,抵着她的花心磨。

“就在这。”他说。

她早就湿透了,他摸到一手的水。毫不费力便能轻易挤入那片潮湿的嫩肉之中,他扶着她的腰前后猛烈抽插,快感如潮水盖过两人。

没有任何前戏,却爽得让她啊啊地大叫起来。

“用力干我。”她搂着他的脖子催促,下半身湿粘连稠。看着他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低头便可窥见交合处的美景,紫黑穴红,肉色翻滚,情欲的浪花掀起一波又一波。

电话到底挂了没有?

周懿被顶得昏昏沉沉,脑海里依然在想这个问题。

人临事时是苦,造作时是乐。下周…下周他就来了,她纠结的心情无以言表。

忽然花穴的某一处敏感被用力研磨,头皮瞬间吃痛几秒,她一颤,失神落魄地看向身上低喘的男人,他低垂的眉目掩盖住了情绪。

“你做爱还能走神?”   他刺刺地笑,抓住她低垂的长发,狠狠往后一扯。

很明显的戾气,真莫名其妙。她正这幺想着,花心又是一酥麻,他更用力地磨着那一处,提着她的头发横冲直撞。

她低头咬了一口在他肩膀上,浅浅的两排齿痕。

耳旁有低笑传来,“专心点,宝贝。”声音像被灌了酒精,令人沉沉欲醉。

她的双腿如八爪鱼般缠着他的腰身,褶皱每刮挠一下,都带出深深的痒来。她越盘越紧,整个人像吸附在他身上。脑子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刚刚徐之廷出现在视频中的脸,隐藏在黑夜里的,沉默不语,却满是占有欲的他。

她的骨头快被盛喻撞碎,

真想把她吃了…他先是抵着她的唇,又改为啃噬舔咬,神色晦暗如野兽。

下一秒他就吃了上来,她的唇被包裹在他炙热的口腔里,唇齿项贴,亲密地如同一对连体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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