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来势汹汹,手机信号断断续续。
弹出的天气预报,泽山一带遭遇强暴雨,毗邻的岩溪镇受山体滑坡影响,公路堵塞。林知微打开一条窗户缝,雨水很快扫进来。
“我们今天肯定下不了山了。”
泥石冲落,山下的车子想必离报废不远,她从窗缝往外看,茫茫雨雾遮掩山体,暗下来的天空像个囚笼,怕是连个鸟都难飞出这泽山。
未着寸缕的酮体被薄被遮掩,举手间露出点春光。她望雨发愁,身后贴来温热,披散长发拢到耳后,文柏抱着她温存,“饿不饿?”
他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林知微由着他那双大掌游走在背,被子下赤裸的肉体相贴,屁股往后移了寸许,碰个正着。
她脸上还带着几次高潮后的红晕,话说出口也是副有气无力,受过怜爱的娇媚模样。林知微靠在他胸膛,偏喜欢逗他,“你不会是想一直跟我困在这山里吧?”
文柏不语,避开被子下她贴来的臀瓣,未疲软的性器经不住她撩拨。他笑笑解释,“我只是觉得,不如解决下最紧要的。”
“撒谎。”林知微不如他意,又往后蹭,丝毫忘却每次性致时喘声求饶的是谁。
她总趁机会逗弄几下,逼他暴露占有欲,偏执的那一面,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告诉自己,你看,动情最深的人不是她。
抱她的双臂收紧,文柏低头,纤细脖颈就在眼下,他含上白嫩肌肤,轻轻吮咬。
“知微,别蹭。”
卸下床上疯狂的面具,他连句凶狠斥责都说不出,又哪里会是林知微的对手。
脖颈细肉被咬住,那处没有一丝尖锐痛感,反而在他舌尖舔舐下泛起快意酥麻。林知微摸到他松软头发,侧颈露出她整片肌肤,鼻间溢出轻吟,“深山荒野,孤男寡女,刺激吗?”
埋在脖颈的头一顿,他自持的那点淡定从眉眼消失,头发掩住的耳尖上,微微泛红。文柏擡手,抓住她胸前柔软。
在林知微以为又是一阵沉默时,暗哑声音从她耳后传出。
文柏:“刺激。”
被下,挺起的阴茎戳入臀缝,上下蹭动,他开口遂她意。
“想和知微一直在这屋子,相拥缠绵,不眠不休。”
“你拒绝也没关系的,我会把你捆在这床上,”文柏感受到她的一丝颤动,抓握奶子的手用了力,另一只手寻到她腿心,“腿得分开捆,肉棒一插就插个底,再用精液将你灌满。”
“让你合不拢腿。”
指腹下是她泌出的丰沛花液,文柏伸进一个指节,不断戳弄,“不行,这样知微会怀孕的,你喜欢小孩吗?不然,我们生个试试?”
小孩吗…林知微逐渐迷离的眼睛一瞬失神,她像是真的看见那样的场景,双腿大敞,由着他一次次将那根不曾停歇的肉茎顶撞操干,小腹胀满,流出满当当的白灼。
“不要…啊~不可以的文柏…”腿心处,他的手指如性器般进出,她仰颈倒在文柏怀里,潮红脸颊上,鼻息急促,呻吟着回应他的痴狂言语。
文柏噙住她微张的嘴唇,温柔舔吮,鼻间气息变得炙热,他又在她颤栗中加入一根指节,“为什幺不可以?是怕你未婚夫看到吗?”
“怕他看见你张开双腿被我操的样子吗?”他松开唇瓣,声音淡淡,“不会的,我不会让他看到知微这幅样子的。”
“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和我做,好不好?”
她步步试探他的爱欲,他如她愿,在这场侵略性的暴雨中撕碎往日的文质沉稳。他的侵略悄无声息,林知微招架不住,低头想逃,却在他手掌力道下昂起脖子。
他迫她对视,高挺眉骨下,深邃眼睛直击她灵魂,“别怕,知微。”
“你看看我。”
*
将将歇下的竹床又开始摇晃,林知微手扶窗角,双膝跪在被褥,腰背弯出一道弧线。
手掌抓了一把她翘起的臀肉,文柏挺腰,肉棒拍打阴唇,她嗯啊几声,抓着窗边的手指用力。文柏扒开臀缝,露出饱受磨蹭的红润花穴。
他擡手压低她的腰肢,将肉棒送入穴口。几下抽送,长茎上面变得油亮亮,沾了花液的龟头挺翘起弧度,发力间,撞的花穴汁液横流。
林知微哼哼不断,几次撞击,裸露在外的两颗胸乳压到墙壁,沾到木屑。
“啊嗯~”
埋在里面的肉棒不知疲倦,她甚至感受到他的壮大,她哼叫着推搡他胸膛,催他快点。
“扶好。”文柏托住她前后颠动的腰,视线所及,涔涔香汗覆满她脊背,他内心一动,拽着她腰加快速度,嘴里低声喃语,“就快了,就快了……”
结合处咕叽咕叽的水顺着每次抽送流出,滴到身下,白被上一片湿渍。她被他托住腰深撞,快感肆虐,林知微哆嗦一下,手指抠住窗边木板,“文柏……”
她低声叫他,文柏默契揽住她,往一处顶撞。她被顶的完全失声,昂颈张嘴,大口呼着气。肆虐浪潮侵袭她浑身,两团奶子止不住颤动,腿心处喷出股温热水液。
被她的高潮兜头一淋,文柏没收住,直接射了进去。情欲疯涨的两人没有在意到这细节,文柏抱着她瘫软的身体一个调转,压到身下,还没合拢的肉穴包裹肉棒,一刻未分开。
林知微抱住他脖颈,在他又一次深入中擡头吻上去。两人炙热的喘息相缠,舌头吮舐间,津液交换。
这个吻来的狂热,林知微渐渐败下阵来,绵软身体往下坠,溺水般急切地从他喘息中夺取氧气。心脏的跳动与腿心处的交合打着节奏,暴雨中发出共鸣。
“嗯啊…文柏……”
文柏紧紧搂着她,背后的几道伤口被汗水刺激,发出痛感。赤裸的纤细勾住他后腰,身下的娇喘让他忘掉一起,他低头叼住眼前晃悠的白乳,哪里记得雨夜的惊险搏斗。
耳边的雨声不间断,林知微不记得高潮了几次,也不记得两人换了多少姿势,闭眼累趴时,窗外的天空换了颜色,她分不清是今日的黄昏还是明日的破晓。
腿心感到一丝凉意,接着是异物的侵入,林知微一颤,闭着眼睛伸手阻拦他,“别…文柏…我来不了了……”
“知道,”两指微动,张开的花穴内抠弄出股股精液,文柏侧头,不敢再看这诱人的地方,“你睡吧,我清理下,不弄你。”
林知微已无力气和他过多说话,红着张脸睡躺在床上,任他分开双腿,将她赤裸身躯擦了个遍。
到底是在山里,猎屋没有热水,沾水的毛巾捂了捂还是微凉,她皱眉嫌凉,文柏草草清理完,生怕她着凉,又帮她掖好被角。
“睡吧,明天就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