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调整了下手机远程的画面,也让陈素同时把平板推近。
放大的视频可以看见她粉艳的乳尖颤动,半仰着纤细的颈线哼吟,面颊红烫,眼神沉醉迷离。
办公桌前连接电脑的巨大嵌墙液晶屏,则更加清晰集中地展现如何陈素打开双腿,手指插穴给他看。
湿淋淋的指根被艳肉包裹吸吮着进出,嫣红水亮的两片花瓣随着牵动收缩外翻。
水液不断流出来,蜿蜒滑到半擡的臀肉和腿根,沾湿压坐在椅上的裙片。
陈素同样望着光亮的屏幕,她的台式设备不算先进,上面播放着容意硬挺的阳具在握动中一圈无比的坚硬粗长,每一下晃动都带着血肉的弹性质感。
硕大猩红的龟头湿亮饱胀地冒出来,垂着拉丝的黏液,如果顶进她的身体,会粗暴得将甬道的皱壁也撑平。
一边碾刺着她的嫩肉撞击摩擦,汹涌的快感会把她淹得濒死窒息。
陈素只有靠想象,没有实质性的交媾,炸顶的愉悦总是会延迟些许到来。
配合着耳机介导进来的低沉喘声,陈素曲起的几根手指在嫩穴里掀起舒胀发麻,快意开始一阵比一阵强烈。
她不揉奶了,把左手咬在唇上,身体绷成筋直的线,开始全身颤动,情欲激得胴体雪肤泛粉桃红,却只敢抖瑟着脆弱的肩头,在噗嗤的插水声中微声呻吟,“唔啊啊…我不行了!”
“宝贝,你这个样子让我舍不得射。”
容意低霭了眉骨,离近盯着网络磁波传送过来的淫昧画面。
他虎口压实硬痛暴动的粗物,性器快要怼到屏幕前,在陡然收紧的绝对控制力道中抖动激麻。
直到容意注视着陈素,也闷闷一声,下身射出白浊浓厚的阳精,将画面溅覆得欲液横流。
陈素已经有些脱力的虚弱,换气时胸脯急剧起伏着。
在容意射精的一刻,她微阖的双眸动了动,小猫般轻哼一声,再提不起体力。
一种彼此呼吸萦绕的安静,陈素恍惚回忆起异乡漂泊的时候。
许多个无眠紧绷的深夜,她总是会被以前那些噩梦惊醒。
梦见去世的爸爸和陈燃,还有插在妈妈身上无数管子,滴滴如地狱恶音的治疗设备声。
她的神经衰弱,不跟任何人说。
仿佛说出来就会告败,就如同认输。
可自我调解的结果是只要一有压力,失眠就会跑出来折磨她。
就像今晚。
陈素只有通过对身体的慰藉来放松神经,以寻求筋疲力尽时的那一刻眠意。
她以为,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却忽略了这场远程的互慰性爱,是怎幺被对方引导着彻底释放自己。
容意不急着清理手上和下身的黏腻,他抽纸巾先是将挂满手机视频的白精擦拭,现出一片注视的清晰。
望着那张高潮后恹恹又安静的神容,将遮挡一点一点擦干净,曼暖说:“做个好梦,宝贝。”
北京这个时分,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容意在自己原本的社交圈子里耗了几天,左逢右源直到最后兴味索然。
眼下终于有了隔靴搔痒的心满意足。
他清理完自己,亲眼看着陈素跟自己说晚安才卸下牵挂。
陈素入睡很快,手机握在手里忘了关也不知道,远程通讯被她压得颠倒了画面,只照出她安然入睡时上半边舒展的眉眼。
容意开窗,晚风呼啸。双手压在窗棂,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说来幼稚,他没有关视频,在烟雾中对着屏幕仔细地观察了很久,才发现小东西左右两条弯眉并不对称。
容意唇角叼着烟支,那一刻的心境就像桀骜张扬的男高中生捉弄班上的女孩子,专程截屏了下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凌晨时分,他社交软件里收到一条信息。
庄敏敏的性情清冷,容意最喜欢她的一点便是打交道爽快,言简意赅。
——我们可以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