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颓丧(H)

宗衍的心情似乎从刚才开始就非常不好,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他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样子,许知意不用想也知道他生气了。

她主动拉住宗衍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怎幺了宝宝?”

宗衍沉默了半秒,反手与许知意十指相扣,深邃漆黑的眸子里似乎刚酝酿过一场暴风雨,此时风平浪静,但仍残存了一丝狂躁不安。

“以后离他远点。”

“好。”许知意乖乖回答。

……

时间从指缝间悄然流逝,在期末考试结束后,他们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寒假。

渝江市在入冬后,气温依旧不稳定,时而正常,时而又很低,许知意又是个怕冷的,加上体寒严重,一年四季手脚都容易冰冷,生理期期间容易痛经,到了冬天更甚,许母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还特意去看了中医拿了点中药。

许知意在每一次放寒暑假时,都会主动去报名学画画。

说起来画画也是她长大以来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许母也乐意培养孩子的兴趣爱好,很积极的鼓励她去学。

因此,在这个寒假,许知意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喝中药和绘画中度过的。

在此期间,她偶然间还碰到过宗衍的母亲。

那天许知意刚从画室回来,半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因温度过低的原因,周边的花草树木上都结起了冰霜。

许知意小巧的鼻尖被刺骨的寒风吹得通红,她将下颚埋在围巾里,用手充当伞,一路小跑回家,等她到了楼下之后,却看见楼梯处走下来一个矜贵优雅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穿着打扮都是市面上一些很昂贵的牌子,她烫着一头波浪卷,容貌精致,举止优雅,依稀看得出保养过的痕迹。

她踩着高跟鞋,在路过许知意时,那双眸子只轻飘飘的从许知意身上扫过,似乎含着一丝轻蔑,而后坐进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里,扬长而去。

许知意有一瞬间的呆愣,脑海里又闪过女人精致的眉眼,才发现,宗衍与她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她走上楼,这次没有首先选择回自己家,而是径直拿钥匙进了宗衍的家。

刚一进去,就看见宗衍手臂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两只手交叉着支在额头,浑身上下都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颓丧劲儿。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冷空气环绕,宗衍脚边的七月七安安静静的舔着毛,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

宗衍听见动静,他头也没擡,语气夹杂着一丝厌恶与不耐:“我不是说了让你别来了吗?”

没听见回答,倒是听见了一声清甜软糯的声音。

“宗衍。”

宗衍蓦地擡头,看见许知意朝他走来,他顺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脑袋埋在了她的腰间,嗓音沙哑:“对不起宝宝,刚刚我以为是她。”

许知意纤细白嫩的手穿梭进他乌黑浓密的发间,还是问道:“刚刚那是阿姨吗?”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幺,她只知道现在的宗衍心情很低落,似乎还有一点无力感。

“嗯。”

宗衍从她的怀里擡起头,目光直直的落在少女被冻红的鼻尖上,“宝宝,今天我想做。”

算算时间,他们依旧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许知意忙着跑画室,宗衍每天也不知道在电脑上捣鼓着什幺,总之两人都各有事做。

“好。”许知意没拒绝。

宗衍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舔她的上颚,又吮吸着她口中的清甜。

她似乎才吃过白桃味的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味,舌头又软滑多汁,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

两人的衣物也在不经意间脱落,宗衍温热的唇从她的下颚一直流转到白皙的脖颈间,舔舐着她一侧淡青色的血管。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席卷全身,许知意的下身下意识的流露出汁水,她张唇喘息,赤裸的身体在接触到冷空气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难耐道:“去房间好不好?这里好冷。”

宗衍当然没意见了,抱起她就进入了房间,顺手还打开了暖气。

许知意被放倒在床上,下一秒一根修长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她紧窄的花穴中。

“嗯……”

很久没做,这里又紧得跟处子似的,咬得宗衍头皮发麻。

他顺着汁水浅浅抽插,见水流得越来越欢,紧接着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小小的花穴被撑成一个小圆洞,许知意觉得有些撑。

她的身体很敏感,一碰就出水,再加上很久没做了,许知意也有点怀念那欲生欲死的快感。

甬道深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手指始终够不到最深处,她忍不住动了动腰肢,细声细气道:“再重一点……”

宗衍黑如墨的眸子似乎有一股热浪在翻涌,欲望就像火海,张着大口将要把他吞没。

他喘着粗气,沉默的将手指用力又飞快的在她穴里抽动,温热的掌心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在她肥嫩的阴唇上,汁水四溅,“啪啪”作响。

指腹又带着技巧性的抠弄穴里的高点,许知意招架不住,双颊滚烫,浑身发颤,蓦地,一只手掐弄住肿胀的阴蒂,她脑海中闪过一抹白光,臀部向上顶了顶,在尖叫中喷水了。

水液淅淅沥沥的喷洒在床单上,浸湿了一大片。

在许知意缓神片刻间,一根粗长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她腿心,对准穴口猛地尽数插入。

“啊──”

她还是适应不了他的尺寸,下身泛着一阵胀痛感。

太撑了。

宗衍将她纤细的两腿压制在她胸前,呈“M”字形,整个白嫩光洁的花户呈现在他面前。

他腰腹发力,壁垒分明的腹肌上青筋凸显,性感的人鱼线没入黑色丛林间,他下身用了狠劲儿的,一下又一下的凿入最深处,速度快得跟打桩机似的,让许知意惊叫连连。

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爽得他腰眼发麻,宗衍双眸猩红,闭眼谓叹了一声。

今天一天的烦闷,似乎都在此刻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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