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放着几粒蓝色的药丸。她拿起玻璃瓶,拔出塞子,倒了一粒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拿起桌子的伏特加,倒在空酒杯上。
蓝药丸丢进去的瞬间就冒出气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融在液体里了。
秦菲菲抽出纸巾清理了下体,然后端着两杯酒来到秦嘉侃的房门前。
秦菲菲敲了敲门,秦嘉侃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谁?”
“小侃,是大姐。”
秦嘉侃从床上起来,打开门,秦菲菲两只手拿着两杯酒,“我有点睡不着,你陪大姐喝杯酒好不好?”
她侧身,让秦菲菲进去。然后她留了门,转身坐到沙发上,“小侃怎幺不关门?”秦菲菲问道,“方便随时把你丢出去。”秦嘉侃拿起面前的酒抿了一口。
她听完嘴角不自觉抽搐一下,“小侃那幺讨厌姐姐吗?”
秦嘉侃看了看秦菲菲,面无表情地说:“不明显吗。”
姐妹三人的父母四年前出车祸去世了,那年她14岁,分化后被两个姐姐骗着被舔鸡巴,鸡巴被她们用来磨穴排解自己的寂寞。
两个人还经常带着不同的alpha回家,秦嘉侃的房间在二楼尽头,会经过两个人的房间。
某天半夜,她渴了。起来喝水,两个姐姐的叫声此起彼伏。可能是急着做爱,秦菲菲房间的门都没关好。她轻轻推开房门,秦菲菲的小穴在吞吐着身下男alpha戴着安全套的肉棒。房间里充斥着秦菲菲葡萄味的信息素,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房门。
一楼的客厅沙发上,秦瑶和一个女alpha在进行着激烈的性爱。秦嘉侃很喜欢秦瑶的信息素,浓烈的玫瑰味。此刻她却觉得厌恶至极,她径直略过两个人,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
秦瑶看到秦嘉侃,叫的更大声了。
“唔嗯…小侃的鸡巴好大…好舒服…要被…肏死了…嗯嗯…顶到花心了。”
看到秦嘉侃的背影,秦瑶忍不住小穴一紧,达到了高潮,那个女alpha感受到肉棒被夹,忍不住射了出来。
秦瑶踹开身上的alpha,秦嘉侃的背影早已经消失。
“啊…只看到小侃的背影就高潮了…”秦瑶的蜜穴一张一合,涌出大量的蜜液。
那个时候姐妹三人的父母刚过世一个礼拜。
秦嘉侃从回忆抽离,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我要睡了,明天有行程,你走吧。”秦嘉侃修长的手指揉揉自己的眉心,因为角色需要剪短的头发被她捋到耳后。
秦菲菲坐着不动,秦嘉侃刚想起身赶人,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
睡裤里的性器已经勃起,“你给我喝了什幺?”
秦菲菲看药效开始起了,她脱掉自己的吊带睡裙,空气中的凉意刺激的她的两个奶头开始硬起来。
她来到秦嘉侃面前,跨坐到她身上。
用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去蹭秦嘉侃的睡裤裤裆,她左手扶在秦嘉侃的肩上,右手捧着自己一边的奶子送到她的嘴前,“小侃,姐姐奶头好硬,你帮我把它舔软好不好?”
白花花的奶子刺激着秦嘉侃的视线,下腹处传来快感让她一时间失去理智,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秦菲菲的乳头。
“啊…小侃…好舒服…继续…”秦菲菲鼓励着她。
秦嘉侃左手抓住秦菲菲的奶子,大口吃起来。啧啧的吃奶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她舔过秦菲菲的乳晕,舌尖在奶头上旋转,“嗯…嗯…这边也要…小侃好…好棒…不要冷落…这…这边…它会难过的…啊…啊啊…”
秦嘉侃右手狠狠抓着另一边的乳房,白皙修长的手指刮弄着乳孔,然后快速地用手指弹弄着奶头。
下身遵循本能胡乱冲撞着秦菲菲的骚屄,吃够这边换另一边。
她脱掉自己的裤子挂在膝盖上,撕烂秦菲菲的内裤。
秦嘉侃用龟头戳刺着她的外阴,秦菲菲被龟头碾过阴蒂带来的快感兴奋地大叫。
“小侃,够了嗯…进来…可以插进…插进来了…”
秦嘉侃的嘴唇在秦菲菲雪白的脖子上吸吮出一个个红红的印记。
“套,拿套…”她用柱身摩擦着秦菲菲的外阴,阴唇吸着她的肉棒爽的她差点射了。
“不…不要套…啊…啊…小侃…内射也可以…让姐姐的…子宫里…射满小侃的…精液…”秦菲菲想亲秦嘉侃的嘴,被她躲开。
秦嘉侃俯身在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拆封过的安全套,她让秦菲菲擡臀,拆开,套上。动作很熟练。
“小侃,这个套哪来的?你是不是带外面的omega回家做过了?”秦菲菲心头一颤。
秦嘉侃没理她,性器涨的她疼。她用戴着安全套的肉棒磨着秦菲菲水淋淋的小穴。
肉棒刚一接触秦菲菲的小穴,她浑身都软了。“小侃…你理理我…啊…你是不是…跟别人…嗯…做过了?”
“嗯。”
秦菲菲的蜜穴涌出大量的蜜液,“不要…嗯…小侃…不要跟…别…嗯嗯…别的…omega…做爱…好不好?只插姐姐…的骚屄…好不好?可以…进来了…啊…啊…小侃…姐姐…要…要受不了了…”
皮质的沙发上流满了秦菲菲的骚水,秦嘉侃只是磨着她的小穴,时不时地碾过秦菲菲的阴蒂。
就这幺折磨了秦菲菲一个小时的时间,秦嘉侃底吼一声,精液全射在了安全套里。
秦菲菲两条腿被打开,眼尾微红,眼里满是情欲,阴唇外翻,淫水流湿了阴毛。
“小侃…”她柔柔地一声。在这一个小时里她被秦嘉侃的肉棒磨的高潮了五六次,她看着秦嘉侃给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里。
她跪坐到秦嘉侃的腿前,轻轻套弄着她的性器,“小侃…姐姐想吃你的大肉棒,肉棒好大,肏姐姐的嘴好不好。”说完,她伸出舌头想舔秦嘉侃的肉棒。
秦嘉侃站起身,皱紧眉头,龟头蹭过她的舌头,白茶味的清香扑鼻,她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掉肉棒上的淫水和精液,把性器塞进裤子里,“谁知道你这张嘴给多少个alpha口过,脏死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