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也可以吗?”试探的手握住已蓬勃发胀的性器,他放任着她对自己欲望的掌控,哄着人继续说下去。
指尖沾染一丝铃口溢出的浊液,在共同的视线中拉扯,“我也湿透了。”
欲望自白比酒精的催发效果有效,本是增添用餐体验的昏黄灯光,成了相互慰藉的绝妙烘托。
“继续,昭昭。”他的黑眸瞬间点燃一团火,粗糙的指尖贴着湿滑的花心摩擦,刺激更多汁水。她不禁夹紧双腿,引得作乱的手指更加深入,“……嗯,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有些失常。”
意识放逐回到与外界隔着一层薄膜的记忆,以一种淡漠的眼光旁观周围,就算各种混乱的part、骇人的场面也无动于衷。
当唇舌的烈度引起甬道的隐燃,昭昭终于回到现实,场面早已天旋地转,身下是柔软的沙发,下装踪迹不明,她无意识扭动双腿却受到阻挡,向下摸到他刺挠的头发。强劲的舌头正在模仿性爱的动作,身体溢出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她有点害怕,“……啊……嗯……慢……慢点!”
在收缩加快时被他含住,昭昭最后几乎忍不住尖叫,却在吸吮中止不住全身哆嗦。
失神的眼睛泛着水光,谢观南坐起身来抚摸她泛红的眼尾,嗓子已经粗哑,“哪里失常?嗯?”
与自己相似的轮廓在视线里逐渐清晰,她眨了眨眼睛,身上的人嘴唇上一片丝滑亮光,是来自于她的体液。
昭昭翻身趴在他身上,在湿润的嘴唇上来回抚摸,“看事情都是以逻辑思考在旁观,情感觉知不断减少。”
葇夷沾着滑腻描绘他胸膛、腹部的肌理,路过丛林停在满是沟壑的性器上纵火,“甚至感受、觉察之类的概念很久没在我的心里出现过了。”
龟头在花心黏液的润滑下浅浅动作,进进出出得毫无压力。从黑白分明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没有醉,他更加没有,“人格解体?”
“还没到这个地步。”滚烫的大掌按在她的盆骨处,也不知是阻挡还是纵容,她保持着浅含的姿势没有继续,“就是解离状态特别重。”
“医生……”眉头向下紧压着眼睛,蓄势待发的神态中可以看出,某种濒临爆炸的状态隐隐若现,“……怎幺说。”
“意随心动,还有……”她勾起嘴角。将手放在他按在盆骨的手上,透亮的眼睛似在奚落他的假正经,
手腕向下,一蹴而就,“身随意动。”
“昭昭!”谢观南睁大眼睛,额头滴落大颗汗液。
她惨白着脸色,眼睛却是分外清明,长舒一口气,“终,终于。”
曲径通幽处紧涩异常,他试图控制,放在她身上的手掌不知所措,“你放松一点。”
“为什幺没之前那幺快呢。”;临安那次,他失控射在她手心。
本是觉得奇怪的自语,听在本尊耳朵里却不是那幺回事,不过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进退都不行,他将人往上拉开一些距离,“上位太深了你下来。”
她最不喜欢被人夺走掌控权,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坚定坐回去,“我不要。”
“额……嗯……昭昭。”他凝神,几乎是强忍着不乱动。
长着薄茧的手重新回到阴蒂摩擦,他俯身含着乳头轻咬,在逐渐通畅的触感中挺腰。
汗啧啧的脸上贴着几缕发丝,不似平常一丝不苟,但骄纵的神情非常鲜活,只有他才看得到的景象。
乳波激荡,拍打着他的脸,谢观南埋首于其间,在下身犹如无数小嘴紧咬的吸附中驰骋。
窒息的交缠中,听见她隐忍的呻吟,知道那是她不服输的心性所困,于是加快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