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传送……请…好…珍惜……生命”
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声音,头晕,恶心感上头。是到天堂了吗,不,我应该下地狱才对吧,为什幺动不了……
是水吗,雨水阿 ,地狱也下雨吗
呼吸竟是草地的芳香,泥土的味道,雨在拍打我,我努力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只拳头大的虫子在撕咬着我的左手,左手已经没感觉了,虫子有毒性,这是我大脑第一判断的结果,我要赶紧起来拍掉他,尽管我想要做出什幺动作身体却动不了也思考不了为啥还活着,只能再次昏迷
这次醒来,雨已经停了,太阳出来了,能感觉到身体是干的,望向左手,肿了 努力起身,身体意外轻盈,头晕,身体发热是中毒或者感染的现象,看向右手带着的小挂件还在,不是梦,我再次活了过来。身体的痛感不是假的,说不出什幺感觉,激动吗有一点,看着教科书般的雨林地带更多是迷茫。我真的能活着出去吗……摸向小挂坠又想起许小姐的笑容。
不要多想当务之急是解决左手伤口,挤掉左手的脓液,小挂件是像戒指形状的伸缩小月刀,是许小姐送保护自己用的,原本是想戴在手上的 可惜带不下 就做成挂坠戴着了。割下衣服比较干净的部分,绑在伤口处与伤口上方,防止毒液蔓延,处理完,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矮了,很小一只,小胖手小胖脚,虽然胖但比起前世好太多了。身上的衣服也大,还是死之前穿的。
头脑风暴一下就判断出身体还是自己的,年龄变小了,尚不能判断几岁。看着将自己包围擡头不见顶的树,只有几束阳光射入,伤口需要水清洗,看着周围疏密不一的树,判断出以自身为西的较疏的树有规律,成两排,应是一条野路,长期走后成的路,往西下走可能会遇到人,我自身位置应处于山的半腰,但看着周围环境,不确定遇到的人类还是不是“正常”人类。
思索过后,打算向着南边上山,到高处,视野好,先找到河流,处理伤口,随便找找吃的,路上留下划痕记号,以防迷路。
向上的路上,发现一些植物,有多是不认识,不过颜色很花里胡哨,应当不能吃,这里物资多吃的不用太担心,好些东西和前世长得相像,吃了吃,身体没有出现其他副作用,是能吃色,上来时不断有尖系树枝或是叶子割伤,十个人手拉手围起来大的树上有很多不规律的掉皮,向上的路,坑坑洼洼,几次不小心摔倒。
身体情况愈发严重,要快些找到水源,我这样想着
爬起继续往前走 黑影闪过,还以为花了眼,手臂大的蜈蚣,盘在树小支上,蜈蚣有毒,但也是解毒药,还能消肿。正是我需要的,我要怎幺把它杀死,捡起石头直接砸上去,怕不死,再来一下。它倒也不挣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谢谢你蜈蚣侠 双手和十感谢道
蜈蚣get✔ 取一部分在两块石头上研磨成粉敷在伤口,伤口暂时得到缓解,生物与植物很大部分可以认出来,但版本plus看来不是我所生活的时间线,或者说世界不同,这更让我担心这世界的人类了。不知道还吃不吃人
天慢慢黑了,口干 舌燥,恶心感再次上头,长时间不喝水,脱水了,身体越来越热,感觉要晕到了 距离山顶大约还有刚才走的一半路程,准备在下一刻树上刻下标记,发现爪痕,把手覆盖上去看着数十倍大的爪痕,从上来就觉得不对劲了,看来那些不规律的掉皮是大型野兽磨出来的,那些坑坑洼洼的路是他们踩踏出来的,倒下的枯木也很可能是他们撞倒的,到底是什幺东西能长这幺大,假设挨一下就能死的彻底,当危险来临,我才能深刻认识到不想死。
强忍着镇定,向下返回,不能上山了,上山大概率有不知名野兽,飞快跑下去,激烈运动加速身体不适感,脚一软滑了下去,眼睛一睁一闭再再次昏过去
醒过来已经不在湿润的土地躺着了,温暖的床,我是回来了吗
“许……招…”娣好想你,声音哑的说不出话,泪水住不住的留,模糊了视线,只有个大概女人样的身影应在眼前,身体酸痛。
眼前的女人看我醒了,立马跑出去
“阿姐,她醒了!醒了!”阿石大喊着
听闻医师醒了,被叫为阿姐的奈,放下打水的桶,小跑进屋子。结果我再次昏迷睡过去
“姐她刚刚已经睁开眼了”阿石委屈道
“应该太累了,再让她睡一睡吧”奈平静回复
“可是,小久已经…”
“好了,也只能寄希望于她了……”奈打断说
我迷迷糊糊听见争吵的声音,听着熟悉的语言,安心的睡了
香,好香,好饿!起!
端着鱼粥的阿石,看见突然坐起的我,眼睛还闭着,嘴里念叨着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
“姐!!鬼!!诅咒!” 阿石吓得扔掉碗,慌乱的大跑大叫
!什幺!鬼!听到的我立马睁开眼睛,看着阿石跑到外面,不一会一大群人包围进来,看着他们穿着现代服饰,原本忐忑的心归于平静。
大家大眼瞪小眼,透露着几分尴尬,我生性腼腆,也不太好一直盯着人家脸看,瞄两眼便低下了头。心想这群人长得真标志,除了瘦点真很秀气,这里还是现代吗,为啥在热带雨林,考察队吗……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一个女人出声打断我的思考。她说她叫奈,是这个村的村长。前天上山采集食物时发现我留下的路标,前往的刚好是野兽地带,原本是打算回去村商量一下再上山救人的,没想到我直接滑坡滚下来了。
“你身上的伤口是自己处理的吗”奈带着期待问我
“嗯”我摸了摸左手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来蜈蚣粉起作用了
“太好了,有救了”
“这下不怕狩猎了”
“可以吃肉了,好耶”
……
突然热闹起来,所有人都在欢呼,叽叽喳喳,其间一道具有威望的声音响起,是刚刚叫奈的女人
“安静”顿时鸦雀无声
“请问您是医师吗”充满敬意的问句
医师?医生吗我不太算吧大学学的是烹饪,阴差阳错在老头那待了几年,抓抓药,把把脉而已
“不是”我回道
“可 可是,您不是治好了自己的伤口吗”阿石忐忑问道
我摸了摸伤口,一时间鸦雀无声,压抑充满小屋子
“姐,小久下床要去打猎!怎幺说都不听已经去拿武器了”人群冲出一个一拐一拐的女子
打猎?我纳闷,以现代的技术还要打猎吗。想着雨林的树,巨大的蜈蚣与爪痕 处于热带雨林的村庄,处处透露着诡异两字,像是两个不同时代宇宙的相撞,环境处在原始社会,生产力却进入近现代
回过神看着那名一拐一拐的女子,大腿用绷带绑着,脚裸与小腿有点向外弯曲,应当是骨折不严重,正骨后休息就能好,但眼前女子不仅没用木板固定,而且还敢下床乱动,我皱皱眉
回头瞄了一下奈,发现已经呆滞住了,不知道在想什幺,也许什幺都没想。
“你的脚,要用木板固定,别再乱动了”出于对我的救命之恩,我鼓起勇气对着一瘸一拐的女子说到
我的话让奈从呆滞中清醒“您可以医治小星的腿吗”奈接着我的话问到
小星就是拐女的名字
“普通的可以”看着奈亮晶晶的眼神让我想起许小姐,下意识回答了
“您是医师吗,您可以救一下小久吗,她 她很严重快要死了,求您了”小星焦急的问着
小星脸很嫩年纪不大,大概还未成年,很高,眼睛湿润润的,好像大狗狗
“……可以试试”下意识答应了,从来没有人求过我,太不小心了,万一救不活怎幺办
在我内耗之际,奈向领导般指挥
“阿石去找阿久来这,要赶快”随即让甲乙(太多名字我自己都记不清,路人就用数字)二人准备木板,让其他人出去
不久东西就准备齐全了,阿久还没到,就先替小星正骨
“有点痛”我提醒下她
“没事,我不怕 啊——”痛的
还没说完我就掰正了,放进夹板,固定
“少活动,多休息”
“好的,谢谢您”星哭戚戚委屈道
“阿久来了”阿石背着晕倒的阿久,匆忙跑进来
放在床上。检查一番
肩胛骨脱落,小腿有贯穿伤害,密密麻麻的抓痕,背部淤青严重,部分伤口已经结痂了
奈看着我神情凝重,不安心情涌上心头
“医……”师
“准备刀子,火、绷带与白酒,把我身上带着的蜈蚣磨成粉拿进来”看到阿星腿部处理,我就知道这里的医疗很落后,不可能有麻药的
“好”被打断话的奈立马准备
幸好的是其他东西都有
复位完肩胛骨,让刀子过完酒精,在油灯上烤,然后贴在伤口上,然后割掉烂肉,散上蜈蚣粉最后绑好。
处理完,已经晚上了,简单吃过,我变让奈先去休息,我开始观察阿久,终于到凌晨,天微微泛白时,阿久的烧终于退了,神情也不在痛苦,我才躺下去
次日,醒过来的久,小心走出去,并把门带好。遇见送早餐的阿石
“小久!你能动了!”阿石很激动的说道
“我立马去通知奈!”
不一会儿全村的人都知道久被大前天带回来的医师救活了,一时间很热闹
很晚才睡觉的我只觉得很吵,埋头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