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很快就上好了。
绿色的药汁涂抹在红肿处,很快便起了药效。少年动作轻柔,温热的指腹推开药膏,让淡绿色的汁水均匀涂抹。
被刮过毛的地方被抚摸时痒痒的,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却被少年摁住小腹。
“殿下莫要乱动。药汁会流走。”
季汐果然乖乖不再动弹。
为了让药草起效更快,谢容楚在推开药膏后还会轻轻揉几下。只是揉着揉着便偏了方向,不知不觉揉到了下面。一开始季汐还以为是自己反应过度,直到阴蒂突然被人捏起,放在指尖浅浅搓揉。
“啊……”
本就情欲浇身,花珠很快被揉挺翘起来,暴露在山间清寒的空气里。
她难耐地擡起头,四周的虫鸣声遮掩了些许破碎的喘息声。
谢容楚擡起她的腿,轻吻大腿的内侧,手指慢慢往下拨开油腻腻的花唇,探入小穴内,“咕叽咕叽”地开始抽送。
小穴早就湿得一塌糊度,上药的时候就在发出黏糊糊的声音,如今刚一伸进去,紧致的穴肉便如小嘴般吸住了两根手指往里送。
她被亲吻的腿根发痒,小穴还被插得酥酥麻麻,快感叠加了一层又一层。如今两个人已经交合了那幺多次,她的敏感处早就被摸索得一清二楚,手指只需朝着那里重重抠弄几下,便能看到她虾米一样弓起身子,颤抖着喷出一股阴精来。
“啵”——地拔出来时,手指上湿淋淋黏糊糊,挂满了稀稀拉拉的淫液。下面被插得微微发红,穴口滴滴答答地淌着阴精,里头还混着绿色的药汁,看起来泥泞不堪。
“要不要寻一处平坦的地方?”
谢容楚已经有了反应,却没有急着继续,身子撑在少女上方,伸手将她汗津津的发丝拢在耳后。
幕天席地,男女媾和,确实过于伤风败俗。
季汐还在平复着喘息,扭头看了眼四周,这山里只有光秃秃的树枝,上面挂着积雪,其余什幺都没有。
她从地上起身,顺势坐在他身上,下面明显感受到了他硬得厉害。
季汐坏心眼儿地隔着衣物摸了摸,听到他一声闷哼,迅速掐住了她地腰肢:“殿下!”
“谢容楚,我们就玩点新鲜的,以天为铺盖地为席,如此可好?”
谢容楚被她蹭的脸蛋微红,别过头去,淡淡嗯了一句。
因为背后有伤,他不便于躺下让她骑,也不能太用力,万一伤口绷开便真是浴血奋战了。如此一来,二人便只能如观音坐莲般面对面抱着彼此,掀开衣物叉开双腿,让彼此的性器厮磨。
肉茎探过层层叠叠的衣裙,寻到湿热的花穴后便开始缓缓地蹭。这场情事不能急风骤雨,他们都放缓了耐心,用拥抱来缓解急躁的情欲。
从远处看,两个人仿佛融为了一体,只是安安静静地拥抱着。可那厚重的冬装下,湿热的下身却赤裸着厮磨,发出黏腻的“滋滋”声,像是小勾子一样挠人耳朵。
“谢容楚……哈啊……放进来……”
肉茎擦过湿润的花穴,顶开肉唇后,却又不进去,温热的龟头只是蹭一蹭便滑过。她渐渐觉得不满,扭着腰肢就要往他身上坐。
谢容楚怕她动作太大,连忙安抚般拍了拍肩膀,伸手扶着阳具对准小穴往里塞。
肉乎乎的阴茎颇费力气地挤开紧致的穴肉,让龟头进入。然后他微微挺身,压着季汐的腰胯往下坐,好一会儿才全根没入。
“嗯……!”
诺大一根东西埋在体内,季汐还是稍微适应了一下。
凛冽的冬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扑簌摇下树上的雪。如此素白的冬景里,可正在结合的两个人已经是出了些燥热的汗,下面更是湿热难当。
“我慢慢来,殿下不要着急……小心伤口。”
说着,他轻轻扶着季汐的腰肢,小幅度地晃动着,
相绞的性器浅浅地磨,穴肉方才吐出一点点肉根,又立刻吞了下去。幅度小而缓慢得根本看不出动作,落在旁人眼里还以为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着了,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衣衫下略微的起伏。
但是这般细腻地捣动竟也有几分爽利——龟头推开褶皱的声响,像是男女接吻时交换唾液,每一次刮过敏感点都又慢又沉,将快感也延伸得缓而深。她低头看着二人整齐的衣物,脑海里已经想象出自己的小穴该是如何的湿热多汁,才能在交合时发出如此黏腻的声音,宛如将手指放在烂泥中搅弄,“噗叽噗叽”地响着。
在这个时候,谢容楚的眼睛总是亮亮的,好像含着浅浅的眼泪。那双凤眼平时看人总是带着几分疏离与防备,好像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染上几分活络。季汐看着他染上情欲的面容,忍不住微微低头,去寻他的唇瓣。
这次他没有躲避,缓缓垂下眸子,看着那殷红的唇越凑越近,温热的吐息互相交缠。
“阿嚏!”
下一秒,她突然捂住嘴打了个喷嚏,小穴下意识一绞。
谢容楚浑身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呃!放松……一点……”
接吻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撒,他发出一声低吟,将她往怀里一揉,用力抱了许久才守住精关。
季汐冷不丁被他摁在身上,鼻子直接撞到结实的胸口,差点喘不上起来。与此同时,那塞在穴里的肉棒突然间止不住地往里顶,顶到了她的花心处,连那下面的两颗精囊都要塞进来了。
“谢容楚……不要……太深了!”
她感到两颗卵蛋迫切的存在感,穴口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将阴茎的根部全部吞吃进去,实在是无力吃下更多。但是谢容楚却没有停下,他的喘息声突然急促起来,抱着她开始在自己身上前前后后地磨。磨的花穴上的阴精悉数涂在精囊,将二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满是她泌出的白液。
“快一点……再快一点……”
季汐抵住他的胸口低声地叫,也随着他的节奏快速摆动着胯部。两个人就这样耻骨相抵,下体小幅度地快速捣弄。小穴被操得软烂湿热,小嘴一样将阴茎绞着不放。而那根肉茎一下又一下地重捣花心,抽出一点点又狠狠顶进去——没有大开大合的尽兴淋漓,却将野外交合的羞耻感连同刺激快感放大到了极致,这场性事的每一帧都清晰地刻在彼此的心头。
裙摆下很快便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两人大腿根都已湿热不堪。谢容楚见她神色迷乱,几近乏力,便将手探入裙下揉捏阴蒂,将她送上了高潮。
……
二人下山后已是夕阳西垂,天色向晚。刚一走到山脚下,便遇到了小皇帝派来寻人的侍卫军。那侍卫军看到季汐后,立刻将消息发往皇宫,又寻了辆马车将二人送回府邸。
马车一路上走得很急,车轮子咕噜噜地响个不停。季汐躺在软榻上,披着大氅,抱着汤婆子,逐渐感到困意袭来。
谢容楚坐在她对面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他竟然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刺杀失败,小皇帝还活着,定然会彻查此事。万一这事儿最后被查眉目,他此时回京无异于自投罗网。
所以,她原本以为谢容楚会像剧本里那样回到庆国,还发愁以后的合欢值怎幺办。
但是却跟着她一起回来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容楚这小子突然间有点奇怪。
原本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看到她恨不得能绕到西天取个经。但在山里相依为命了几天后,他的态度突然好了许多,偶尔也会打破一些男女之间的边界感,类似于信赖人类的小猫勾起尾巴去蹭你脚踝……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季汐就抖了抖鸡皮疙瘩,下意识看了对方一眼。
谁知谢容楚竟然恰好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的瞬间,少年蓦地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地抱起汤婆子转过身。
“……”
季汐无声地在心底发出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