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铐拷住我
用嘴唇撕咬我
直到鲜血的味道在彼此嘴里弥漫
嘴唇一点嫣红
是朱色的血
她说:\"你去哪里鬼混了?\"
声音嘶哑,带着幽暗的情欲。
她说:\"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别人的香水味。\"
她的眼睛微微眯着,平日里似猫般慵懒高贵的眼神变得伶俐锋芒
她一把推我至床上 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
我盯着她一手堪握的盈盈细腰
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她……她这是要做什幺?
她凌空一挥 含愤一击 鞭子的尾部节点毫无障碍精准地落在我的尾椎骨上
痛
火辣辣的痛
我微微咬牙 擡头看她的表情
她神色冷淡 眸中的烟湖没有丝毫涟漪
\"啪\"
又是一鞭
痛……不,不止痛
一阵酸麻的感觉自一点处渐渐渗透弥漫开来
酥痒难耐
嘶……
若有万千蚂蚁啃噬
她下手当真丝毫不留情
\"说,你去哪里鬼混了。\"
她的声音很平淡 没有刻意扬高 也没有刻意压低 但那无形的压迫却在不知不觉中凝聚
我如芒在背
\"没有……\"
我心虚,但依旧鼓足勇气仰视她
\"你可有人证又可有物证?区区香水味能说明得了什幺?\"我嗤之以鼻。
骨子里的叛逆让我仍倔强的反抗着。
\"呵呵,翅膀长硬了啊。\"
她笑,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带着无尽凉意。
她倾身向前,俯卧在床上,揪住我的领口,闭目深深嗅了一口,继而冷笑,\"你以为出卖你的只是香水?\"
她不紧不慢地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丝毫不客气地扔在我的脸上,\"照照镜子吧,大情圣。\"
照什幺鬼镜子,我一向都是帅气美丽并存的。那一下砸得生疼,我正要质问,却在目光触及镜面的那一刻愣住。
红,粉嫩的红
在我的脖颈上
那是……那是情人的吻痕。
\"哼哼,偷情时也不动动脑子。我当初到底是怎幺看上你的?\"
她似笑非笑 眼里眉梢是刺骨的寒意。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只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你。无论是心……还是人。\"
她拍了拍我的脸蛋,声音缓而低沉,尾音却又微扬,带了丝缕的挑逗。
还有三分危险的气息。
她是狼,我是兔。
我不知道狼兔相爱会不会修成正果,我只知,我一定不会与她修成正果。
我想要逃离她的控制 她霸道的占有欲控制欲 却又不可抑制地沉沦在她的星辰眼眸倾城一笑里
我想让她放过我
可谁知 放不过我的始终都是我自己。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窖里 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看着窖内晨光渐弱
直至那扇铁门被彻底锁上 最后一丝微光被黑暗湮灭
耳畔回响的是她暧昧中带着一丝暗笑又带了两分狠厉的声音,\"既然你已经不再彻底属于我了,那要你何用……就将尸骨长埋于此地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