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在温柔的后羿脸上,看到那样吓人的神色。
后羿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问她,这两年,他都没碰她,是不是很可笑。
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后羿的动作忽然粗暴起来。
更疼了。
她哭了。
她见到了可怕的东西,戳进她的身子,让她流了血。
她疼得差点昏死过去,哭着想让后羿出来。
后羿箍着她的腰,那东西重重插她,问她,以前河伯也这幺插她吗。
她摇头。
河伯没有这幺可怕的东西。
后裔掐着她拼命摇摆否认的脸,问她什幺意思。
她说没有。
后羿拧着眉看她:“到底插没插过。”
她摇头又点头,后羿沉沉的目光终于缓和了下来,闭了闭眼,像忍不住想弄死她又舍不得,粗粝的指腹揉了揉她的唇瓣。
“说实话——我不怪你。”
也怪不得她,她是被人献祭给河伯的。
只是村民说,她是完璧。
她不该伙同别人骗他。
他养了她两年没碰她,是念着她身子弱小——他吃醋了。
后羿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就是吃醋了,他可以嘴上说不在意,但他心里气得要把那河伯拖出来挫骨扬灰。
但他的心思,没说出来,别人也无法知晓。
她只知道那天后羿很生气,生气的缘由她只能猜测一个大概,却没能想明白。
后来没再继续,后羿叫巫医送了药进来,给她细细上了。
一直到她伤好了,好像那日他的骇人只是她的错觉。
一个编排他的噩梦。
他还是对她很好,很温柔。
第二次后裔脱她衣裳时,她吓得紧紧抓着他的手,惶惶不安地看着他,受惊的小鹿一样:“········”
想拒绝他,嘴唇抖动了半天也不敢说。
他没忍住,俯身裹住了她的唇,吮吸舔吻一番,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上回——是我不对,我轻点。”
他离得那样近,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
双目灼灼看着她,和她商量一般哄着她:“好不好?”
她不会对后羿说不好,微微扣着细肩,颤着睫毛,轻轻点了点头。
那晚她没有疼。
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可怕的东西喷出了岩浆,烫得她发抖。
她叫得很好听。
后羿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看着她餍足的脸,又有些吃味。
她从前是不是也在河伯面前叫得这样好听。
嗓音嘶哑:“他弄得你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
她有些害怕,怕他又像上次那样生气,可她还不会说谎,只能实话实说。
后羿好像对她的答案有些满意:“他弄得你不舒服?”
他缓了声音,像只狼崽子埋头在她脖颈间细细嗅她发间的桂花香味:“我弄得舒服?”
她又点了点头,他就像被鼓舞了一样,撑起身子:“再来一次。”
她见着他那骇人之物,还是有些怕,瑟缩之意在他眼里便是拒绝:“不可以?”
她终于在他的娇惯下鼓起勇气说了拒绝的话:“太大了······”
谁知他唇角反而浮起了笑意:“没见过这幺大的?”
她想了想河伯的手指,摇了摇头。
河伯身上没有这样可怕的物件,至少她没见过。
作者有话说:
后羿:老婆夸我大。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