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截自修。
奶奶的,谁看见这笑容不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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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把后排的空间留给两人,O仔把车速放缓,故意拖延时间。
Sammy哥哥从车内后视镜观察着后排的两个人。
臭小子,找点话题啊喂!
既然不方便开口,那就多点肢体接触。
O仔一转方向盘,换了一条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路。
颠得四人一时间七扭八歪,苦了坐在副驾驶的Sammy哥哥,他个子高大,硬塞进狭窄的副驾驶。
如今,被这幺一颠,头顶一直在撞车顶。
陈烟姿重心不稳,倒向了Sammy。
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扶住了她,“叁叁小姐,小心。”
还是不敢看她,但是比刚才有进步多了。
“我没事。”
男人身上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和他整个人一样干干净净,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清爽。
他的体温很高,让长年体寒的陈烟姿倍感温暖,像是车内有一个大火炉。
“Sammy,你的帽子歪了。”
陈烟姿伸出手,想替他正一正帽子。Sammy下意识挡住了,警察的帽子对他而言很神圣,不轻易给人触碰。
这一挡,就把女人的手抓在了手心里。
他的手很大,女人的手很小,正好能包住。
前排的O仔和Sammy哥哥很兴奋,纷纷为好兄弟/弟弟点赞。
还是挺会吊马子嘛,手都拉上了。
Sammy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轻浮,立即松开了手。陈烟姿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从他的袖口拿下几根黑色的猫毛。
“你很喜欢小动物吗?”女人打开车窗,将猫毛吹了出去。
“我很喜欢猫猫狗狗,以后一定要养一只猫和一只狗,猫狗双全。”
聊到小动物,Sammy的话明显多了起来,眼睛也亮晶晶的,时时刻刻含着笑意。
兴奋的模样像极了大型犬,金毛或者拉布拉多那一类。
陈烟姿看着他的笑容,有些出神。
第一次想用甜,来形容男人的笑容,她从没见过男人能笑得如此好看。
一双含情眼里仿佛只有一人,笑盈盈、专注地注视着你,清澈得如同两汪清泉。
“Sammy,你笑起来很好看。”
不带任何任何夸张修饰,直白地表露出内心最真诚的感受。
Sammy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像个小孩子一般,“你笑起来更好看!”
氛围没那幺拘谨了,几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叁叁小姐,这幺晚去警署有什幺事情吗?”
Sammy哥哥总感觉陈烟姿不简单,半夜敢独自一人在外面游荡,胆子有些太大了。
“我是去给人交保释金的。”
陈烟姿并不打算隐瞒,也瞒不过他们。
“给你条仔?”O仔握紧了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幺靓的女没有男朋友才奇怪。
“不是。”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O仔:差点好心办坏事儿。
Sammy哥:能给人交保释金,说明身家清白。
Sammy:我还有机会。
到了铜锣湾警署,说明来意后,值班的警员就带着陈烟姿来到了拘留室。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把这俩死对头关在一起。
一左一右拷在了栏杆上,中间隔着几米的距离。
陈浩南一直在闭目养神,任由乌鸦在对面骂骂咧咧,依旧不动如山。
待陈烟姿站到乌鸦面前,乌鸦坐在地上,头都没擡,“来的可真慢,赶紧交钱把我放出去。”
这幺多年,她给乌鸦交的保释金都快能买辆七册了。
陈烟姿看了眼陈浩南,对方一副睡着了的模样。保险起见,她还是靠近了乌鸦的耳朵,呼吸喷了上去。
“靠这幺近干嘛?”乌鸦一个激灵,捂住耳朵,瞪了陈烟姿一眼。
麻烦死了……
陈烟姿莫名想把乌鸦丢在这里,自己一走了之的冲动。
她耐住性子,压低声音。
“残鸡英跑了,口子现在堵上了……过段时间,我要去荷兰,疏通一下。你要是再惹事儿,没人能来捞你了。”
乌鸦闭上眼睛,吹了个口哨,“想走赶紧走。”
果然还是把他丢在这儿吧……
陈烟姿握紧了拳头,还是替他交了保释金,顺手把陈浩南那份也交了。
一个人2000港币……
值班警员进来把乌鸦的手铐打开,乌鸦站了起来,扭了扭手腕,走到陈浩南面前。
“南哥,继续待着吧,我先走了。”
随后,警员绕过乌鸦,把陈浩南的手铐也打开了。
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服谁。
“出来签个字,就可以走了……不许在打架。”值班警员打着哈气,领两人来签字。
陈浩南先走出了拘留室,意外看见了陈耀。
他被抓的事儿,怎幺会把陈耀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