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长满长刺的海胆静静的趴在水中的岩石上,突然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伸向其中一颗。
“哎呀你还在这儿捡破烂呢?”
一只海獭路过,见同伴自力更生地找吃的,匆匆大喊,“海王的婚礼上什幺好吃的没有?快来干饭!”
“啊?就是今天啊?”刚敲开海胆的海獭问道。
“对啊,你真是不长记性,快点跟上!”
“来了来了!”
破壳的海胆被扔下,便宜了周围的小鱼,纷纷凑过来挤着脑袋饱餐一顿。
近十年来黯淡冷清的亚特宫殿今日充斥着欢声笑语,所有种族都被邀请来参加年轻海王的婚礼,场面热闹非凡。
伊苏的父亲牵着伊苏把她的手交给格里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丢人,从台上一直哭到台下。
他从没操心过伊苏的法术学习,因为他知道格里泽会把她培养得很好,如今才意识到,代价是他的女儿年纪轻轻就被别有用心的女婿给拱了。
伊苏的母亲不停的安慰他,他反过来指责她不心疼女儿。伊苏的母亲说她早就知道今天的结果,好几年前就哭过了。
父母两人的情绪无处发泄,便转移目标攻击大儿子,催促他尽快结婚。
布莱恩看着台上妹妹的身影,对父母的警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在思索还有哪些礼物可以送给伊苏当嫁妆。
薇儿最喜欢热闹的场合,此时丝毫没有伴娘的自觉,早已像个千杯不醉的纨绔子弟,和各色各样的朋友们喝得不亦乐乎。
布莱恩本想为薇儿留点宝物,但她似乎是块开不了情窦的顽石,等到她结婚,恐怕那时他累积出的嫁妆够嫁三个妹妹。
“喂,虽然你现在是尊贵的海王,但若是伊苏以后为你掉一滴眼泪,我……嗝……我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薇儿醉醺醺地威胁道。
布莱恩很满意,妹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的嫁妆保住了。
他站在薇儿身后给她撑腰,亦是无声地警示格里泽。
海洋各个种族都送出珍贵的贺礼,动物们争先恐后地为伊苏献出最拿手的好戏,呈现出一场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这些热闹的画面如同放电影一样浮现在一人的手心之上。
“哟,看婚礼呢?”杜兰特走来,凑近看到阿诺德用法术变出来的光球,“哈哈哈哈!真是稀奇,头一次看你吃瘪。”
婚礼的邀请同样送到陆地各族,但大家大多无法潜水,只能送些礼物以表祝福。
阿诺德亦是如此。自从他上次陪伊苏回到陆地,他就知道自己再也变不出人鱼的尾巴了。
他感谢海洋替父亲送他的礼物,也知道感情一事不可强求,因此并不觉得难过。
但若说不失落那是假的,他甚至庆幸自己无法参加伊苏的婚礼,否则如何面对两人还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杜兰特见表弟神色黯然,大手一挥搭在阿诺德肩上出馊主意,“放心吧,人家小美女不是跟你说了嘛,但凡来陆地,都会找你玩,大不了当她陆地上的情人。”
血族没有所谓的道德约束,确实经常干出这样的荒唐事。
但阿诺德很担心表兄的智商。
“好意心领了。我没那幺脆弱。” 阿诺德笑笑,手掌已收,光球瞬间消失,“况且,她的丈夫会放任她一个人来?”
格里泽确实不会。
“在想什幺?”婚宴从早持续到晚,两人刚刚才洗漱完得以休息。
“我在想,我们给陆地上的朋友发了邀请,他们都有回信,唯独阿诺德只送了礼物……”
伊苏坐在床上呢喃,还未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严重的错误,“我想我们可以抽个时间去拜访他。”
格里泽额角抽搐,妻子在和他的新婚之夜谈论别的男人,不禁让他怀疑自己是否有些太宠她了。
“我答应布莱恩和薇儿,以后绝不让你落泪。”格里泽没接茬,而是聊起另一个话题。
他抱着伊苏躺下,宽大的手掌游走在她皮肤和鱼鳞交汇处的腰部,“但你清楚,我做不到的。”
伊苏尚未意识到危险降临,疑惑地思索格里泽话里的意思,“为什幺?”
“你马上就会知道。”
许是大伙儿白天玩得太累,此时夜深人更静,伊苏只能听见格里泽沉重的喘息。
“啊哈哈,我想也不是什幺要紧的事,改天再想来得及,好困我要睡觉了……”
伊苏讪笑,想要推开格里泽,对方却纹丝不动。
她只是迟钝,不是痴傻,此刻的格里泽像缓缓靠近的豹子一般蓄势待发,她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她早就领会过这个男人的霸道,现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踩了他的雷,今晚一定不会好过。
“我不喜欢你老是提起别的男人,尤其是今天。”格里泽干脆打直球,一手摘下伊苏胸前的贝壳,一手继续向下,探寻鱼鳞下隐秘的洞穴。
“这样啊,那不提了不提了……嗯……我错了……啊!你没完了是吧?”
“你张口闭口都是他,根本不尊重我的感受。”
醋缸子理直气壮地继续他蛮不讲理的轻佻行为。
伊苏身正不怕影子歪,本就被他胡搅蛮缠的动作搞得羞红着脸,听了他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开始翻起陈年旧账:
“分明你更过分,你以前还亲过别的女人呢!”
不提还好,一提格里泽就开始装可怜:“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让她亲到,我躲开了。”
“躲开个屁,我都亲眼看到了!”
“没吻到嘴唇,只碰到脸颊而已。”格里泽亲亲伊苏水嘟嘟的小嘴。
“唔……那也是亲了!”
“好,亲了。”灵巧的手指已经将温穴搅湿,将泌出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开。他不再浪费时间,将自己送入,“但是我只爱你。”
伊苏觉得她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不信你看,”鱼贩子固定住挣扎的伊苏,示意她看两人交合之处,“他只操你。”
“呜呜,我不看,你放手……”
人鱼王子精壮的身躯十分诱人,性器自然也与之匹配,她从不敢正眼看它。
狰狞丑陋的性器凶狠非常,不断冲撞窄小的花穴,根本不理会她是否吃得下,一个劲地进出,把不断涌出的蜜液拍打成细密的白色泡沫。
“太太不放心,我得好好’证明’自己。”
格里泽微微喘息,动作大开大合,强有力的鱼尾巴比伊苏的更长更粗壮,几乎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伊苏的尾巴上,即使有海水的包裹降温也经不住这样频繁的来回摩擦。
“好热……尾巴好热……”伊苏终于忍不住啜泣,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印证了格里泽确实不守信用。
在海王的绝对实力面前,她的力气显得格外渺小,不仅整条尾巴被他操得酥软,手臂也因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变得娇弱无比,身上的男人太过霸道,她怎幺推也推不动,只能无助地紧抓他的后背,在挣扎中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哪里热了?”格里泽爱极了伊苏无力承欢的可怜模样,宽大的手掌流氓般到处沾花惹草,“这里?还是这里?”
“呜呜……格里泽,太重了……嗯……别碰那里……你轻点儿……我受不了……”
两条鱼尾交缠争斗,伊苏的鱼鳞在反复的碾磨下掉落了几片。这要在平时她肯定心疼得不得了,但现在强烈的快感让她难以分神注意到这点伤口。
她在咿咿呀呀中苦苦哀求,格里泽置若罔闻,反而更卖力地“证明”自己。
格里泽心想,自己以前真是块木头,美味的伊苏几乎与他朝夕共处十几年,他竟然最近才尝到她的滋味。
伊苏不断唤着格里泽的名字,已然快要不行,格里泽猛烈耸腰几十下,两人一同登顶云端。
海水稀释了伊苏的淋漓大汗,但伊苏还是觉得到处都是淫靡的气息。
伊苏气死了,自己只提了阿诺德一嘴,新婚丈夫就这样欺负自己,纵容他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心想这次一定要坚决抵制这种无赖行为。
她气鼓鼓地背过身去,任凭对方动作,始终不肯与他和往常一样面对面相拥而眠。
格里泽本来只想让她服个软,见她一副顽固不化的模样,比河豚还要可爱,反而又起了兴致:
“本以为夫人体力不支,如此看来竟有的是力气,咱们继续。”
倔强的伊苏哭了一整晚。
【一滴都不剩的亲妈:好萎。后面还会有一篇番外但最近没杏玉改天再放(也是h)。再次感谢喜欢这篇的宝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