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唐唐低头,把注意力集中在嘴里的那根硬物上,她的舌头先是绕着冠状的龟头打转,然后舔上青筋迸出的棒身。
她像吃棒冰一样地乱舔,谭云忍了几分钟,终于不耐烦了,索性直接捏着左唐唐的下颌,把阴茎狠狠塞进她嘴里。
“唔!”左唐唐被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大半根鸡巴都捅了进去,她的嘴巴几乎被扩张到极限,唇角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开始隐隐作痛。
那根肉棒稍稍退出了一些,左唐唐才勉强喘了口气。
还没来得及吐出鸡巴表示抗议,弧度上翘的阴茎再一次狠狠进入了她的嘴。
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口腔上颚一路深入到喉咙深处,她呼吸困难,不住地拍着男人的大腿,想让他放开。
谭云没有在意她的反抗,一手仍然捏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前后挺动起来。
“唔唔唔……嗬呃呃……”
左唐唐喘不上气了,她的喉咙自发自动地努力蠕动着,像是要努力摄取氧气。
但这反倒服务了那根在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夹得谭云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操!这婊子的嘴怎幺这幺这幺好操!……呃,连喉咙都这幺会吸……”
他粗喘着,鸡巴在左唐唐嘴里横冲直撞,继续羞辱她:“你结什幺婚,就应该去当墙上的飞机杯,让大家都来试试!”
左唐唐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他所描述的场面。
被固定在墙上,张着嘴,任何人过来都可以掏出鸡巴捅进她的嘴里,像使用什幺廉价的性玩具一样使用她,然后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作为食物,或者喷射在她的脸上……
明明是这样被羞辱、被控制,连气都快喘不上来的艰难境地,她的穴却饥渴地蠕动着,腰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屁股也难耐地轻轻扭动着。
她能感受到她的穴吐出了一波淫水,内裤都已经被打湿了。
“我操?”头顶的男人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奇地看着她微微摇晃着的屁股,“这你都能发骚?你是受虐狂?”
他擡起脚踢了一脚左唐唐的屁股,踢得她发出一声闷哼,差点咬到嘴里的鸡巴。
“小心点,咬到了的话你可就拿不到日记了。”谭云抽出鸡巴,笑着威胁她。
那根阻碍她呼吸的硬物刚一抽出,左唐唐立刻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小心被吞咽不及时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你真的很不会吃鸡巴。”谭云点评道,“离其他同事平时吃完饭回来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但我觉得你需要二十分钟的三倍。”
左唐唐擡头瞪着他。
但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睛,以及先前控制不住流下的泪水和口水,都让这瞪视显得毫无威慑力。
谭云叹了口气,面上露出假惺惺的悲悯神色,好像他正打算大发慈悲放过她似的:“让我操你的逼,五分钟就射给你,射完就给你日记。”
“……”左唐唐沉默了。
她心中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反正鸡巴都吃过了,再操一下又如何,反正那天也和初恋男友做过了,这又不是第一次出轨;
另一个声音说你疯了吗,和有感情的男人做爱,能和这种被胁迫着跟不熟的人性交的情况等同吗?
穴肉的抽搐打断了她的仔细权衡。
……好吧,老实承认,她也想要有一根鸡巴立刻就插进去。
她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面前这个以前几乎没有过交谈的男人。
他的性器还露在外面,上面晶莹透亮,满是她自己的口水。
“……在哪里做?”